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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说爱烫嘴-分卷阅读31

死相逼,还翘了两天班,上蹿下跳让刘畅想办法关牢了!我说她这两天都分秒必争跑我病房里迫害来了!原来是丢了工作铆足劲折腾去了,唯恐天下不乱。
  从医院出来后我就彻底放假了,因为病假过后,就是接踵而来的春节,为了庆祝我遭受重创后依然还健在,再加上和肖淼“破镜重圆”,我接受了她们隆重的邀请,硬着头皮拖着还有些孱弱的病体前往肖淼家打麻将。到场的还有林佳,我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只要有麻将打,就算相隔十万八千里,她也准时抵达绝不缺席,而只要她一出场,我必输无疑。结果那天的手气却出乎我意料,接连几局都是第一个先和出局,刘畅和林佳轮着输,我估计刘畅是因为内心惊恐,我和他的事情败露,他担心肖淼吃醋呢。其实他一点都不了解肖淼,这婆娘心无城府,如果还有芥蒂她是话都懒得和我说的。刘畅心理素质真不好,还是个警察呢,牌桌上剑拔弩张,大家都力争抢先上岸,刘畅越急手气就越差。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想着法子地提方扬,我想我提得越多,我和刘畅距离就越远,他心里就能越平静。林佳不解风情,“陆漫漫你除了念叨你男人就不能说点其他的?他不就今天没空陪你吗?哦,对了,刘教官我一直想对你提意见,当初你就给漫漫开小灶,让她吃了那么多牛肉,你看她现在好牛!把我们都甩翻了!”一旁憋闷着的肖淼突然一声大吼,“杠!不好意思!”她杠得很及时,打破了即将的僵局,林佳脸都绿了,她又成了垫底的。我偷瞄了一眼刘畅,他脸色也不好,脑门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我提醒自己一定要稳住,如果我也慌了,那么这局面就真的失控了,我努力地用平和的口气询问刘畅,“最近你们兄弟俩在捣鼓些什么呀?老不见方扬的影。”刘畅像小李子回答老佛爷一样毕恭毕敬,“哦,他新接了个工程,估计是忙那活去了。”说完用无辜的眼神看了下肖淼,好像在探求对方自己的回答是不是多此一举。所有人当中,肖淼表现得最镇静,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最明净, 和牌的时候肖淼长叹了口气,“漫漫啊,如果真关心方扬,就让他知道,如果爱他,就告诉他,你老这样曲线关怀算什么事啊!”我哈哈干笑两声,“谁有你们勇敢啊,什么肉麻话都敢说。”肖淼义正词严地谴责我,“未必说句我爱你烫嘴呀?又不是吃麻辣烫!”刘畅在一旁抽风似的假笑,我想他笑什么呢,笑什么呢,真是一点都沉不住气!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肖淼跟着刘畅回北京过年了。方扬的话没有兑现,他忙得一塌糊涂,所以在我妈张灯结彩的新家里,就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我妈显得比我还郁闷,郁闷之外还有许多担忧,她问我:“方扬是真有事?年三十总能有空吧?你们吵架了?”我斜着眼看我妈,“您老对您女儿那么没信心?方扬真有事!”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倒不是担心和方扬的感情,而是这最近一段时间,方扬的繁忙让我觉得不安,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方扬一般不会食言,除非真遇到了事情。给肖淼打电话,她也说最近觉得奇怪,我问她有多奇怪,肖淼说耳朵居然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已经初露起义的端倪!我笑得倒在沙发上,我说:“肖淼,就你那狗脾气,刘畅能忍那么久你该满足了,收敛收敛吧,谁受得了啊!”肖淼呸了我一下,“我挂了,去陪公婆搓麻将了!”
  到大年三十的傍晚,方扬才匆匆赶来,这让委靡多时的老妈精神振奋,端茶递水,嘘寒问暖,方扬受宠若惊,偷偷问我:“你妈没事吧?”我摇头。
  吃饭的时候我妈就一个劲和方扬胡侃,天南地北,滔滔不绝,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好几次都没办法插上话。吃到春晚开始,我妈话锋一转,提到我们的婚嫁问题,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都是在作铺垫!
