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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宠后之路-分卷阅读214

回的,理由是多年不见,皇上想兄弟了,要知道徒元庭如今刚过弱冠,这份荣耀竟是前无古人。
  一时众臣们都在等着万寿节,正好借此机会判断一下,徒元徽对于臣子们的态度,哪些是最受他信任的,哪些是被搁置的。
  后宫里头却没那么复杂,甚或是乏善可陈,这当然有李于徒元徽只娶了一个冯玉儿的缘故,着实没有人来与她相斗。
  杏月如今成了给她打开外面窗户的人,作为几个孩子的母亲,杏月虽无法时不时进来侍候,不过只要一到凤仪宫,便会带来一大堆故事,说给冯玉儿听。
  比如皇后娘娘这些年做了不少善事,一时慈名远扬,百姓敬佩娘娘贤德,甚至有自发给冯皇后立庙的;
  一些些善恶有报,因果轮回的故事,自是让冯玉儿听得津津有味,大呼开心,然而今日杏月带来的一位故人之事,却很让冯玉儿叹了口气。
  福王徒元庭不日便要回京述职,顺便参加皇上万寿节,自是无上的风光,相比之下,和在西北的徒元升因操劳过度,患上了严重肺疾,竟是久治不得愈。
  鉴于徒元徽对徒元升的醋一直没喝完,冯玉儿并不敢触皇上龙鳞,请他对徒元升手下留情,不过私下还是让太医院准备了些上等治肺疾的药材给送去了西北,并嘱咐也不必说是谁给的。
  万寿节即将临近,这日一大早,冯玉儿坐在镜台前,使劲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想着水涨船高,徒元徽每多长一岁,自己也是紧随其后,瞧着眼角隐约有了皱纹,也不知是谁把谁给催老了。
  “娘娘这是在瞧什么呢?”何姑姑从外头进来,笑着问道。
  “唉!上了岁数,可不就要人老珠黄了。”冯玉儿叹道,心里却满不服气。
  “这可怎么说的呢,”何姑姑捂着嘴直乐,“娘娘这小脸儿就是天生不显老,瞧着比那些二八佳人还水灵,这天生丽质的就是不一样,您可不需这么自寻烦恼的。”
  “真的?”冯玉儿从镜子后头瞧着何姑姑,迷惑到底谁在说谎,是何姑姑,还是那个死不要脸的徒元徽。
  这就得说到头天晚上,冯玉儿尽心尽力地将徒元徽服侍到舒坦之后,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万寿节的事,接着冯玉儿不免感叹,岁月荏苒,光阴如梭,可卿和康安都要十二,却不料徒元徽摸着她的脸来了一句,“没想到我的玉儿也到了这把子岁数,可不都得老了。”
  要知道冯玉儿如今最恨的,便是这“老”字,谁成想竟还有人存心提醒她,可不恶毒得紧,冯玉儿立时翻了脸道:“合着皇上的意思,还是臣妾把您给催老的?我这把岁数怎么着?莫非皇上心里厌烦臣妾这张老脸,何必故意敲打,有话不如直说!”
  “你这婆娘,想是专宠日久,倒生起骄气来,我不理你!”徒元徽不悦地道,干脆翻过身,表示不想搭理冯玉儿。
  “皇上可是心虚了,必是哪家大臣又送来了好闺女吧?”冯玉儿也背过身去,去他身上画圈:“您有这份春心,谁还拦得住您不成!”
  “冯玉儿,你……”徒元徽就要喝她。
  “果然是嫌我老了,连说句话都是不中听的。”冯玉儿照样顶了回去。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后头做什么勾当,”徒元徽被激得不痛快,说道:“怎么朕御药房里的好东西全给皇后弄了去,这是惦记着巴结谁呢?”
  冯玉儿立时坐起身,扳过徒元徽的肩膀,道:“把话说清楚,一个皇帝居然跟女人耍嘴皮子,羞不羞?”
  “都仨孩子的半老徐娘了,还指望着外头有男人把你搁心里头?”徒元徽生气说道:“你可别表错了意,徒元升在西北又纳了一房妾,据说人长得国色天香,都给宠上了天!”
