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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退亲未婚妻以后-分卷阅读12

一大惊:方才还面目难辨的新郎新娘,竟已经直起身,用那张与她和崔望一般无二的脸朝她二人笑!
  郑菀一个哆嗦,下意识往崔望身后躲。
  “莫、莫非是摄魂术,我与你其、其实早死了?”
  纵使之前想的千般万般好,看到这般诡异之境,郑菀依然免不了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未死。”
  崔望细细观察,最后在镜柄发现了极被容易忽略的以枝叶缭绕成的小字,“傀鉴”。
  郑菀看着他眉心又紧紧拧了起来:
  “只是比较麻烦。”
  “何意?”
  “傀鉴,意‘傀儡之镜’。”崔望难得愿意与她叙说,“皮影戏可曾看过?”
  郑菀点头:“看过。”
  少时爱看。
  “你与我,如今便是这扮戏的皮人。”崔望将那傀鉴呈于置了一对儿龙凤烛的桌上,“扮戏给这傀鉴看。”
  耙镜内果然又开始放起方才一段,郑菀看着自己与崔望又拜了一次堂。
  “拜、拜堂?”
  郑菀似明白他的意思了,“照着演?”
  “是极。”崔望似对她此时的聪颖感到满意,点头,“香烛燃尽,还未拜完的话,你与我便会留在此处,当真做一对皮人。”
  郑菀这才悚然发觉,醒来时还有半截的龙凤对烛,如今又短了一半。
  “你且放心,此间发生之事不过权宜之计,出去之后,我必会守口如瓶,不对第三人讲。”崔望似也感到困扰。
  谁知郑菀半点未犹豫,迅速站到凤烛那头,对着他一叠声的催促:“快些,莫要让香燃尽了。”
  崔望愣了愣,站去了龙烛那,两人都着了嫁衣,连红绸都省了,白绸被烛光一映,竟像染了血。
  在耙镜又一次开始回放时,两人如牵线皮影人,身形重叠,同步开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共同直起身时,郑菀才发觉,因着龙凤对烛靠得不远的关系,她与崔望几乎面碰面,挨在了一块,鼻息相闻,兰草的香气缭绕在身侧,她晃了晃神。
  烛火映面,他眸光似染了火,清冷凝结成的霜雪也被一并化了去。
  郑菀下意识踮起脚,往他嘴上贴了贴。
  阿耶说了,胆要大,心要细,脸要黑。
  “你作甚?”
  崔望一动不动,眼皮底下仿佛积了万年的冰雪,仿佛方才的柔软是一时错觉,他未避开,也未推他,好似这两唇相接无足轻重。
  郑菀惶然红了脸:
  “我、我也不知。”
  言罢,又似鼓起勇气,“你与我拜了堂,又、又这般,必是要负责的!”


第9章 须臾地{二}
  一片喜庆的新房内,郑菀死死攥紧了拳头,紧张地等待崔望的回答。
  虽说希望渺茫,可说不准……就中奖了呢?
  “出去后,我可以让你继续当太子妃。”
  崔望的回答,是郑菀万万意想不到的,她没想到……
  这是一道送命题。
  她前日才与太子退亲,今日就移情别恋,此时他将她还给太子,看上去很为她着想,其实不过是认可了她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本质——
  换句话说,他压根就不信她对他情有独钟、情根深种。
  “国、国师大人看不上我便罢,何必将我推与旁人?”
  崔望双目微垂,眸光似讽似嘲:
  “旁人?前日,你们还是订了婚的。”
  “那又如何?”
  郑菀捏紧了袖口,似恼又似傲,“我郑菀要嫁,便要嫁顶天立地的英雄,能救我于危难,便、便如……国师大人之前一般。纵你是游侠、草芥,我亦不在乎。”
  “再者太子曾弃我于蔽履,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嫁于他的。”
  郑菀左眼写着情意,右眼写着倔强,高昂着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崔望看着她:
  “可我不愿,不肯,不想。”
  一连三个“不”,显示出其推拒的决心。
  “为何?”
  郑菀眸中的光瞬间暗淡了下来,不一会又重整旗鼓,握着拳头自己给自己鼓劲,问:“国师大人可是嫌菀娘不够貌美?”
