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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演技大赏-分卷阅读10

秦绥之走南闯北多年,早已不是那个一身书卷气的少年了。
  朱泽当众输了钱,江湖规矩,秦绥之要作甚,赌场不会拦着,官府也不会管,他将朱泽拖进了城外的庄子。
  秦绥之怕秦婈心软,没敢当着她的面处理朱泽,许诺了不会动手后,便叫秦婈在庄子外等着。
  回府的路上,秦绥之问秦婈道:“阿婈,你这听骰换骰的本事,也是四姑娘教你的?”
  秦婈低低“嗯”了一声。
  半晌,她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看着掌心里的骰子微微出神。
  她这赌术,并非是四月教的。
  而是那人亲手教的。
  永昌三十六年末,嘉宣帝派晋王萧聿前去宿州办案。
  她也一同前往。
  记得那夜的秦淮河畔,灯火氤氲,雾气昭昭。
  画舫之上,摇摇晃晃,萧聿握着两个骰子挨近她,近到鼻尖贴着鼻尖,“阿菱,跟我赌一次?”
  那时她可真傻,还不知输赢皆在他手中。
  思及此,秦婈抬手便将骰子扔出了马车外。
  想他作甚?
  闲得慌?
  ——
  秦府,北苑。
  嬷嬷低声道:“夫人,朱泽好像在外头又输钱了,他说想见您一面。”
  姜岚月蹙眉道:“他见我做甚?”
  嬷嬷道:“他要您带十万两去城外的庄子一趟,不然,便会将那些信都烧了。”
  姜岚月道:“十万两?他好大的胃口。”
  嬷嬷怒道道:“老奴瞧这朱家小子,是狗急跳墙,摆明了要威胁您。”
  姜岚月揉了揉眉骨,闭上了眼。
  明知是威胁又如何?
  眼下距选秀不过五日,若真叫他把信烧了,蓉儿就再没机会了。
  秦望对她再好,她也不是秦家主母,蓉儿亦不是嫡出,将来议亲,难不成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庶子吗?
  “找人给他传话,就说明日我见他。”


第8章 飙戏(修完)
  天光透过楹窗满铺青砖。
  姜岚月缓缓睁开眼,偏头瞧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秦望今日休沐,醒的会比平时晚些。
  姜岚月悄声起身,行至窗边坐下,心不在焉地对镜抚弄耳珰,须臾,秦望忽然开口:“你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
  话音甫落,姜岚月手一抖,胭脂盒掉落在地。
  姜岚月回首一笑,“西直门那头的铺子出了点事,得去瞧瞧。”
  秦望坐起身,揉了揉脖颈,道:“什么事?严重吗?”
  姜岚月走到他身边,拍开他的手,亲自替他揉了起来,细声细语道:“放心吧,没多大的事,妾若是处理不来,自会与官爷说,官爷好不容易休沐,还是多歇息会儿。”
  秦望握住她的手心道:“家里的事,辛苦你了。”
  姜岚月笑道:“不辛苦。”
  姜岚月前脚刚离开秦府,秦绥之后脚便踏入了秦望的书房。
  秦望拿着一摞信件不停发抖,旋即“啪”地一声摔在桌案上,“秦子宥你是不是疯了!你们眼里就这么容不下她?秦姨娘在这个家十几年,她争过什么?”
  秦绥之冷眼看着秦望,“父亲若不信,大可跟着她出城,亲眼看看她今日去见了谁。”
  秦望一脸不可置信道:“荒谬至极!”
  “爹是不相信儿子,还是不敢信儿子?”秦绥之看着秦望道:“倘若儿子今日冤枉了她,那等父亲回来,儿子亲自向姨娘赔罪。”
  秦望喉结微动,攥紧拳头,关节隐隐泛白。
  他狠敲了一声桌子,转身离去。
  ——
  傍晚时分,红霞漫天。
  姜岚月手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回到了秦府。
  秦望身边的小厮长缶道:“姨娘,老爷这会儿在前院正厅等您呢。”
  姜岚月眨了眨眼道:“这都到用膳的时辰了,去前厅作甚?”
