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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演技大赏-分卷阅读8

讲给二位姑娘听,但在这之前,还请秦大人拿两套笔墨纸砚过来。”
  笔墨纸砚,这便是要看二人的字迹了。
  姜岚月面色一喜。
  秦蓉的字说不上多惊艳,但比之秦婈那不学无术的,却是要强太多了。
  秦婈、秦蓉坐下后,陈司籍缓缓开口道:“请二位姑娘写出三代家世、及所擅所长。”
  秦婈颔首开始磨墨。
  秦望看着秦婈细白的手腕不禁长叹一口气。
  他的大女儿,乍一看,真是秀外慧中,只可惜,一不能张嘴说话,二不能提笔写字。
  这半月之约,说实在的,秦望根本没抱多大希望。她找一个歌姬学规矩,这不是闹呢吗?
  秦婈磨过墨,便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
  秦望的心跟着她的动作一紧。
  她要下笔了。
  她要下笔了。
  她下笔了……
  秦望先是咽一口唾沫,而后又抬手狠狠撸了一把脸,他这颗后悔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另一边,陈司籍面带笑容看着两位秦家女。
  都说美人在灯下更美,这话确实不错。不论秦婈最后能写成什么样子,就这落落大方的仪态,和欺霜赛雪的脖颈,也足够眼前一亮了。
  半刻过后,秦婈停笔,她写完了。
  陈司籍走过去,将两张纸拿好,端详了好一会儿,道:“二位姑娘的字,都不错。”
  话音甫落,秦望、秦蓉和姜岚月一同皱起了眉。
  都不错?
  怎么可能都不错?
  秦望上前一步,瞪着眼,反反复复地看着宣纸上面的字迹。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定会以为秦婈这字是事先找人写好的。
  难道这半个月,她真的是……
  想到这,秦望看了一眼秦婈的手腕。
  见她手腕处还有红痕未褪,目光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陈司籍道:“老身今日是出宫办差的,时间紧迫,便挑重要的说了。”
  “此番大选乃是陛下登基以来头一次从民间选秀女,如今呈交到礼部的名单,已逾五千份。半个月后,便是初选,过了这一轮选拔,五千人只剩两千人,紧接着,是复选及留宫,最终能面圣的秀女其实只有三百人。”
  这话一出,秦婈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她知道这次参选的人不会少,却没想到,居然有五千名秀女等着他来选。
  陈司籍继续道:“……等入了储秀宫,要学的规矩就更多了,后宫等级森严,宫分仪杖各有别,花销衣着均有定例,若是过了复试,行事一定要仔细再仔细,万不可出差错。”因为一旦出了差错,命便没了。
  陈司籍一连讲了一个时辰,秦蓉这个庶女听得聚精会神,秦婈却是连连犯困。
  直到讲到帝王子嗣,秦婈蓦地竖起了耳朵。
  “……除先后诞下的大皇子外,宫中三妃均无所出,现六宫事务,全由太后在管。”
  秦婈柳眉微蹙。
  三妃均无所出?
  薛、柳二妃便罢了,三年了,他素来疼爱的李苑竟也没有子嗣?
  须臾,秦婈盈盈一笑,轻声道:“敢问司籍,大皇子可是养在太后身边?”
  她以为,哪怕这话问的有些冒失,陈司籍也会给她一个答案。
  萧韫养在太后那儿也好,谁那儿都行,只要他平安就行。
  可谁料陈司籍突然变了脸色,道:“这大皇子的事,恕老身不能回答,老身也劝秦姑娘,今儿这话,不可再与旁人提起。”
  “该你知道的时便能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便不能问。”
  秦婈露出说错话的懊悔,道:“多谢司籍教导。”
  夕阳西沉后,陈司籍离开秦府。
  秦望将秦婈留在正厅问话,“阿婈,你这字和今儿的规矩,难不成都是那歌姬教你的?”
  “是啊。”秦婈点头,“四姑娘教导有方,知道女儿不喜欢听规矩,只喜欢听戏,便给我唱了几出宫里的戏,瞧着瞧着,自然就懂了。”
  秦望惊讶道:“还能如此?”
