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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侍卫宠夫手札-分卷阅读22


  枕边飘来专属一人的苏合香,让她停住了手上的攻击,“殿下?您怎么又过来了?”
  “嘿嘿……茵茵呀,我们几时成亲啊?”
  阴恻恻地贴在舒刃耳边笑了两声,怀颂的手不规矩的游移到她的颈上,帮她将被子覆到脸上。
  舒刃面无表情地拉下险些将她一口气闷死的厚棉被,抬手压在臂弯下,拄着胳膊看自家主子表演。
  另一只手在身后熟练着一击必中的姿势,时刻准备出手。
  只要他的手……再敢动一下……
  “……母后不要再……骂儿臣了……”
  明明手掌还略显色情地按在她腰间,口中说出的话却那样无辜可怜。
  舒刃一时之间竟难以做出判断,究竟是该像计划好的一掌击晕还是对他好言相哄。
  轻叹了口气,舒刃放任这个醉汉像只八爪鱼一样骑在她身上,径自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反正随时能将他打到昏迷,就让他这样消停地抱着也无所谓。
  好在怀颂还算老实,直至天光大亮也仍旧乖顺地揽着她熟睡,呼吸声极其缓慢,想是睡得很沉。
  即便前一夜睡得再晚,第二日也会在卯时初便醒来的舒刃疲倦地睁开了眼睛。
  原以为一日不用轮值,得以好好睡上一晚,结果好好的床竟让给了这位祖宗呼呼大睡,自己却一晚醒了数次给他盖被子。
  早在舒刃睁开眼睛之前,怀颂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还未睁眼便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并不是在水木芳华之中。
  摸到身边人纤细的腰肢,再想起自己前日做出让小侍卫搬到流云阁的决定,瞬间便想起了怀中的人究竟是谁。
  尴尬之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选择装睡,想着等到小侍卫醒了之后出了屋子,自己再偷偷离开。
  但……
  舒刃也是这么想的。
  著雍在屋外的树上又睡了一觉,直到一个不小心从树上跌下来,摔到屠维身上,这才揉着眼睛清醒过来。
  “怎的如此清闲?”
  接住了自家的迷糊兄弟,屠维无奈地苦笑一声,拍拍著雍的额头。
  “昨晚……殿下去阿刃房中歇息的!”
  似是得知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著雍用气音贴到屠维耳畔,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这有何吃惊的,都是男人,我们平日里不也是在一个大殿里睡着?”
  屠维看他彻底睡醒了,便将人推到树干上靠着,纵身一跃,稳稳地靠在了茂密的树梢之中。
  “你乏了就快些回去歇着,等我换岗回去给你带烧牛肉。”
  著雍摇摇头,“不乏,反倒因为太安静而睡得不安稳。”
  嗤笑了一声,屠维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丢进著雍手中。
  “你都从树上掉下来了,还不安稳?”
  “滚,”接住油纸包轻轻撕开,拿出里面的猪肉馅饼咬了一口,“你说殿下怎的如此喜欢阿刃?我们不也救了殿下数次,怎的不和我们同床共枕?”
  屠维瞪他一眼,“殿下想做什么是你能够编排的?再者说,放眼望去,你去看遍这整个京城之人的长相,下到马夫商贩,上到皇族贵子,哪个及得上阿刃半分?”
  寻思了一圈脑中大部分人的相貌,著雍认同地点点头。
  回到兰苑也没什么事情做,平日里便愿意和屠维腻在一起,著雍吃了馅饼后,索性也没有回去,反倒上了树,跟屠维继续趴在一起盯着舒刃的卧房。
  从晨星微芒到晌午过半,舒刃的卧房门自始至终纹丝未动。
  怀颂感觉自己要装不下去了。
  这小侍卫未免也太能睡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间段了,竟然还能无所顾忌地安睡。
  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行当,他是这个府邸的主人,他爱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
  想到这里内心便自信了许多,甚至有些自负地想要倒打一耙。
  “你怎么躺在我旁边?”
  舒刃:“?”
  又开始了是么?
