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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分卷阅读15

清流,得罪的人只多不少。”安晟投以安抚的眼神,“我知你在担心什么。秦家外戚这些年多有诟病,一直致力于拉拢台谏,可惜别人看不上眼,不屑同流合污。”
  “再者,”安晟淡道:“他是父皇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我相信父皇的眼光。”
  梅侍官眉心松动:“殿下认为这位周大人是可用之才?”
  “我没这么说过。”谁知安晟嘁声,一改前言:“那等老迂腐不改改脾性,倒不如尽早告老归乡算了。”
  昨夜周正言左一言右一语毫不留情讽刺抨击,安晟可不会轻易将事抹去。
  心知这位主子记仇,梅侍官连劝说都懒得,现在首要解决的问题在于:“殿下,咱们的东西不经查。”
  虽然毒蝎子被兰儿全部收走入药了,可箱子仍然不经查。谁让公主夸下海口说她为太后祝寿抄了十几箱的佛法经书?万一搜查队找上门,发现箱子里什么也没有,那简直百口莫辩。
  安晟按揉眉心:“我这不是在抄了。”
  “……抄不完的。”虽然不想打击她,可梅侍官还是希望自家主子认清事实。
  安晟苦大仇深瞪她一眼:“你们全都给我抄。”
  “……”早知道多说多错,还不如安安静静为她卸妆。
  “对,让那个小丫头也抄。”安晟仿佛认为自己想到了个天大的好主意,搓掌说:“同甘共苦方能体现亲近。”
  梅侍官愕然:“殿下,您难不成真存了心思打算收了她不成?”
  今日揭一个小秘密,明日再揭一个小秘密,天天把人摆在身边,难保什么时候殿下身上最大的秘密就会曝露眼前,这么做未免太冒险。
  “只是作为一名身边侍奉的宫女而己!”这个‘收’字听得安晟心中别扭,“假如她有可能是柳公酌安排到我身边的眼线,我倒要看看这枚眼线究竟能发挥怎样的作用。”
  原来另有目的,梅侍官突然对那孩子于心不忍:“如果没有发现那两名可疑的太监、没有提前发现箱子的毒蝎,说不定直到被栽赃嫁祸还懵懂无知,这么看来煦儿算是误打误撞帮了我们的大忙。”
  听她一口一个‘煦儿’唤得格外亲昵,安晟觑她一眼:“是不是误打误撞,又或者别有目的,可不好轻易下定论。”
  梅侍官停顿动作,好半晌才小心吐字,神色隐晦:“如果她真有别的目的,会否与‘那件事’有关?”
  安晟不语,梅侍官深吸一口气:“我查过了。半个月前重霄宫失窃,从‘重霄宫出逃的人’藏身缀华宫时遇见的宫女正是她。”
  “殿下,您是不是早就认出她了?”
  没了脂粉的修饰,镜中映出的那张脸庞少了几分刻意描摹出来的柔和,多了一些棱角分明的硬朗线条。
  安晟盯着镜中人嘴角一弩,难得显露几缕少年意气:“否则你说我留她作甚?”


第14章 像谁 公主待我不一样吗?
  贵安抵京行路迢迢,随行的药师医女必不可少。
  公主身边的这四位侍官各有所长,据闻她们皆由太后百里挑一,文武双全无可挑剔。别看兰侍官个头高,长得魁梧,其实为人极其文静,平时不常随侍公主,却是公主极为重要的御用医师。
  柳煦儿来找她时,兰侍官正在院子里舂捣药材。
  听说公主一觉才睡一个时辰,兰侍官捣药的动作微微停顿:“殿下总是逞能,偏不听劝。”
  她的只字片语令柳煦儿意识到公主已非头一回不好好睡觉了。别人家的公主一惯睡到自然醒,她家公主未免缺觉缺得太厉害了,柳煦儿有点替她发愁:“公主没睡饱,困得都起不来了。”
  兰侍官纠正:“不,殿下纯粹只是喜欢赖床而己。”
  “……”
  柳煦儿不解:“她为什么不睡觉,一整晚都在写字?”
