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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沉年/沉香-分卷阅读4

一眼,都在心里打算着在杀人取镯子之前,要是能这样姿色的女人云雨一番,倒是实打实的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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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按计划这一行人会在半个时辰内将营地收拾得干干净净,随后启程回到张家。就在这时,包括张起灵在内的所有人都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
  明明昨晚还是睡在那管事的帐篷里的啊?
  关于这个张起灵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什么是女人的自由,这些人不怕色字头上的那把刀,他也管不着。
  而管事和主簿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昨晚他二人原本是想取了女人性命,夺那镯子的,但女人有心侍奉,况且长得实在是美,二人就暂且压下了杀心,把那女人带上了床,好好地折腾了一番。说来也奇,那女人虽是一副年轻女儿的长相,但神色妩媚成熟,只一个眼神看过去,就能将人看的半身酥软。管事和主簿二人分别颠倒了四五次,过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想着不能再耽搁了。
  可刚有了这个念头,二人就不知为何,困倦至极地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反倒是二人从这次出土物件中私扣下的几样精巧值钱的物件也一并不见了。可那本身就是二人偷的,也不能声张,只好打碎牙齿和血吞。
  当然这一切只有他二人知道罢了。旁人都以为女人突然消失了,于是猜什么的都有。
  “小族长,是不是准备开始收拾了。”有人进来询问。张起灵彼时刚将镯子拿出贴身收好,便点了点头,自己开始清理桌子上的东西。一部分资料需要带回去,另一部分则需要焚毁。
  就在这时,一行不属于他笔迹的字句跳入他的眼睛。现在大多数人虽已开始用西洋的硬笔,张起灵也承认硬笔更方便,但他还是备了一份笔墨纸砚。眼下昨晚还干干净净的砚台里盛了小半的浓墨,应是半夜磨的,已然发干。但笔却洗得干干净净挂在笔架上了。
  有鼠于仓,枕畔尚未能安寝,万事小心。沉姬。
  张起灵一边皱眉一边又忍不住的将这行字看在眼里。
  是个聪明人。
  张起灵仍旧皱着眉从手边抽屉里取出一柄小刀,将那行字一刀裁下,随手夹在手边一本书里。
  沉姬。倒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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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的路因为人员和装备的减少所以快了很多,不到三天就回到了长沙。张起灵将镯子交给张启山就打算离开。毕竟他对这个现任族长没什么私人感情。不料张启山头也不抬的叫住他。
  “路上可还好?”他埋头不停的书写著,询问道。
  张起灵正欲转身,听见了便再度站定,说:“一切平安。”
  张启山抬了抬眼看他,似笑非笑的说:“那就好。”停了停,看了一眼明器清单,问道:“都在这了?”
  张起灵不语。
  那管事和主簿是张启山手下的老人了,因此二人经常跟着去倒斗,接手出土的第一批明器。可张启山和张起灵早都发现二人私藏明器的事,只不过碍于二人资历老、在张家也颇有人脉,迟迟未动罢了。这次二人的主意打到了双响镯上,虽不知道他们是想私吞还是给张家,都已经有些踩到了张启山的底线。
  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手下,他不会真的动他们,但调到闲职上拘起来是肯定的了。
  张启山放下清单拿起镯子来仔细看着,交代张起灵这几天可放松些,暂且没有要他去的斗了,言罢摆了摆手示意张起灵回吧。张起灵也不作停留,转身就走,留下张启山对着那只镯子若有所思。