  方扬还未来得及续话,桌上的手机响了,他蹙了下眉头接起来,说了几句就走到阳台外,我和我妈都竖起了耳朵,筷子捏在手中停了动作。电视里一片喜庆,方扬在外面的声音很模糊,但是几秒后,方扬就快速走了进来,我和我妈迅速恢复常态,一个佯装咀嚼看电视,一个佯装夹腊肉,方扬合上手机后并没有再坐下,“漫漫,妈,你们先吃,我有点事必须马上回成都!”说着就去拿挂着的外套和鞋柜上的车钥匙,我还没回过神,我妈就问我:“漫漫,他刚才叫我啥?”
  我朝我妈摆手,也快速地抬起_0_pi_0_gu,“妈,我也一起去,走了啊!”
  我妈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们,我想我必须跟着去,方扬肯定有事,可是拿了包走到门口,方扬却拦着我,“漫漫没事,你陪妈过年,我明天给你电话!”没等我反应,方扬就出去了,我对着那轻轻合上的门发了一阵呆,我问身后看着我的老妈,“你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妈呸了一声,“说什么呢,大新年的!”
  方扬第二天没有给我电话,我慌乱地打过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我用最快的速度打了车往成都赶,路上接到肖淼电话,她说在机场,马上赶回来。挂上后我觉得不对,这不大年初一吗,她回来干吗?于是我又打了过去,肖淼却问我:“你帮我问问方扬他急着叫刘畅回来干吗?”
  肖淼也是一头雾水!“还正准备问你呢,我现在连方扬人都联系不上了!”肖淼说:“什么也别说了,回去再说。”
  刘畅也急着赶回来,照这情况看,很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
  我心急火燎地赶回住的地方,发现并没有方扬回来过的痕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我一下子懵了,一阵强烈的惧怕担忧,我发现原来我对方扬一无所知,他在成都的具体住处?他具体的生意方向和内容?他的家庭?我甚至连他生日是哪一天也不知道,只是和他在一起时从他的电话里断断续续知道个大概,现在回头一想,其实脑袋里乱七八糟。方扬在我心里一下子模糊起来,认识他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居然从来没想过去关心一下方扬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不爱他吗?如果不爱,此刻的害怕和担忧又是为了什么?
  我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抽烟,手机搁在面前,不发出一点声响,我只剩下等待,等刘畅和肖淼回来,也在等电话响起,希望屏幕上跳出方扬的名字,哪怕一个陌生号码也行!
  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偶尔从窗户外灌进来的丝丝冷风。
  肖淼两口子赶到我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几个小时的等待,让我变得六神无主,我拉着肖淼一个劲问:“他到哪儿去了?他不会出事了吧?”肖淼被我问得一脸茫然,她也转向刘畅,拉着他问:“方扬不会有事吧?”刘畅严厉地白了我们一眼,“你们女人遇到事情就知道慌!能有什么事?方扬不白混了?”
  男人通常比较冷静,刘畅那天的冷静很有效地安抚了我,我们驱车开往方扬的住所。
  一路上我问了刘畅无数问题,关于方扬的,早该关心的信息,我却在这么久以后才问,而且还是通过别人去了解。
  刘畅告诉我他和方扬早在他刚进公安部门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方扬还是李心姚父亲的属下。而这几年方扬自己做生意,涉及很广,不过大多是实业,混得风生水起。一边的肖淼问:“他那时候不是在黑道上混吗?你是公安啊!你怎么和他成了朋友?”刘畅口气揶揄地说:“老婆大人,难道你的朋友就只有扎吊针推尸体的吗?还有,你听谁说方扬是道上的?你见着他杀人放火了吗?”
  我在后座打住他们的对话,“行了,你说方扬现在会在哪里?他家还有其他人吗?”
  刘畅惊疑地从后视镜里看我,“陆漫漫,你不知道方扬他家啊?”我老实回答:“不知道!”
  车子开上三环的时候我了解了方扬的大致情况,刘畅告诉我,方扬从小长在海南,二十岁到成都,祖籍是陕西的,好像是单亲家庭,他妈三年前不在了!现在就他一个人。我说哦,想起方扬眼里偶尔浮现的忧伤,还有他沉默内向的性格,我心里有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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