  长缶尴尬一笑:“这……奴才就不知道了。”
  姜岚月跟着长缶朝垂花门走去,绕过兰旭亭,便是前院正厅。
  她眉头一挑,心有惴惴地推开了门。
  秦望坐在紫檀双鱼纹扶手椅上,秦绥之和秦婈坐在他身侧,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也是巧了,大姑娘和大郎竟都在这儿。”姜岚月将手中的食盒包裹放下,笑道:“妾身在妙兰阁给大姑娘定了两套衣裳,也不知合不合身……”
  姜岚月拿着衣裳走到秦婈身边,“大姑娘拿去试试吧,若是不合适,我赶紧再拿去改。”
  秦婈与她对视,直接将她手中的衣裳拽过来扔在地上。
  若是平常,秦望定会大吼一声,“阿婈,你给我适可而止!”
  可今日,他只握紧了扶手。
  姜岚月躬身将衣裳捡起,咬了咬下唇,红着眼眶道:“是款式和纹路不喜欢?还是颜色不喜欢?都怪我没提前知会一声……”
  说到这,姜岚月吸了吸鼻子,等候秦望开口。
  可今日这屋子,静的人发慌。
  默了半晌,秦望压着声音道:“今日你去哪了?”
  姜岚月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眸中闪过一丝不安,仍是柔声道:“妾身先去了一趟长青街,随后又买了点东西,想着大郎难得回来,便买了些他爱吃的蟹子,秋末的蟹肥,正是好时候。”
  这便是姜岚月的高明之处。
  她说的谎,总是和一堆实话掺在一起,令人真假难辨。
  秦望看着她的眼睛,捏着扳指道:“那你今日为何从长青街的铺子里提了十万两银子?”
  姜岚月心知这十万两银子瞒不住,早就想好了理由。
  她急急道:“妾身想着,大姑娘姝色无双,秀外慧中,定会被宫里选中,可皇宫不比家里,处处需要打点,妾便与金玉阁的掌柜定了些南海珍珠……”
  “够了!”
  秦望瞪着眼睛,指着姜岚月脚边的靛青色包裹道:“什么南海珍珠!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姜岚月身子一僵,彷如被巨石砸中。
  但仍是嘴硬道:“这是妾身买的胭脂。”
  秦望仰头“呵”了一声,这一声,也不知是哭是笑。
  胭脂、好、真是好极了。
  他今日快马出城,一直告诉自己那不过是误会,只是个误会,可再一转眼,他就见到了她与朱泽。
  她给了朱泽十万两银子,朱泽给了她这个靛青色的包裹。
  看到这一幕时,秦望整个人的毛孔都炸开了。
  十几年的枕边人,他竟未能了解她一分。
  秦望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包裹打开,哗啦一下,三十八封信,全部掉了出来。
  这三十八封信,能要了她女儿的命。
  秦望颤着食指,指着这些信,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姜岚月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日朱泽脸上有伤,怪不得他今日支支吾吾,全然不见往日贪婪的模样。
  原来,今儿这是场鸿门宴吶。
  这一刻姜岚月在想,她到底该像疯子一样宣泄心中的不满,还是应该低头求一份原谅?
  权衡过后,她选择后者。
  毕竟秦望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
  姜岚月未语泪先流,哀哀欲绝道:“官爷,这一切都是妾的错。”
  秦望连连后退,他似乎不敢再相信眼前人的眼泪。
  过去十几年之种种,在他面前接连闪过。
  “姐夫,我想我姐姐,你想她吗?姐姐若是活着,那该多好。”
  “姐夫放心,大夫人对我恩重如山,妾身以后定会好好孝敬她。”
  “官爷,大夫人容不下我,不然我还是走吧。”
  “官爷,这是我们的孩子,蓉儿。”
  “蓉儿,听话,不许与你姐姐争,不许让爹爹为难。”
  秦望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自认带你不薄,你为何……
  姜岚月哭着道:“妾从没想做害秦家的事,这些信,本就是打算拿给官爷看的,妾只是想替蓉儿争一次,蓉儿一不是嫡出,二无兄长疼爱,妾怕她以后受人欺负,这才鬼迷心窍了。”
  姜岚月仰视着秦望道:“官爷,姐姐若是见我变成这样,是不是要寒心了?”
  说罢,姜岚月起身就往紫檀方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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