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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侍卫宠夫手札-分卷阅读30

想干嘛?
  “我想多看看你笑。”
  怀颂面上一派深情,手上的动作却总是叫人难以理解。
  被迫呲着牙的舒刃面不改色,心如止水,任凭自家主子玩得开心。
  看舒刃没什么反抗的念头,怀颂玩得也没了意思,便松开手,蜷着膝盖窝坐到床榻里。
  “小侍卫。”
  “属下在。”
  舔舔被他大力捏得渗出血丝的嘴唇,舒刃紧忙回话。
  “你说,”怅惘地叹了口气,怀颂语气幽幽,“我怎么所有尴尬的场面,都被你看到了呢?”
  听不出他的情绪如何,舒刃便没有吭声,等待他的下文。
  “我是不是该杀你灭口啊?”
  心知小倒霉蛋不会将她怎样,但舒刃此时却格外地心情烦躁,造反般地抽出清疏,双手递到怀颂手边。
  “但凭殿下吩咐。”
  “你。”
  怀颂噎了一下,怒极地瞪过去,反手打开了眼前闪着银光的长剑,对着舒刃微隆的胸肌便掐了一把。
  某侍卫有口难言,面如土色地按住自己的胸肌,唯唯诺诺地向后退了退。
  “既然你也看到了茵茵拒绝我,和我搪塞给她的理由。”
  漫不经心地挠挠头,怀颂偷眼看了下舒刃的反应,“那你就要陪我演完这出戏,直到我抱得茵茵归。”
  不知为什么,在小侍卫面前丢了面子,却不觉得丢脸,甚至可以贪婪地提出非分之想。
  可被茵茵看到自己哪怕掉了个饭粒恐怕都会臊得钻进地里。
  许是他的小侍卫真的足够平易近人吧,让人可以放下心防去同他交流。
  舒刃正叠着布巾,闻言食指抖了一下,弄乱了原本的线条,只得展开重新去铺。
  “那是……自然。属下遵命。”
  怀颂心力交瘁,手上伤口的疼痛也被放大了数倍,令他想要放纵自己的矜持,像孩童般地哭闹发泄。
  暗恋多年,还是得到了一场漫长的失恋。
  安静地捏着布巾看了他半晌,舒刃起身抖开被子盖在怀颂身上。
  “殿下歇息一会儿吧,属下去为您做些有利于伤口恢复的餐食。”
  走到门口,舒刃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哽咽,极不明显,但凡她呼吸的声音再大些,恐怕便听不清了。
  眉心渐渐拢起,舒展的五指倏地握住清疏,暗自敛眸吸气,随即推门走了出去。
  倚在廊下均匀着呼吸,舒刃抬腕捂在平坦的小腹上,面色比屋中的怀颂还要苍白几分。
  癸水来了。操。
  方才在芙蓉亭的时候,被怀颂大力扯了一把,后腰撞在石桌上,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可偏生这身体仿佛是在作对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腰还没好,肚子又开始疼了。
  原打算直接去膳堂做菜,现在只能回到卧房换身衣裳收拾一下再行前往。
  被那几位兄弟灌的药还未彻底失去药效,舒刃耳朵仍是嗡嗡作响,头晕目眩,进了卧房上好门闩,瘫倒在床榻上望着屋顶便开始发呆。
  手上动作没停,三下五除二地扯开了上衣,不放心地看了眼锁好的门,抬手放下床帐挡住身体,拽下裹胸彻底放飞自我。
  内室传来了惊讶的吸气声,舒刃半阖着的眼睛猛地张开,拉过被子围住肩背,手边清疏应声出鞘。
  “谁在那!”
  里面的人似乎被吓到,等了半天也未见身影。
  索性都被这人看到了,如若沟通无果,那便只能强迫他保守秘密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传来,舒刃眯起眼睛坐直身体,握紧剑柄,声音微厉。
  “出来。”
  “哥哥……”
  声音细若蚊蚋,是云央。
  “你……”
  舒刃收剑回鞘,将被子裹得更紧。
  也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多少。
  “哥哥的皮肤,”云央羞得脸颊通红,“好生白净细腻,倒像个女子一般。”
  她没看到自己脱了衣裳?
