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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当道-分卷阅读7

他的些许宠爱,可以改变后宫女人的一生,可以让五品官的女儿成为一国宠妃。
  但这一次的放纵和肆意却让他差点着了大招,差点让他的江山拱手让于人,他小看了一个后宫女人的野心,一个想让儿子当皇帝,想让自己当太后的女人的野心。
  五十岁的他,因为当年战场旧伤,多年政务劳碌,身体枯瘦得厉害,比一般六十岁老头都要老得快,但这也不能成为那妖姬背叛他的理由,她不仅要做太后,还要和他看重的臣子双宿双飞。
  他不爱她,不爱任何女人,但却不能怀疑,他将一生仅有的宠溺和温情都给了她,一场伤寒,变得越来越严重,严重到他不能开口说话,不能下床行走。
  他中毒了,跟了他半辈子的太监总管才去世两年,他身边就有了这样不可原谅的漏洞,半个月的时间,他从愤怒,到不安,到绝望,看着妖姬在他面前炫耀,看她和他的臣子在他面前,眉来眼去。
  这种被背叛的愤怒,一度让他吐血,但吐血之后便是空虚,便是绝望,半个月了,度日如年的半个月了,没有任何人发现这妖姬和逆臣的阴谋,他就要死了吧,身体麻木,精神麻木,他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然而命运给了他绝望,又给了她希望,在他几乎要认命的时候,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人,带着他千里之外一手历练出来的虞皇军,救他来了,他被救出的余生里,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回想起那个时刻。
  一身戎装满脸风尘的女子就这么闯入他的眼中,他的皇后,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皇后,想都没想过的皇后,可也只有她才能有可能调动说服虞皇军将领,前来救他。
  他如此苍老,而她却依旧美丽,皇宫枯寂的生活丝毫没有抹去她的美色,他一如他当年初见的慵懒娇美,似乎也只有在如此冲击的这种时刻,他才肯面对内心,从不曾忘记过的悸动。
  然而每一场政变都是血和尸体堆出来的皇权之路,他的儿子在那种时刻还想要杀了他,而他不能动弹,看着刀锋离他越来越近,再看着他的皇后就这么挡在他的身前,用她的命救下他来。
  滚烫的鲜血落他的脸上,手上,烫得人心里发慌,发堵,比被下毒囚禁的这半个月还要让人难受,她就伏在他的榻前,他却依旧无法动弹,最后只能看着她大哥将她抱走,生死不知。
  他能动弹是七天后的事情,所幸还能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凤翎宫,他鲜少踏进的宫殿,这一回来,却是来见她最后一面。
  “为什么救我?”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沙哑粗粝难听,像是一个真正的老人。
  而她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却依旧能淡笑着,没有面对生死的恐惧,也没有对他对皇宫的任何留恋。
  “为什么啊?”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般的轻。
  “因为……你是个好皇帝吧,我答应母后要替她看着你的,”她并不恨他,这点发现,他很高兴,但来不及感受,却发现她的眼神越发地空了,连带着他的心也空了,这种从不曾体会过的感觉,“我要去见母后,去见祖母了,真好。”
  “不许,朕不许,我不许!”他低吼着,伸出的手却不敢碰她,只怕一碰她就真的离他而去了。
  “为什么啊?”她的声音越发的低,却还是带出轻轻的疑惑来了。
  “唔……下辈子,下辈子,我们就不要做夫妻了,皇宫住太久都不爱住了……”
  “不许,我不许……”
  ……
  “陛下,陛下,不许什么,奴才没有听清啊……”
  “陛下,陛下……”
  “哈,呼……哈,呼……”周允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剧烈地喘息起来,把一边伺候,想要侧耳听清他梦呓的太监给吓了老大一跳。
  “陛下,您怎么了?”太监打扮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他此时的姿势实在滑稽搞笑,整个身体向后仰,要摔不摔,表情又吓又喜,生理泪水糊了满脸,实在不忍目睹。
  “陶义?”周允钰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话语里的惊讶不能错漏,他缓缓靠后,伺候他多年的陶义立马就给垫上几个枕头,随即回道,
  “奴才在,陛下有什么吩咐?”陶义说着,就从身侧的矮几上端过一杯温度刚好的茶,递给周允钰,察言观色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周允钰声音嘶哑,必然口渴了。
  然而这次,周允钰却没有接过,他打量着陶义,目光明灭不定,看得陶义额头冒汗,双腿打颤,就差跪地求饶了。
  陶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总觉得刚才醒来的陛下很不一样,比以往更有气势,尤其目光落到身上时,那感受越发地深刻了。
  周允钰终于移开了目光,却是看向了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年轻的手,充盈的血气,苍劲的力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周允钰的声音很低,却足够陶义听见,他已经不再看自己的手了,目光沉静,却似乎有一股更大的气势在酝酿着,
  “卯时三刻了,陛下您昏迷了一天两夜……”陶义不愧是周允钰身边伺候最久的人,只见他一皱眉,立马不假思索地回道,“顺元三年四月二十一卯时三刻。”
  以往这个时候,早朝都快结束了。
  在这句话后,宫殿里陷入了完全的沉默,陶义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深呼,心头多余的杂念同样半点不敢有,许久才试探道,“太后娘娘陪着您寅时末了才离开,奴才让人给娘娘送个信儿?”
  说完这话,陶义恨不得当下给自己一个巴掌,作为身边人,他自是知道周允钰和萧太后之间那僵硬的关系,作为局外人,他自能看出周允钰对太后的在意,从这两日来看,太后也是在意周允钰的。
  只是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却不定真能说出来,万一触了逆鳞,他性命不保不说,周允钰和太后的关系也会越发适得其反的。
  “去吧,”似乎出乎意料,又似乎理所当然地,周允钰允了,陶义接了命令,就立马出去了。
  “顺元三年啊,”一直沉默冷肃的周允钰突然勾唇一笑,如尖峰般凌厉的脸上,似有一抹极为奇异的神色闪过,随即恢复平淡,他掀开被子,缓缓踱步了起来,似乎在适应这个年轻的身体,又似乎在打量这个有些微不一样的宫室。
  “蒋舒瑶,我回来了……”
  给韩氏请安结束,前往沅安堂蹭早饭的蒋舒瑶,突然被一阵并不能算寒凉的晨风勾起了一阵冷颤,
  “小姐,您是不是冷了?”扶着她的寻香最先发现舒瑶的异样,她话落下,她身后的寻诗立马递来一件织锦披风。
  “就是突然觉得冷了,”舒瑶也说不清楚身上那一阵的鸡皮疙瘩怎么回事,只一下就无事,但她身体多年单薄,倒也没有拒绝这披风。
  蒋舒瑶到沅安堂的时候,陈氏和老太爷已经在餐桌上等着她了。

