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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甄栗子)-分卷阅读22


  “小福子,你去看看,今儿御膳房会送什么菜过来?”她见良辰正握笔登记,便亲自去外头嘱咐道。
  小福子应声去了。
  晚间云露让宫人舀了一碗剁椒豆腐鱼头汤给良辰添菜,自作了主子贴身宫女起,良辰总能得到吃这些精致菜肴的机会,谢恩后很是习惯的喝完了它。
  直到底下人撤走了残羹冷炙,云露才挥退其余人,只留良辰在内。
  良辰以为主子留她服侍梳洗,但等了半晌,只见主子坐在那罗汉床上,手里持着茶盏,低着头徐徐吹着茶汤,白雾袅袅,连眉眼都难看分明了。
  她心里不免生出些惴惴,绞着手站立难安。
  “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也知道她把你留在我这儿的意思。”云露忽而开口道。
  良辰当即面容失色,脚一软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她不敢猜主子的心思,甚至没考虑过这可能是诈她,但也一个字都不敢忘外透。
  她胆子也不过比芝麻大一点儿。
  “想来她看重我,你也是高兴的。”云露拨了拨珊瑚串儿,笑道,“我一早就说了,我既然选了你,自然觉得你是个好的。只是你虽然好,我用着不甚放心罢了。”
  “主子恕罪。”她磕了头,小声地啜泣起来。
  主子待她一直很好,但她实在没胆子违抗乌茜姐姐。这回主子受皇后娘娘看重,她还高兴得以为自此不必再两边为难,只是没想到,主子竟早就看破了她。
  也是,早年她就常被人笑话,说她一向胆小蠢钝。
  但她自认本分忠心,却偏偏又没人肯成全她的忠心。
  云露饮茶润嗓,接着缓缓道“我睡不安稳,便就见不得别人好眠。于是费了一点丸药,放在那鱼汤里让你吃了。想来过不久,你就该难受了。”
  良辰不是安福全,作为唯一可近她身的人,她必须保证对方百分之百的忠诚度。单单是人心拿捏,再周全的计划,也不能保证对方有一日不动别的心思。
  唯有命,才是她们无时无刻都视之最重的。
  “主子!”良辰猛地一抬头,面上是胡乱抹得眼泪,眼睛红彤,此时的表情可谓是震惊。
  后宫里对宫人威逼利诱的不少,但药物珍贵,带进来已是不易,鲜少有宫妃会浪费在宫女身上。因而她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获得这样的待遇。
  “你放心,我还想着用你呢。只要你不再为那边效命,不背叛我,每月都有解药可吃。”
  良辰自她开始说起就没有不信,但当真腹中疼痛难忍时,她还是白了脸,冷汗涔涔,好似过不久就要肠穿肚烂而死。
  她想起自己还很小的时候,曾经撞见玉妃明目张胆地喂一个妃嫔吃下毒药,那位宠冠后宫的娘娘,也是这般白雪般的肌肤,芙蓉似的面貌。
  地上是猩红的血,像开得艳极的红牡丹。
  她缀了东珠的绣鞋轻踢开妃嫔的身子,鞋尖染了血,她却只看着那滩在腹下盛放的牡丹花,浅浅一笑……
  “奴婢效忠主子,奴婢不敢背叛。”她哆嗦着抱住云露的脚,全身都在颤动着,仿佛自己在下一刻也会了无生趣地躺在地上,被人一脚踢开。
  “是只忠心我一个。”云露在“只”字上咬了重音。
  良辰连连磕头,不敢慢上一步:“奴婢只忠心主子一个,永不背叛。”
  “倒是把你逼迫得聪明了。”云露笑将一个塞红布的瓷瓶扔进她怀里,步下罗汉床,款步姗姗,只余一个袅袅的背影。
  “吃了它罢。”
  ******
  “咦,这盆杜松,怎么土壤瞧着松了许多。”一个宫女摆弄着窗台边的盆栽,因为疑惑,不禁自言自语道。
  小福子摆出领头架势,斥责她:“还不快些拍严实啰,主子今儿有兴致要亲自剪枝,别出了差错。”
  “是,奴婢知道。”
  小宫女在背地里吐了吐舌头,只觉这土是教人挖出了一星半点,才瞧着松了。便不用工具,单用手把它拍实了。
  她端详须臾,满意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o(* ̄▽ ̄*)ブ 其实阿露没有途径没有人脉,根本拿不到毒药。
  