  “你觉得是,便是罢。”
  不待郑菀反应,崔望率先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转头看向金玉良缘图,道了一声,“变了。”
  “什么变了?”
  郑菀还沉浸在方才的会心一击里,神态恹恹。
  她生平最以容貌为傲,偏在这博陵崔氏子面前一再受挫,未来得及调整好心情,只木然地也跟着转头看,这一看,方才那些愤愤不平全不翼而飞了。
  壁上挂的图变了!
  方才还是男女对拜,现下却男女主人公却转移到了一张桌边,龙凤对烛烧得只剩了短短一截,两人手腕交缠,同饮合卺酒,看上去……
  情意绵绵。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供奉在龙凤对烛间的“傀鉴”,一看又是一惊:
  “这儿也变了!”
  镜面同时开始放起她与崔望二人同喝合卺酒之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郑菀忽觉桌上那对龙凤烛燃得更快了。
  崔望嘴角抿成一条抗拒的直线,却仍解释道:
  “皮影戏未完。”
  “国师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还得接着演?”
  “是。”
  崔望颔首。
  不知怎的,郑菀觉得,周身的气温一下子下降了许多,她忍不住搓了搓肩:
  “好冷。”
  冷归冷,心情却是不错。
  这须臾地简直是她的福地,想什么便有什么。
  崔望不是嫌她、总拒她于千里么?
  偏还得跟牵线木偶一样跟她演这一出情深义重。若这皮影戏还有洞房花烛的戏码便再好不过,也不知那时少年剑君会不会为了出界,贡献出他那副冰清玉洁的身子。
  ……到时,他便是想赖账都不成。
  郑菀心下想的全是不合时宜,面上却还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红着眼眶挪到桌边,英勇就义般往合卺杯里斟满酒,坐了下来。
  崔望动作比她快些,早倒好了酒伸出一臂等着她。
  红蟒袍宽袖落在桌边,被烛光漾出一丝旖旎。
  郑菀瞧他一眼,慢吞吞伸出手去,若无骨藤蔓缠上了他右臂。
  臂下是男人的钢筋铁骨,两人衣衫都极其轻薄,贴在一块,都能觉出崔望刚健偾张的肌腱,触之如丝绒般的寒铁。
  她幽幽瞧他一眼:
  “国师大人,要菀娘喝这杯合卺酒也可,我也不需你负责,你便看着我,老实说一声,菀娘当真貌丑?”
  阿耶喝大了曾经说过,当初他恋慕上阿娘,便是因与阿娘在人群中对了一眼,她今日也要试试这个法子。
  若再失败……
  嗯,再接再厉便是。
  郑菀心内跑着小九九,崔望却已经抬起眼睛看她。
  他那双眼睛极美,眼尾狭长,乌鸦鸦的长睫在脸上落下一片扇形的剪影,重重的烛影落入他眸中,仿佛燃起了一片灼灼火焰,火焰里有情意翻涌。
  郑菀只觉得他的视线里藏着灼热又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在脸上刮过,引起一阵颤栗,她瞪得眼睛都酸了,下意识眨了下。
  崔望颔首:
  “郑清芜,你皮囊确实生得极好。”
  得此一句,郑菀便心满意足了。
  她将手与他的臂膀缠得更紧了些,红嫁衣的宽袖落下,露出一截霜雪般的皓腕,十指染着红艳艳的丹寇,在灯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瑰丽。
  “干了。”
  两人互视一眼,又纷纷挪开,不约而同地将酒灌了下去。
  忽起一阵狂风,郑菀的手臂还未落下,便发觉耙镜内的镜像又变了。
  东方忽起鱼肚白,一丝微光透过窗纸落进来,嗯……
  天亮了。
  耙镜内在玩闺房嬉乐的把戏,镜中崔望正取了一支黛笔为她画眉,而金玉良缘图也一并成了“张敞画眉”的闺房之乐,竟……将洞房花烛夜直接省去了。
  莫不是傀鉴也有良知,知道不能窥人隐私?
  郑菀心内遗憾,身体却自觉自发坐到梳妆镜前,看着崔望含羞道:“崔、崔先生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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