  “半老徐娘?!”冯玉儿显然没抓住重点,只觉得被徒元徽嘲笑是老女人乃平生奇耻大辱,怒气直往上撞,干脆不管不顾地朝徒元徽身上拍起来。
  大概早习惯了冯玉儿的招式,就着冯玉儿这股子泼劲,徒元徽一个鲤鱼打挺,将冯玉儿翻到身上,干脆都住她的唇,自是好好“教训”了一顿。
  然而徒元徽没想到的是,自己随便一句“半老徐娘”,竟伤了冯玉儿的自尊,以至于她生生在镜台前坐了半个时辰,就觉得镜中那女人,果然是越瞧越见老了。
  这种心病连太医都未必瞧得出,何姑姑也没太在意,随便搭了她两句,便急着忙自己的事去了。
  

第121章 0121
  万寿节也没剩几天,虽有礼部和内务府统管,但帝后礼服,宫宴菜式、来宾座次,甚至鼓乐笙箫等杂七杂八的,还是需要何姑姑和内务府的人一一商量,以确保能达到皇上的满意,也是没那个时间陪着皇后娘娘伤春悲秋。
  因太上皇健在,这万寿节第一项,便是谢皇父生养之恩,礼部的几名官员拟好了规程,少不得来到御书房,要请徒元徽的示下。
  “本朝只出过一位太上皇,以前并无规矩可鉴,臣等查了历朝历代的典籍,曾有一朝记载,皇帝于万寿节前一日赴太上皇居所行三拜九叩,并陪太上皇游园饮宴。”一个官员道。
  徒元徽沉吟了片刻,“朕去给他磕个头便是,至于其他那些子,一律免了。”
  对于弘圣帝干过的那些不厚道之事,徒元徽至今耿耿于怀,不能放下来,这会子去给他磕头,已算是他能忍受的最大极限,还要游园陪宴?他徒元徽没那功夫!
  “这几日外国使节还有京外的王族公卿陆续回京,臣等已安排整理好驿馆。”又有一人报。
  “这些小事,你们和内务府的人商量便可,无需一一禀报。”徒元徽不耐烦地道。
  众人见他面色有些不虞,便决定告退,倒是徒元徽在最后又补了一句,“福王什么时候到京?”
  “回皇上,也就这两日了,臣等已领旨派人将福王府整修一新。”
  徒元徽点了点头,等人全都出去了,他抱着双臂坐在御座上,心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人——徒元升。
  说实话,时至今日,徒元徽对他这位三弟倒是没有忌惮了,但是有些生气,因为徒元升这一世轻易言败,然后俯首帖耳,乖乖地守在西北的原因让他有些咬牙切齿。
  可是,他还是得将人弄回来。
  因为十六发现,徒元晔的人出现在了西北,似乎和徒元升有牵扯。
  到底是在做什么,徒元徽需要证实一个事,一旦证实了,徒元晔和太上皇也是该到了不得不处置的时候。
  如今朝中上下皆听说了福王将要回京,却不知道,徒元徽已下密旨,让他将徒元升一并带回,因为徒元庭是徒元徽用来捆缚得徒元升的“绑索”,而“绑索”在哪,徒元升也必须在哪。
  累了一天的徒元徽回到凤仪宫,结果没有等来往常那般周到侍候,反倒是对上了冯玉儿那张视而不见的冷脸。
  徒元徽把宫女太监全都赶了出去,在冯玉儿面前伸了个懒腰,张开双臂,命道:“更衣。”
  正坐在贵妃榻上做着针线的冯玉儿却只顾忙自己的,半分不肯搭理徒元徽。
  “唉,没听到朕说话?”徒元徽有些愠怒,干脆上到跟前,拉了拉冯玉儿。
  冯玉儿狠狠地将手上针线活扔在榻上,道:“皇上,臣妾死罪,半老徐娘了,听不清皇上在说什么!”
  徒元徽“噗”地乐了起来,道:“既知道自个岁数大了,就该学得机灵着些,宫外头的女人们排队等着进来侍候朕,这会子明白自己没了姿色,再不好好侍候,你可就得寻地方腾位儿了。”
  这边徒元徽只顾着自己说得高兴,却没注意冯玉儿脸色已是煞白,倒是他到现在都没察觉出来,冯玉儿竟因为一个“老”字,从昨晚一直呕气到了现在。
  终于一只玉手伸过来,替徒元徽松开黄袍的腰带,再一个个解了盘扣,动作还算麻溜,只不过冯玉儿却始终低着头,直到徒元徽感觉手背上滴了一滴水,反手将冯玉儿的头一抬,才发现原来她在挂泪珠儿。
  “这又怎么啦?”徒元徽哭笑不得,哪想到冯玉儿倒是越活越娇了,跟她斗两句嘴,竟还能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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