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宠婢-分卷阅读8

索性买个教训,收敛脾性也是好的。哪知宫外的事情没完,宫里又出了祸事,吓得她赶紧跑去重霄宫哭惨,好不容易才哭来了那道圣谕。
  秦贵妃嫁得早,在皇帝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在先帝还未故去之前,她能听闻的远比现在宫里这些不谙旧事的嫔妃知道的要更深些。
  安晟公主不是旁人能够擅动的,至少不是她们这些后宫女人能动的。
  更何况秦贵妃也不希望妹妹在这个人身上吃大亏,因为她还知道妹妹那日冲撞安晟公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莫再去针对安晟公主,没有任何意义,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小秦妃眉梢一动,微不可察,她牵起朱唇:“姐姐别与我说什么昨日种种,我看安晟不顺眼,就是见不得她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就凭她区区先朝公主?”
  秦贵妃静静端看她的神色,悠悠端起五瓣葵口的秘色茶盏:“今夜举行安晟公主的接风宴。届时诸臣到席,皇上也在,我原为你争取出席的机会,好让你在皇上面前露一露脸,博他怜心。不过依你这意思,想必是不屑参与这场筵席了罢。”
  “去,谁说我不去。”小秦妃嗔来一声,噙起冷笑,“我若不去,外人岂非以为我真怕了她?”
  秦贵妃本意就是想让她去,如今见她答应了,也就不再相劝,只是耳提面命再三叮嘱,博取皇帝的爱宠别被其他宫妃趁虚而入才是关键,那些什劳子公主的存在本质上与她们并无任何正面冲突,莫要花费太多精力在不必要的人与事上面。
  宝露宫的秦氏姐妹关起门来窃窃私语,而从旧京送来的宝箱还在一车车往缀华宫里搬。
  “咱们公主这是把整个贵安给搬空了吧?”
  “你是不知道,咱们公主身上所着、发上所饰从来都是独一份。每件裙裳均是用了最好的绫罗绸缎,每样配饰都是顶尖巨匠精心打造,一身行头日日不同样样奢美,就是宫里最得宠的小秦妃都比不得。”
  “这么多好东西要是能赏我一件,一件够我吃下半辈子……”
  站了一天的柳煦儿两腿发麻,不过眼看离放值时间不远了,她有心自我调剂,边听边回想当日公主驾临那一眼的满身富贵,要是也能给她赏一件,那她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越想越美的柳煦儿心情正好,忽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发生碰撞,她听见很轻很轻‘咚’地一声响动。
  柳煦儿先是一愣,旋即左顾右盼,再然后将目光聚向运往行宫的宝箱上,声音正好是在箱子经过她面前时发出来的。
  与此同时,搬箱子的两名太监飞快扫了柳煦儿一眼,在她不解的表情中迅速将脸扭了回去,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彼时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随着星幕笼罩宫城上方,一盏盏暖色宫灯接连续上,柳煦儿也终于迎来放值的时间。她站得笔挺,聚精会神等待接替她的人,然后就可以去吃晚饭了。
  就在这时,中殿出来一行人。
  今日梅兰竹菊都在,个高腿长一字排开,衬得公主气势极盛,容不得半点龃龉与轻慢。
  行在最前端的安晟公主乌发高挽,鬓上金钿翠簪,珠光宝气。她一身铃兰绸裙显得肤白,右衽与袖袂的银丝绣着卷草纹,银光栩栩,繁复精美。一朵湖绉海棠贴颈圈饰,外覆轻软的水绉纱,行走之时翻飞涌动,冷风含香,芳华霏霏,宛若仙人降世。
  公主绝非人间俗艳,亦不是什么空谷幽兰。她明艳出挑,美得分外张扬,却不是宫里处处见到的那些嫔妃所流露的娇柔妩媚、不是千金贵女举手投足所表露的端雅秀美,这一刻令柳煦儿想到方才宫人们私下讨论的一席话。
  公主所穿所用无一不是独一份,公主的美更是天上人间唯她独有。
  柳煦儿看得有些痴了。
  直至那抹翩然之姿停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薄凉色噙在鲜艳欲滴的菱唇上:“好看吗?”