  秦婈点点头道:“不仅如此,她还教了我弹琴作诗。”
  秦望眼神飘向秦婈的手腕,咳了两下,才道:“你的手腕上药了吗?”
  “没事的,同四姑娘经历的一比,这根本算不得什么。”秦婈笑了一下道:“爹你知道吗,四姑娘为了唱戏,演一个将死之人,竟然三天都不进食,你说她厉不厉害?”
  秦望看着秦婈笑容,忽然一怔,眼眶莫名发酸。
  多少年。
  他已记不得多少年,他没见到秦婈对自己笑了。
  他的女儿,好似根本不似他想的那样不堪,也许……是他一直以来用错了方式。
  她是如此活波可爱,同小时候,并无不同。
  秦望深吸了一口气,强拉出一丝笑容道:“厉害,这四月姑娘,真是厉害。”
  秦婈咬了一下唇,道:“那爹不撵她走了?”
  秦望摇了摇头道:“自然不会。”
  秦婈摇了摇手腕,随意道:“爹,今日陈司籍提起大皇子,为何那般反常?”
  秦望回过神道:“你为何对大皇子的事如此好奇?”
  “嗯……”秦婈转了一下眼珠,像模像样地思考了一下,道:“开始女儿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可当司籍嘱咐我不许同旁人起时,便更好奇了。”
  听她如此说,秦望忍俊不禁,“既嘱咐你不许提起,你怎么还问?”
  秦婈语气淡淡,理所应当道:“可爹又不是旁人。”
  秦望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了握,心间好似淌过暖流,平复好情绪后,道:“咱们家来京不久,这大皇子的事,我也不甚清楚,不过这半年来,的确听人提起过一次,那人喝多了,支支吾吾地说,陛下四处寻神医给大皇子看病,可等他清醒了,又一个字都不肯认了。”
  “我猜,大皇子应该是病了。”说到这,秦望又道:“阿婈,此事万不可与旁人提起。”
  秦婈笑道:“我知道了。”
  从正厅离开后,秦婈嘴角笑意消失,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之中,脑海中只剩下一句,“大皇子应该是病了。”


第7章 信件(修完)
  盥洗过后,秦婈回到榻上,望着房梁怔怔出神。
  韫儿究竟生了怎样的病,能让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
  这一想,便是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
  她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只听门“咚咚”敲了两声,“姑娘可起了?”
  “进来。”秦婈道。
  荷珠走进来,小声道:“姑娘,信来了。”
  信?
  荷珠从怀中掏出信件,交到秦婈手上,“送信来的小厮说,朱公子得知姑娘喝了毒酒后便病倒了,眼下生死未卜,姑娘快看看吧。”
  秦婈看着手中“卿卿亲启”四个大字,呼吸一滞,连忙拆开。
  ——卿卿,见字如面,甚是想念。
  ——吾出身商贾,着实配不得你,明知不该生出妄念,可这妄念却令我思之、念之、狂之,日夜不敢忘之……
  ——卿卿,你若能平安醒来,切勿再做傻事,今生缘浅,我们来世再续。
  看完这信,秦婈的手都在抖,紧接着,脑中响起轰隆一声。
  她忽然起身向左走,打开眼前的紫檀大柜,拿出一个匣子,倒转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
  三十八封互诉情谊的信,杂乱无章地摊在地上。
  秦婈倒吸一口冷气。
  她这里有三十八封朱泽写的信,便意味着,朱泽那儿也有她写的三十八封信。
  入宫在即,这信一旦被人发现,她怕是没命活到面圣那日。
  秦婈这幅后怕的样子,落在荷珠眼里,便成了“情深难自抑”和“失魂落魄”。
  荷珠低声道:“姑娘没事吧,朱公子可是说什么了?”
  秦婈垂眸道:“你先出去,我想想静静。”
  荷珠心里一喜,故作担忧地道:“好,那姑娘有事叫我。”
  用过早膳后,秦婈立即梳妆、戴上帷帽,然后拉着四月,蹬上了府中备好的马车,直奔东直门的庆丰楼而去。
  虞娘见到秦婈和四月,立马笑道:“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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