☆、花令

  等小福子将云露迎出内室,递上备好的银剪,果然收获了主子一个赞许的微笑。
  云露跟着外公学过这些养性功夫,因此很耐得下心去挑拣粗枝杂叶,一一修饰除去。但她见杜松根处已被拍严实了的土壤,不禁想起昨日的事,扬起顽皮轻快地笑。
  她其实没有渠道能拿到控制人的药。
  只是从良辰分到身边开始,就经常会把精致的宫廷菜分给她吃。和对方一开始吃好东西会腹痛一样,吃惯了精致菜,乍一尝添了灰土脏物的菜,饶是普通人都会胃疼,更不用说被她刻意养娇了胃的良辰了。
  而后不过是连唬带吓,兼之对方胆子小,易轻信,才就此唬住了。
  这样的手段再粗浅不过,倘若是换了个人,必定难以实行。但谁让她当初挑来的,就是一个胆小的良辰呢。
  皇后自傲,自觉已经将她纳入自己的阵营后,即使在良辰这儿得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也不会太过在意。
  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在笑什么?”手背上另覆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头顶旋着皇帝懒散调侃地语调,而后指尖被迫着一使力,原就透光的一处枝叶又被剪开了一道口子,远瞧来空落落地,像缺了瓦片的屋顶,不住漏风。
  “给皇上请安。”屋里的宫人仿佛这才后知后觉地跪地叩拜。
  云露气恼清软地嗓音,就在这山呼万岁里响起。
  “皇上……”
  “这就恼了?”皇帝轻快地笑道,而后信手一抬,快速地在她髻边簪了一朵花儿,“那朕刚刚拔了你院子里的茉莉花,你该怎么说。”
  ……皇上您什么时候_0_jian_0_zhi小偷的?
  云露下意识地抚了抚鬓边的茉莉,徐徐漾开一个笑,清新宜人。
  “那臣妾只等皇上长了胡子,去拔龙须好了。”
  皇帝抚掌一笑:“不错,这买卖做得不亏。花草换龙须,还是你赚了。”
  “哪里敢让皇上吃亏。”云露吃力的将盆栽一端,眼见端不起来,便把皇帝的手拿去盆边,笑得顽皮,“既是做生意,须得平等互惠才好,这便都给皇上了。”
  要不是盆边盆底早早擦干净了,此时泥土只怕已污了龙袍。
  身边云岫阁的宫人不禁在心里狠抽了一口气,为主子的胆大妄为。唯恐天威难测,圣上就此发怒,俱是埋头垂首。
  皇帝先因她稚气的举动发笑,听到后面的话,目光微深,旋即又是熹如晨光的琥珀色泽。仿佛刚刚的忖度不过是错觉。
  “大胆。”皇帝忽而沉声一斥。
  宫人一个惶恐,尽数跪了下来。而后却听见上头传来懒洋洋地趣笑声,再抬头,只见帘风一动,皇上已拉着主子的手,进了内室。
  众人迟疑,这到底是起还是不起了?
  幸而李明胜一挥拂尘赦了他们起身,解救了他们的尴尬境地。他们不禁在想,当今果然是个好玩、但脾性难以捉摸的人。
  李公公却对这位云才人的印象加深了些。
  方才皇上其实先去了琼花阁,弥补前日没去探病的事。但那位孙良人倚仗着近日圣宠颇多,背地里点了两个名字,口才不怎么样地给皇上上起了眼药。
  提汪婕妤时皇上尚且笑着听,待说到云才人,皇上就直接起身,不顾那位泪眼婆娑地认错,径自来了云岫阁。亏得云才人立刻哄得皇上高兴,解了火情。
  不过皇上一贯是喜新厌旧的性子,往后里,也难说。
  外边儿宫人正兀_0_zi_0_pai心口缓和不齐的心跳,里头气氛却很温馨。书案前,皇帝正捉了云露的手作画。
  上好的雪浪笺铺设,小枝精巧的紫毫笔细细描画,双瓣浅粉,枝干坚韧,正是云露鬓边的那一朵茉莉花儿。
  “茉莉香甜醇美,清香动人,用它来作你的花令如何?”皇帝低慵的声音徐徐传来,连同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四周。
  无论何时何地,他身上总有一股子精致的懒意,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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