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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侍卫宠夫手札-分卷阅读7


  揪住男人染上血迹的衣领,怀颂抬手便抽向他的脸,一个接着一个,金志恒的脸几乎瞬间就肿成了猪头。
  撕心裂肺地尖叫着,金志恒痛得双手抱住怀颂的腰身扭打起来。
  可整日吃喝嫖赌的臃肿废人怎敌得过勤于习武的年轻男子,几经挣扎,还是被按在了凹凸不平的地上惨叫起来。
  “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如此不长眼,不怕我叔父将你碎尸万段吗?”
  怀颂眼睛一亮,这还有意外收获?
  蹲下身子捏住金志恒的肥脸,怀颂恶心得不行,挪开置于他脸上的修长指节,改为按在他的咽喉上。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叔父是何方神圣?”
  被掐得喘不上气,金志恒却难得地硬气了一点,倒让跪在一边的舒刃意外起来。
  “我叔父可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金城金大人是也!”
  金城入仕三十余年,官拜一品,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却无奈一生无子,只能将兄长家的幼子抱来养在膝边留作根基,想来面前这东西便是那金志恒。
  “哦~原来是金公子!”
  怀颂状作惊讶地松开了手,将金志恒从地上扶起来,贴心地为他整理好发冠,扶到椅子上坐下。
  被舒刃解救的女子一脸震惊地看向怀颂,半张着朱唇,面如死灰。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怀颂拍拍金志恒的后背,引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今日是我的不对,店家快些拿笔墨来,我要亲自为金公子写一封致歉书,并送上黄金万两到金府,聊表歉意。”
  虽被打了一身的伤,但总归被尊敬地扶了起来,听到万两黄金,金志恒的眼睛都亮了,也未再多想,哼哼呀呀地靠在椅背上等着怀颂向他道歉。
  却看到怀颂将笔递给了他,疑惑地骂了一句,“你给我做什么?是你,向老子道歉!”
  “金公子别急,这不还是要请您将事情的原委写出来,在下也好回给您一封啊。”
  怀颂耐心地哄着金志恒握住了笔杆,亲自帮他将纸展开,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金公子,要_0_xie_0_zhen实的内容啊,”怀颂贴近金志恒的耳畔轻声道,“在下,主要是想借您的手,跟金大人交个朋友……即便您写得对我有多不利,这封信都是您个人保管,而万两黄金却能分得一半。”
  闻言愈加对自己的身份感到骄傲,金志恒抬起鼻青脸肿的脑袋哼笑一声。
  “算你识相,你也写个名帖吧,我代你转交给我叔父,但额外要再多一颗南海明珠。”
  “那是自然,要,要大颗的,两颗够不够?”
  怀颂从顺地附和着,憋笑将笔杆子递到金志恒手中。
  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花这笔巨款的金志恒毫不犹豫地接过笔,站起身便在纸上洋洋洒洒地控诉起来。
  借此空当,怀颂负手踱到舒刃面前,低声问道。
  “你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媳妇亲自动手的颂颂极有自觉性


第8章 Chapter 8
  听到怀颂这样说,舒刃错愕地抬起头,向自家主子投去疑惑的目光。
  “大人,求您救救小女子……”
  女子跪在地上,紧贴着舒刃伸长手臂,扯着怀颂的衣袍哭得梨花带雨。
  眼看着主子被摸到腿,舒刃紧张地扯开女子的手腕,将她拉向身后,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再一个飞脚断魂取了她的性命。
  看这两人在自己面前就敢这样你侬我侬,怀颂气得不想再看,狠狠地瞪了自家小侍卫一眼,转身回到金志恒的身边。
  急于求得重金的金志恒奋笔疾书,大手一挥将纸递给了怀颂,“轮到你写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么?”
  金志恒一副“不是你还有谁”的表情,大喇喇地坐回椅子上等待他的回答。
  认真地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怀颂这才从容不迫地将手中的信纸置于身后,乖巧地对他笑了一下,“我姓怀。”
  “怀?”金志恒愣了一下,被打得青紫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怀?”
