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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分卷阅读82


  “梅姐姐,什么事?”兰侍官伫足回头,等着梅侍官跟上她的步伐。
  梅侍官看了眼身后的那扇门:“方才你给煦儿把脉的时候,可曾注意到还有什么其他病状?”
  “其他病状?”兰侍官寻思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除了淋雨受寒起了热,我看她就是忧虑过重,才会导致肝火燥。没什么大毛病,不必担心,养几天就能好全。”
  “真没什么大毛病?”梅侍官面露疑色,又说:“可她这阵子不是经常喊头疼吗?之前你给她看过没有?可曾查出什么问题?”
  “头疼的事,她确实来找我看过。可我仔细给她检查了,一没外伤二没内症。也不知是不是她心里作用,老说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我连耳朵都帮她检查过,一点毛病也没有。”说着,兰侍官反而打量起梅侍官的脸色:“怎么了,难道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梅侍官是她们四人当中心思最敏谨细腻的一个,很多时候别人往往容易忽略的很多细节,她都能够细察入微然后发现疑点。
  梅侍官微顿:“没有,我就是担心煦儿本来身子已经不舒服,若是再淋雨烧出什么毛病可就不好了。”
  “有我在,出不了问题。”兰侍官松一口气。
  方才听梅侍官古怪的语气,兰侍官还真怕会从她口中听见柳煦儿有什么问题。虽说柳煦儿不比她们自小追随主子同吃同住一并长大,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很融恰,大家早已将柳煦儿视作自己人看待。尤其自家主子对柳煦儿什么心思,众人更已心知肚明。倘若这时候告诉她们柳煦儿有问题,别说她不敢置信,便是她们的殿下恐怕也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梅侍官回以一笑,叮嘱兰侍官赶紧去煎药,等人走后,笑意这才慢慢减淡,神色复杂。
  柳煦儿平日总是既精神又活泼,便是近段时间偶尔喊头疼,没一会儿又会很快恢复元气与活力。
  说起来,她最近一次大病,还是在发现水井女尸之时被不小心泼了一身水给闹起来的。这一次她跑到外头淋雨不说,安晟唯恐她憋心事给憋坏了,否则也不至于一病不起。
  柳煦儿从常欣宫被送回来以后就生了一场大病,病起来比安晟装的还要汹,吓得他天天守在榻边摸摸抱抱,喝药喂粥亲力亲为。
  反正皇帝已经来过了,该做的戏也都做完了,安晟索性也不装病了,对外宣称公主病愈。
  只是公主才刚病愈,她屋里的宠婢却紧接着也发了病,导致出入缀华宫的药医始终不断,一度令外人怀疑那会否是什么传染病。
  不知道的只当是有传染病,后宫人人都怕极,躲在宫里不出门。知道的私下暗暗诽议,都在讨论近日外廷传来的一件大事,那就是安晟公主将要和亲西蛮的事情。
  彼时朝堂之上日日犹如菜肉市场鸡飞狗跳,起初是因主战主和两党相争头破血流,近日却又换成了别的事。起因是作为上任不久的大理寺卿,邢严利用职务之便开始大掀旧账,揪出无数桩经过上任大理寺卿之手打通关系暗中压下的陈年罪状,将整个朝廷不少官员拖下水。
  要知道大理寺是什么地方,手头案子可大可小,从前只是不查,但凡查了涉事官员几乎一查一个准,逮谁必遭殃。
  原来邢严早有预谋,只是从前刚新上任,这里头的水又深,但凡有点顾虑一时半会不敢轻举妄动。可他现在要走了,哪来那么多忌惮,干脆走前搅场大的,誓要将那藏在朝廷光鲜布幕之下的沟蛆一条接一条给揪出来。
  邢严露这一手直接煽动了整个谏院,以当初在公主接风宴大放厥词的张正言为首开始无差别攻击,将朝廷官员挨个弹劾个遍,气得不少大臣险些中风葛屁,一时搅出泼天狗血,甩了皇帝一整脸。
  皇帝被那个气啊,臣子们那个恨啊,盯着邢严的脑门只差眼神不能化刀,不然早戳他个千百回了。