  柳煦儿心想当然好看:“简直人间绝色。”
  话音一落,整个过廊庭径的空气都是凝滞的。
  后知后觉的柳煦儿慢半拍地回过神时,诧异地发现心中所想非但脱口而出,更令她诧异的是那声轻飘飘的‘好看吗’压根就不是幻听,而是路过的安晟公主真实询问她的话。
  当场柳煦儿的寒毛就炸了起来。


第7章 抱大腿 “你每次见人都喜欢扑上来吗?……
  据闻公主车仪入京当日,色胆包天的秦小公子因对公主出言不逊,被黑甲骑卫拖行游街至城楼,足足挂了一整晚,隔日才被放下来,抬回秦府日日以珍稀药材人参鸡汤吊着气。
  可柳煦儿哪有那么金贵的命,她连参须都吃不起,吓得颤巍巍想跪,可她忘了久站腿麻,微曲的双膝不支力,导致柳煦儿惯性前倾,一下子扑向正前方。
  周遭惊呼四起,然后逐渐回落,变得异常安静,死寂。
  柳煦儿反应迟钝地仰起脸,发现她正扑在公主奢美华贵的裙裾之下,因为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而紧紧抱在她的小腿肚子上。
  她的脑子空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全在重复‘公主所穿所用价值连城’、‘公主随便一件衣裳能抵她半辈子的全部开销’以及‘全部开销是多少’——
  所以全部开销该是多少?
  柳煦儿没想明白,双手如触电一般飞快弹开,手足无措欲哭无泪:“公、公主恕罪。”
  安晟公主居高临下斜睨过来的那一眼,冻得她浑身颤得更加厉害。
  周遭其他宫人皆已伏首,摒住呼吸,还有踩着点儿来给柳煦儿接班的宫女也缩在角落,生怕受她牵连,跟着倒霉。冲撞主子乃是大罪,莫说喜怒无常躁戾之极的安晟公主,换作别的主子也是要挨大板子的。
  罚轻了,是菩萨保佑。罚重了,便是灭顶之灾。
  “你每次见人都喜欢扑上来吗?”
  柳煦儿小脸惨白,唇齿打颤,眼睫迟缓地扇了扇:“?”
  不知从哪传来低低一声噗嗤,仿佛是个错觉,可周遭也没人敢看,只有安晟公主朝那个方向横去一眼。梅侍官掩唇,眼观鼻鼻观心,弯身来到公主身前替她抚平裙裾。
  其实那身绸裙丝滑柔顺,根本不会起褶皱。安晟公主轻掸衣袂,深深睇给柳煦儿一眼:“本宫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回来再收拾你。”
  开宴的时辰将至,作为接风宴的主人公,安晟公主理所当然是不能缺席的。
  停在宫门前的凤辇久候多时,公主乘辇起驾之时,梅侍官顺势前倾低声附耳:“已经将寝殿衔合东西配殿的人都打发走了。”
  安晟无声颌首,顺着设宴的常乐宫启程而去。
  公主一走,前殿中殿里里外外的人都松了口气,该放值的放值,接班的照常接班,唯有柳煦儿像尊石像杵在原地,直至接替她的宫女推了推她。
  “你可别在这儿跪了,这儿不是你跪的地方。”
  柳煦儿想给她挪位置,那名宫女却怕公主回来遭牵连,使劲儿地催促她:“今夜宴席不知何时结束,公主回来肯定晚了。你得去寝殿跪,没听公主说要收拾你吗?”
  柳煦儿的双肩渐渐垮下来,蔫嗒嗒爬起来去跪寝殿。
  此时常乐宫中灯火璀璨,妙曼丝竹不绝入耳,席上众人觥筹交错,眼神交汇之间,不时耳语:“三日前秦家公子冒犯公主遭圣君痛斥,你知事后怎么着?”
  “今日谏院上参一本,弹劾安晟公主于来京路途掳僧行乐,不敬佛门罔顾礼法,其行止不堪礼雅,属实不成体统,令人望然生畏。”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早前有传公主入京行程延误,便是因为途遇走僧一时兴起,赖在佛门不走了。这一误便是半月有余,有好事者将公主与少僧的香丰色故事描得有鼻有眼,曾在小范围内暗中流传。
  “早闻安晟公主有姑射神容,然则骄奢淫逸,性情躁戾。倘若当真行止有缺,且不检点,实在有损……那位英名。”
  说者鬓角微白,俱已上了年纪,谈及旧人旧事颇有共鸣,皱眉频频。反观坐在另一席的年轻官员神态放松,谈及这位公主时眉眼流露一丝□□与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