  “还有胸肌……也比寻常男子要坚|挺些。”
  些?
  虽是被看到了身子,可是没被发现秘密,舒刃觉得很开心。
  但是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哪里很不顺耳,又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
  “啊对,”舒刃伸展手臂,做了两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我比较勤于锻炼,所以肌肉要硬朗许多。”
  云央心中很是欢喜,她的哥哥今日似乎有些话多,难不成是与她分别甚久,对她生了思念不成?
  “哥哥总是那样迷人。”轻移莲步坐到舒刃的身边,云央纤指慢抬,抚上舒刃未拆绷带的伤口,“伤口可好多了?”
  女子的手总是有些微冷,触碰到刚褪去衣物的温热身体,不免带来凉意。
  舒刃冻得一抖,双手在内用力掐紧被子,生怕云央再度欲行不轨之事。
  “好,好多了,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我给哥哥做了双鞋子,”看舒刃躺在床上还未脱去脚上的鞋子,云央弯下腰身按上她的脚踝,胸前的波涛汹涌挤压着舒刃的另一条小腿,“想着等到哥哥回来试试大小。”
  “不不不,不用。”生怕她发现致命的秘密,只想赶快把人赶出去的舒刃不由结巴起来,撑起身子推拒着云央的手臂,“你,你,你多大鞋,我多大脚。”
  “哥哥何时学会说笑了?”
  听到舒刃说这话,云央不仅不出去了,反倒捂着嘴坐在床边笑了起来。
  她这笑得一发不可收拾,把一旁的舒刃急得头皮发麻。
  这小娘子还不出去,她怎么换裤子?
  裤子濡湿了一点,舒刃瞬间脸色一滞,“云央。”
  云央笑得正开心着,听到舒刃严肃地叫她,正了正神色,福了一福。
  “哥哥。”
  “我受了点伤,你可以去帮我烧些热水吗?”
  “自然可以,哥哥稍等。”
  门刚被关上,舒刃便手忙脚乱地抄起裹胸往身上围。
  好惊险,以后再不可随意将裹胸取下了。
  不过好在没有被发现。
  可是她明明几乎已经_0_tuo_0_guang了,为什么没有被发现?
  云央出去了,自然也可以好好回想刚刚到底哪里不对劲,想出些苗头后,舒刃的脸绿了。
  刚出了舒刃的屋子,云央便迎头望见了朝这边走过来的怀颂,急忙躬身行了礼。
  “王爷。”
  每次瞅着云央,怀颂都万分地不爽,悬着手臂轻哼一声,“昂,起来吧。”
  云央应了一声便果断起身离开,丁点儿拖泥带水都没有。
  不放心地回头看一眼怀颂到底所为何事,却发现他蹲在舒刃的卧房前,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掌在后脑上摸索,似乎在冥思苦想什么。
  “王爷?”生怕他进去打扰舒刃休息,云央再度折返回来,弯腰询问怀颂,“王爷若是有什么紧急的要事找哥哥,不知奴婢是否可以代劳。”
  不耐烦地抬头瞅了眼同他讲话的人,怀颂入眼便是白花花的一片,不禁有些眼晕。
  “本王找舒刃还得同你请示?”
  怀颂声音颇大,屋中的舒刃即便再迷糊也听得一清二楚,正脱到一半的裤子也慌忙扯回到腰间,一头扎进床榻里藏到被子下装作熟睡。
  听到云央浅浅地说了句‘不敢’,而后便没了声音。
  门被缓缓推开,接着便是怀颂因蹑手蹑脚而略显猥琐的脚步声。
  “小侍卫?”
  看到被子隆起了一片,才知云央不让他打扰舒刃的目的,原来是倦了回到卧房睡起觉来。
  怀颂更是放轻了关门的声音,默默坐在桌案边等了良久。
  却发现舒刃根本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不禁有些心急。
  “小侍卫!”
  躲在被子里咬住被角的舒刃拼命忍住心中的笑意。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
  “小侍卫,你帮帮我。”
  听到怀颂的声音极近,舒刃不知他竟何时坐到了床边的地上,怀颂伸出一根手指戳上舒刃的后腰。
  向来生死不惧,鬼神不畏的舒刃有一个相当致命的弱点。
  就是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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