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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演技大赏-分卷阅读29


  秦婈连忙走过去,“臣妾给太妃请安。”
  太妃拍了拍秦婈的手背,有气无力道:“不必多礼了。”
  袁嬷嬷见太妃醒了,连忙将热好的汤药端过来,秦婈伸手接过,道:“嬷嬷,还是我来吧。”
  袁嬷嬷点了点头,道:“美人辛苦了。”
  秦婈跪坐在一旁,伺候太妃服药,药汁有些热,还冒着白烟。
  见状,萧韫连忙凑过去呼呼,可小孩子控制不好力度,一吹,药汁便洒了几滴。
  萧韫意识到自己帮了倒忙,立马退后了一步。
  孙太妃看着他不由一笑,对秦婈道:“他这孩子,总是让我心疼,倘若是那天来了,除了长宁以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他。”
  秦婈喉间一酸,道:“太妃别说这样的话,来,臣妾喂您喝药。”
  药汁很快见底,孙太妃拉过秦婈手,一字一句道:“我万分庆幸,你能入宫来。”
  秦婈恭敬道:“臣妾能在寿安宫伺候,是臣妾的万幸。”
  孙太妃拍了拍她的手,忽然道:“伺候我哪有用啊,秦氏,这后宫里,终究是要有宠的,不然你养不了他。”
  秦婈一僵,没想到太妃会把这话直接说出来。
  “臣妾明白。”
  太妃仰头想了想,须臾过后,索性直接道:“韫儿这孩子呢,别看他开口说话晚,却比谁都聪明,你待他好,他日后也会待你好。”
  孙太妃又道:“他其实特别想他父皇,每次都盼着来,可只要见了人,总是上前两步,退后两步,日后若是你带他,记得在背后推他一把,皇子啊,还是得勇敢点。”
  萧韫在一旁攥紧了拳头。
  秦婈眼眶一红,道:“臣妾记下了。”
  孙太妃喘了几口气,道:“韫儿跟他娘一样,爱吃肉,但不吃鱼,你就是给他挑了刺,他也不吃……”
  还没说完,孙太妃便又开始咳嗽。
  袁嬷嬷在一旁道:“太妃快别说了,多休息会儿。”
  太妃喉间尝到一股腥味,连忙拿出帕子,背过身,擦了擦嘴,如往常一般,对秦婈道:“你陪着他,我先去歇会儿。”
  秦婈怎会不知。
  太妃不是去歇会儿,而是怕吓着萧韫。
  孙太妃走后,萧韫恹恹地坐在椅子上,垂头不语。
  秦婈用手指夹了一下他的脸蛋,柔声道:“这是怎么了?”
  萧韫黑黢黢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抬起两只小胳膊,冲秦婈伸手,秦婈连忙抱住他,“别哭,我在呢。”
  萧韫搂住秦婈,极小声同她耳语,“我知道,太妃病了。”
  秦婈抚着他的背脊,一遍又一遍。
  “韫儿,没事的,明天太医会来的,会好的。”
  ——
  养心殿。
  为了分内阁之权,养心殿的折子,一向是堆积如山。
  哪怕夜以继日的忙碌,仍是拿走多少,送来多少。
  外面的黄门打起帘栊,盛公公捧着茶盘进来,他意外地发现,皇帝今日没在批奏折。
  而是垂眸在看一个桃木色的匣子,不言不语。
  也不知看了多久。
  他突然起身朝门口走去。
  盛公公心里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第23章 相对(2合1) 我是你丈夫,还罚不得……
  皇帝突然夜临谨兰苑。
  谨兰苑的太监宫女们心都跟着一哆嗦。
  秦婈自打从寿安宫回来,便一直在对屋里的炭火、烛火数,正思忖如何才能将此事不经意地说与他,他人就来了。
  正好。
  秦婈低头拆下了手腕的帕子,手上这一片青紫,就该给他看看。
  赶在萧聿进屋前,秦婈将屋内剩下的两根蜡烛塞到了炕几上的珐琅瓶中,又从妆奁拿出辰粉,均匀涂抹于指腹,蹭在嘴唇上。
  人顿时虚弱了几分,如临风欲折。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入目的便是劣质的炭火、将要熄灭的烛火。
  这些无声的证据仿佛在说:看看吧,自打陛下来了这两趟,臣妾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秦婈轻咳了两声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萧聿眉宇微蹙,道:“免礼。”
  秦婈道:“谢陛下。”
  萧聿看了眼秦婈,又看了眼地上的炭盆,他撩袍坐在椅子上,淡淡道:“怎么回事?”