  张家虽然是张启山一人白手起家,但这几年来一脚军事一脚盗墓,已然发展成长沙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而张启山形象工程还是要做的,所以张起灵身为已经确定的下一任族长,便被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院子位于长沙城边缘,一进的院子,进门左右手是两厢房,正面一个影壁,绕过后是一片小空地,放着太平缸,栽了一些树木。其后是主屋,主屋后还有一个后院,也算是不小了。厢房一个是库房一个是灶间,没什可说,而主屋则是一间正厅外加东西各两间偏房,东二间做了卧室,西二间是书房。卧室二进,外间窗下置了一张榻,炕桌上摆着几张纸,是张起灵出发之前研究这个墓来的。另一侧小屏风后放着几个衣箱和一个衣柜。里间用另一扇大屏风隔着,屏风后是不小的牙床,还有一些香炉、灯柱之类的琐碎摆设。
  这院子不是张起灵布置的,是张启山命人打理好了给他,他直接就拎着刀进来了。他对住处并不上心,住处于他来说无外乎一张床一间屋而已。
  他一路径直走进东二间将刀随手扔在榻上。炕桌上的纸张皆没动过,但是明显有人打扫过了,还摆了两碟小点心和一壶茶,估计是在他回来之前张启山已经派人打理过这里了,因此茶水点心之类一应俱全,也没有说哪里有落灰。只可惜他在张启山那里耽搁了一下,茶已经凉了。他倒了杯冷茶给自己一气灌下之后从小屏风后拿了些换洗衣物,转身出去在后院里就着井水冲了个身。
  兜头的凉水浇下,一身尘土汗渍总算是洗掉了,紧绷的神经也略略放松。他想起之前张启山话里有话的关照,又想起路上那一件不是很让人心情愉悦的小插曲。
  那时候他们选了个客栈稍作休息,他要了一两道小菜后准备填肚子,举起皮蛋瘦肉粥碗正打算喝,却不料一个软软的小身躯挤进自己怀里,凑过脸来将将擦过自己的嘴,硬是先他一步凑着粥碗喝了一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包括张起灵在内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这是多高难度的动作。张起灵最先想的竟不是别的,而是她行动何其灵敏。随后他便意识到了不妥。这个人近他身之前他一点都未察觉到,即便现在在他怀里他也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心跳,而且对方抢着跟自己喝粥肯定不是因为饿极了。
  这么想着,他不低头就知道怀里这位是谁了。沉姬穿着一身天青色斜襟大摆袖长褂上衣搭藏青百褶长裙,配了条青花敝屣,长发未束,状似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舔舔嘴角,说:“这粥真难喝,发酸发苦呢。”
  只两天不到,这人已然完全像是个正常人了。
  沉姬就这么坐在张起灵怀里看着他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最后却不置一词,放下筷子转身上楼回房了,而沉姬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张起灵的筷子捡了几口菜吃后也走了。
  当时他心里全是在盘算究竟是谁用这么不入流的方法要下毒,却忽视了沉姬出现在此的原因,当然也不知道沉姬后来去哪了。
  张起灵随意冲洗了一下后换上藏青短褂回到卧室准备休息一下,结果刚绕过屏风掀开床帐,他就愣住了。
  大到哪怕睡个二人半都不局促的牙床上厚厚实实垫着三层褥子,铺了群青色祥云提花绸的床单,另放了两床月白色冰梅纹织锦缎被面的被子,两个同样织锦缎枕面的软枕。张起灵以往只把这些床具当普通用具,眼下才发现他们着实很漂亮。
  沉姬此刻缩成一个小团安安静静躺在被子里睡得人事不知,长发散乱的铺开像匹绸子。
  张起灵站在床边,一脚踩在脚踏上,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伸手去拉沉姬,却被她不悦地嘟囔了两声,嗓音软糯,带着委屈劲儿,像是自己欺负她一样,然后她翻了个身,往床内侧滚了滚,躲开了他的手。
  她的确是睡着的,不是装睡。张起灵迟疑了小半晌,最终越过沉姬取了另一床被子枕头,到外间榻上躺下了。
  也不知是沉姬留给他的那句模棱两可的留言暖了他的心,还是在客栈里乖巧地抢了他那碗毒粥让他记了她的恩情,总之张起灵对这个人没有恶意,此时也不会因她占了自己的床就要拔刀示人,所以他只是在榻上合衣睡下。
  鸠占鹊巢,睡得还挺熟。他睡着前,迷糊地想着。
  等到沉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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