  在这当今世上,也就只有那里的人能用怀姓……
  怀颂点点头,眨巴着眼睛坐在金志恒身侧,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啜起来。
  侧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侍卫,“还要本王扶你俩起来?”
  “本,本王……”
  金志恒就算再傻,此时也知道自己究竟开罪了什么人,双腿一软,笨重的身躯瘫倒在地上,远看起来就像一滩烂泥。
  “让我们一起看看金公子都写了些什么。”
  悠闲地翘起腿,怀颂伸手一抖,将信纸放在桌上,眼中聚起笑意。
  心知这封信若是被他递到圣上手中,金家将会发生什么,金志恒暗戳戳地摸向靴中的匕首,咬牙地跳起朝着怀颂刺去。
  躬身在一旁,扶着桌子揉膝盖的舒刃余光扫到一抹寒芒,惊得后背发冷,来不及细想其他,便冲上去以臂挡之,带起的一溜血光溅到了怀颂的手背上。
  又。
  怒极地看向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的小侍卫,怀颂扯住舒刃的后颈便将他拖到自己的腿上按住,一脚踹晕肉墩墩的金志恒,执起那只流血的胳膊仔细查看,沉声低喝。
  “你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被主子突然搂到怀里,舒刃吓得僵直了身体,灵巧地从他身上起来,难堪地张张嘴,以为怀颂在嫌弃她的血弄脏了他的衣裳,内疚地跪伏到地上。
  “属下知错。”
  原打算做出一副被金志恒偷袭受伤的模样回去见父皇,却被这遍体鳞伤的小侍卫再次挡了下来,怀颂又急又气。
  “滚远点。”
  舔舔干涩的嘴唇,舒刃按着手臂上的伤口躬身退出了大堂,径自寻到了后院清洗伤口。
  有钱人真是难伺候。
  证据已经拿到手,怀颂因着舒刃突然冲出来的状况,无心再取笑于金志恒,草草地将信纸叠好塞进怀中,便循着舒刃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
  刻意放轻脚步叫人难以觉察,怀颂站在廊下安静地瞅着清理伤口的舒刃,心情复杂。
  包扎好手臂的舒刃回头便看到盯着她一动不动的主子,尴尬地清清嗓子跪在地上。
  “殿下……”
  被发现了也没有不自然,怀颂挑挑眉,悠然地背手走过来,“伤口如何了?”
  “殿下的伤口自是恢复迅速,没有半分影响。”
  尽量挑着不惹怒主子的话小心翼翼地说出来,舒刃偷眼看着主子额头上的淤青,底气略有不足。
  “……你。”
  怀颂怒极反笑,这小侍卫还真是个冥顽不灵的傻子,自己明明在关心他,却总是被当做别有用心。
  看主子的表情估摸着她是说错了话,舒刃垂下脑袋不再吭声。
  上一世她从未与异性有过实质上的接触,更别说日夜待在一起的相处。
  与主子交谈这件事对于舒刃来说,简直比犯病的时候都要痛苦难忍。
  一个桃子出现在她眼前,舒刃顺着桃子在修长手指中移动的轨迹望到了怀颂弯起的眼里。
  “看你的碗里剩了不少饭菜,是吃不惯吗?”
  舒刃莫名其妙地看向自家主子。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何不食肉糜?
  她还没吃完就碰上了那事,也对,谁让她多管闲事?
  还没等接过主子递来的粉红桃子,舒刃便被一对柔软的不知何物拥住了脑袋,随即鼻腔里涌入呛人的脂粉气。
  “咳……”
  呛咳着看向来人,入眼却尽是白花花的一片。
  什么东西?
  “公子……”
  抬手捏住那堆白花花的东西用力一推,只听一声低吟,惹得人面红耳赤。
  舒刃立刻便明白了那是什么。
  下意识朝怀颂看去,果不其然在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看到了难以忍受的怒意。
  “殿下,不是这样的……”
  舒刃很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是女的,我也是啊。
  可这样说是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她是女的,我可不是。
  而这样又变成了秽乱纲纪,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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