  第007章:耍赖

  陈氏不耐烦韩氏等人每日的请安,只让她们初一十五再来,韩氏等人本来也没请安的习惯,自然乐得接受。
  至于谭氏虽念念不忘女儿的婚事,但那早上,几乎透支了她的勇气,回去之后就一直惴惴不安,短时间同样不想再见陈氏了,也是乐意。
  小辈们,男儿或有公务要忙,或有族学要去,众孙女儿里除了蒋舒瑶其他人也都有女夫子的课要上,没有需要请安的日子,以前怎么过,现在依旧怎么过。
  “春末夏初的清晨会有些寒凉,是该披着,”林嬷嬷拉着舒瑶给她理了理衣饰,赞许地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丫鬟,这才继续和庄嬷嬷布置吃食。
  蒋舒瑶也没说她路上那奇怪的冷颤,只是像乳燕归巢一般,扑到陈氏的怀里,娇娇地唤道,“祖母,瑶儿昨天梦到您了……”
  她这每日都要在沅安堂待个半天才离去,等晚膳了只要荣华堂里没叫,她一准儿依旧过来吃,依旧能见着陈氏,真正分别的时候,其实真只有夜里睡觉的时候,老太爷撇撇嘴,真没想明白舒瑶的依恋和思念从哪儿来的。
  “阿沅,我也梦到你了……”老太爷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且不耻下“学”,这学起自家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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