  兰侍官睇她一眼:“你倒是细察入微。”
  倒不是柳煦儿真的细察入微,她只是在进屋之时无意间瞥见案几上的纸张和搁置的墨砚,又恰好注意到公主袖口的几滴墨渍而己。
  兰侍官没有为她指点迷津,她进屋里取出一些小药包,说是放入池中提前浸泡,药香在热汤的作用下能够令人快速提神醒脑:“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奴才能过问的,倘若什么时候她愿意对你袒露,届时就算不必问,你也是会知道的。”
  柳煦儿觉得兰侍官说话很哲学,很有道理。公主做什么确实不是她们这些奴才能够指手划脚的,新来的她与常年侍伴的梅兰竹菊更不能相提并论。公主对她肯定谈不上喜爱与信任,但如果付诸足够的耐心与忠诚,日久天长总能打动公主的心,待到那时她一定也能像梅兰竹菊那样成为公主愿意袒露心声的人。
  “我懂了。”柳煦儿坚定信念,决心为美好的明天一定要努力奋斗。
  兰侍官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见她取了药包准备回去,忽而叫住:“等等。”
  柳煦儿回头,兰侍官从置物柜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做的雪溶膏,通过对碧凝膏的改良研制而成,对跌打淤损更有成效。”
  “昨夜恐有误会,我想殿下应该没有罚你的意思。”她指了指柳煦儿的膝盖,又移至脖子上未消的红指印:“这里也抹一抹,能好得快。”
  柳煦儿受宠若惊,兰侍官却是淡然:“殿下让你来找我,就是要我给你拿点外伤药。她每次起床脾气极大,对谁都一样。她自知理亏,却不是个会主动拉下脸来认错的人,不过本质上心肠不坏,你别怕她。”
  柳煦儿双眼明亮,豁然开朗:“嗯,我不怕她。”
  什么样的主子能够令身边的奴仆赞许之余又处处维护?那必然是个顶好的人。虽说柳煦儿仍对公主抱有惧怕之心,但心中敬重从未减弱,也许她也能像晚荧一样找到合适自己的好主子呢?
  柳煦儿高高兴兴地走了。
  等她回去的时候,公主已经不在寝宫,而是转去泡汤沐浴了。谢绝任何人等靠近的竹侍官和菊侍官宛若门神一般左右伫立,柳煦儿默默抬头仰观,一时有点小紧张。
  “这是公主殿下让我从兰姐姐那儿取来的提神药包。”
  这事公主进屋前已经吩咐过了,竹侍官与菊侍官都是知道的:“你在这儿稍等片刻。”
  门开了,但金汤内殿极深,雾汽漫漫,又有屏壁阻隔,柳煦儿什么也瞧不清楚,唯有耐心静候。不一会儿梅侍官出来了,接过药包对她说:“这儿不必侍候了,你先回去吧。”
  随着门扉重新阖上,内外形成两片天地。柳煦儿望眼欲穿,有点失望,她还以为自己能够借着侍候洗浴的机会更亲近公主一些呢……
  “你不觉得这小不点看起来有点像年前死去的碧雪呀?”
  小不点的柳煦儿仰首,发现竹菊二人围着她使劲儿瞧。两双眼睛齐整整地落在她身上,迫使身高差距过大的柳煦儿压力也很大。
  “还别说,真挺像的,难怪殿下对她格外不一样。”
  两人的嘀咕落于柳煦儿耳中,她表情一呆:“公主对我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两人煞有介事:“除我们之外,殿下从不会主动亲近谁,更不会主动留谁在身边,你是破例第一个。”
  柳煦儿不知该高兴还是失落,心情有点小复杂:“那公主一定很喜欢她。”
  “可不是嘛?雪碧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殿下总是意志消沉,虽然嘴上不说,可我们都知道她心里很难过的。”竹侍官幽叹。
  柳煦儿感触良多,不管公主觉得她像谁,既然公主是喜欢她的,对她而言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柳煦儿本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欣然点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值得公主全心信赖又讨她喜欢的人……就像碧雪姑娘那样!”
  “……”
  望着柳煦儿正直而坚定的背影,竹菊互视一眼:“碧雪不是公的吗?”
  “母的吧?”
  *
  宫苑以东有片畔柳湖,湖堤沿路全是垂柳。
  阳春三月一过,大片大片的飘絮宛若鹅毛大雪飞得遍地都是。每逢三年的开春殿试决出三甲之后,皇帝会在此处设宴。应时应景,正适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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