  最可气的是邢严煽完一片腥风血雨,拍拍_0_pi_0_gu上表辞官,皇帝兼百官恨得咬牙切齿,却愣是没一人能奈他何。盖因邢严此人平素行事太端正,端正得半点揪不出纰漏,便是往死里揪出鸡毛蒜皮的事儿,皇帝还要忌惮他背后有势力庞大的家族,在西蛮来犯的节骨眼,竟是半点不敢拿他来刀以祭心头之恨。
  但也正因为意识到西蛮来犯令他变得多么被动,皇帝终于在这天正式宣布了大成与西蛮协议之下的决定,将由大成的公主安晟和亲西蛮王稳固两国之间的和平。
  此事一出,朝野内外一片哗然。
  便如朝堂之上主战主和争论不休,有人认为不该屈就,当然也有人不愿战事再起,一时间上至山院酒楼文人墨客,下至凡夫走卒平常百姓,人人都在谈论并关注此事。
  随着皇帝正式宣布了这个决意,和亲的圣旨也在第一时间送到安晟公主的缀华宫。彼时除了跟随安晟公主从遥遥旧京而来的内侍以外,整个缀华宫也都陷入一片恐慌。
  这些不少人原都是从各宫临时调配至缀华宫的,自安晟公主入京以来,她们跟着这位风风光光的主子也算在宫里意气风发了一段时间。哪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竟就传来了这样的坏消息。
  公主出嫁,大半个行宫的人都个陪着过去。然而和亲的是在大成人眼里宛若畜生野兽一般的西蛮人,不说环境不同,便是两国之间局势紧张,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尚且难能自保,更别说是她们这些任人轻贱的奴才了。
  霎时间整个缀华宫的人便像要塌了天,有些心思活络的已经暗暗开始另寻门道,盼着能够尽快脱离缀华宫。
  这些人里并不包括柳煦儿,因为自她病倒之后,再不曾恢复自主意识。不论宫中太医还是兰侍官竟都有些一筹莫展,可把安晟急得团团转。
  安晟的焦虑让缀华宫里其他人误以为是对和亲西蛮的抵拒,这日皇后登门来访,便有人悄然将这事说予她听。
  随着和亲的日子越来越近,缀华宫里越渐人心散乱。不少人见惯后宫人情冷暖,唯有皇后隔三差五会来探视,便觉这是位仁慈的主子,变着法儿争先恐后投效于她。
  但要想入得了皇后的眼,势必要有这个资本,很快催生出不少两面三刀的势利眼,逮着什么动静都往皇后娘娘跟前说。
  于是生病的柳煦儿被安晟公主接到寝宫里的事、公主对她的诸多特殊照顾通通落入皇后耳中。
  皇后由始至终平静温和,仿佛那些宫人眼里极不寻常的事情,在她看来一点儿也不稀奇。
  自从安晟‘病愈’以后,皇后每隔几天就会来缀华宫陪她说说话,反倒是昭燕再也没来了。偶尔问起,皇后也只是说她病了。但安晟没有过多去问她的情况,昭燕本就身子差,生病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以她的性子便是这时候病了,知道他将远嫁西蛮,就绝不可能一步都不曾踏入缀华宫来。
  安晟不清楚昭燕究竟对这里面的事知之多少,但既然她选择了避而不见,无论自愿与否,安晟反而乐于不见。
  倒是皇后来说了好些安慰的话,若非安晟事前早已查到幕后推手正是她,恐怕真是要被这张温婉仁善的表象给蒙骗。
  “可恨西蛮来犯,危我大成。”皇后幽叹,“自佛台山归来至今陛下日日与众大臣在议事殿中就此事想尽办法。偏偏连年战乱涂炭众生,休养生息来之不易,大臣们不舍放弃,尤其近年各地方出现洪灾与瘟疫,那情形你是不知……竟如回到了八年前那般惨绝人寰,令人痛心。”
  安晟久病初愈的面容淡淡:“事已至此,我也不希望重蹈当年覆辙。”
  皇后静静看她:“终究这事还是苦了你。”
  该气的早已气过,唯剩苦涩与认命,安晟端着一脸病色,任她瞧个清清楚楚。
  “你房里那丫头的事本宫近日听说了。”在听了好几天关于柳煦儿的事迹之后,今日是皇后头一回提到柳煦儿,“听说她也是忠心,为了阻止和亲西蛮的事,冒雨去求柳公酌。只可惜柳公酌自私自利不近人情,他又岂会为了这么一个所谓的干女儿冒险去做动摇自己根基的事情?”
  终于,她从安晟脸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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