  秦婈低头犹豫,轻柔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谨兰苑的分例单子呈交给他,道:“这是臣妾方才比对的份例,有很多处,都对不上。”
  对待像萧聿这样城府深密的男人,直接了当是最好的,心思多了,反倒更复杂。
  这些都是他教给自己的。
  果然,皇帝看她的目光,也温和了几分。
  就连这一室的晦暗,也没那么做作了。
  “盛康海。”萧聿道。
  门外的盛公公耳朵瞬间立起,连忙开门,道:“陛下叫奴才何事?”
  “把这份例单子,拿给宁尚宫、鲁尚寝、孟尚食分别看一眼,再有一回,就脱下尚宫服,自行去司礼监吧。”
  天爷,这什么稀罕事!
  这是要给秦美人做主?
  盛公公目光一悚,立马接过,“奴才这就去。”
  一刻不到的功夫,谨兰苑内的烛火、炭火就全备了齐。
  炭火是精炭、蜡烛是白蜡,就连没被问责的尚服局都送了新的帨巾、沐浴的香膏皂角过来。
  这便是帝王的一句话。她想。
  秦婈走到他身边,躬身福礼,“臣妾谢过陛下。”
  萧聿坐在紫檀嵌珐琅花卉纹方凳上,看她,又看她手上的伤。
  “上药了吗?”
  他面不改色,仿若这伤同他没半点关系。
  秦婈笑道:“不碍事,谢陛下关心。”
  萧聿起身,自顾自走到榻边,沉声道:“那早点歇了吧。”
  秦婈看着他的背影,这些日心底的疑惑呼之欲出。
  帝王想护着她,有太多种方法,比如像方才那般替她做主,再比如升她的分位,又或者来谨兰苑小坐。
  太可不必如此急迫地来这睡觉。
  除非,他同自己一样,都做了诡异的梦。
  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同他一起躺下。
  正是惴惴不安时,男人忽然偏头看她,前两回他都是来了就睡,这回,算得上是头一回看她。
  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秦婈面颊绯红,羞涩难掩,就像是期待被帝王临幸的嫔妃,可实际上,她被褥下的脚趾吓得已经蜷到了一处。
  只希望他别再看他了。
  而这一刻的萧聿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收回了目光。
  随着炭火噼啪的微声,两人一同入梦。
  永昌三十六年,八月十五。
  新婚夜之后,晋王府仿佛结了一层霜。
  萧聿要么在书房议事,要么在外过夜,偶尔,听闻秦楼楚馆里也有他的身影。
  总之,苏菱这个王妃,他是真没放在眼里。
  扶莺柔声劝道:“王妃真的不管吗?再这么下去,王爷若是带哪个女子回来,该如何是好?”
  苏菱将含了一口胭脂,轻声“嗬”了一声道:“那便随他去,他不来,我更自在。”
  话仿佛还没落地,她身后的门就被打开了。
  她循声回头——
  萧聿隔半丈对她对望,半倚在门上,嘴角微不可查地挑起一个弧度道:“今日中秋,随我进宫。”
  他的夫君,晋王殿下,时隔一个月,总算是见到人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皮相确实好。
  光晕斜斜地洒在他的轮廓上,鼻若悬梁,鬓若刀裁,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清隽挺拔。
  只是这生来便能蛊惑女子芳心的一张脸,却独独在苏菱面前失了效。
  年少么,谁都倔,萧聿语气轻浮,她更是连话都不回一句。
  两人走出府门,一齐蹬上了马车。
  昨日刚下过雨,空气中还泛着些潮湿,地面也有些滑,马车行的缓慢,他俩一人坐在左侧,一人坐在右侧,中间的距离,怕是还能坐下两个人。
  一路无言。
  面和心不合,是他们最大的默契了。
  进了宫门,他们直奔坤宁宫,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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