  “殿下昨日喝多了酒,不知怎的就跑到属下这里来了。”
  外面日头高照,自家主子脸上被她打出来的巴掌印儿清晰可见,舒刃心虚了一瞬。
  你要的面子,咱一分不差地给你。
  如若你想飞伤痛我背。
  “你竟敢挟持本王到你的卧房歇息?大胆!”
  舒刃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皮狂跳。
  好家伙,给脸不要。
  咬牙切齿地准备对自家主子动手,反正他那一阵火过去,也不会将她处死,索性干他一场。
  可还没等到舒刃抬掌,怀颂就抱着肚子哼哼呀呀地缩成了一团。
  “殿下?”
  这他娘的该不会不是个王爷,是个公主吧?
  似乎还带着点醉意,怀颂窝在被子里叽叽歪歪地拱着枕头。
  舒刃刚将他的身子转过来,便对上了一双泪眼朦胧的委屈双眸,修长皙白的手指戳着自己的肚腹。
  “肚肚痛。”
  操。
  作者有话要说:  娇妻颂颂,狂暴舒哥值得拥有


第25章 Chapter 25
  还没等舒刃思前想后地准备坦白,那边怀颂已经开始脱衣服看自己的肚腹了。
  “你看,小侍卫你看啊……”
  蜜色的肌理上赫然印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淤青,叫她这个狠人都有些心生爱怜。
  “啊,殿下,这是如何弄的,”舒刃状作心痛的模样,手指配合地轻颤着抚向怀颂的肚子,“殿下可有线索?待属下前去制裁于他!”
  对舒刃的触碰全然未觉,怀颂只顾着琢磨自己的伤处到底是何人造成的,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遭,视线落在了小侍卫的身上。
  只有他能近得了自己的身。
  可他是绝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对自家小侍卫的极度自信导致怀颂瞬间忽略了真正的犯案者。
  “我也不知道昨日都接触了什么人,从听雪阁回来之后,我便喝了酒,醒来就这样了。”
  指腹轻蹭了一下张牙舞爪的云螭,怀颂嘴上撒娇抱怨着,面上却清冷地盖好了里衣。
  “殿下……”
  明显地感觉到怀颂周身的气场不是太对,舒刃向床榻外退了半尺,迟疑着开口。
  她想问问那云螭的来历。
  怀颂低垂着头,听到舒刃的声音微挑眉梢看了过来,眼尾有些发红,方才故作稚童的模样已然消失不见。
  舒刃突然不敢问了。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距水木芳华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
  低低道了一声‘殿下恕罪’,舒刃持着腰间长剑便从半开着的窗棂中一跃而出。
  著雍和屠维已经同来人缠斗起来。
  他二人的武艺不算极高,但在京稽暗卫营中也算是出类拔萃之人,而此时竟被仅仅四个刺客便牵制住。
  未再迟疑,舒刃提剑便冲了上去。
  手中的剑是到了慎王府后,由司徒家的铸剑师专门为暗卫们量身打造的,名唤清疏,整柄剑的周身都泛着银光,在月下更是熠熠生辉。
  铸剑师将剑递给舒刃的时候,不知是在她脸上看到了什么,连声笑称,这清疏果然是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舒刃不以为意,谢过铸剑师后,这柄清疏从此便相伴于她左右。
  武器就是用来夺人性命的。
  余光看到舒刃加入了战局,屠维微一侧身,将舒刃让进战场。
  三人将背后的最致命之处留给彼此,围在一起对峙逼近他们的刺客。
  向来懒得废话,见那几名刺客看到多来个人后,所露出畏手畏脚的模样,舒刃心中生了怒意。
  身为死士,眼中怎能有惧怕存在?
  眯起眼睛便向那瑟缩了一下的死士冲去,手上挽个剑花,躬身劈叉从那人的胯|下滑过,支起身子反手擦向他的咽喉。
  另一侧的死士看同伴有危险,急急地跃到舒刃身后,伸掌便掏向她的后心。
  舒刃早有察觉,制住身前人的双臂,把剑尖朝向空中抛起,换手握住那人的喉咙用力一掐,另一只手反向接过下落的剑柄,直直插向身后。
  利剑入肉,颈骨尽碎。
  屠维那处也已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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