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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分卷阅读19


  “狗崽儿,我说话,你听到没?”见自己吼半天,没人应,赵惜文急了,歪头看过,见她一副乖顺,实则神游的样儿,掐上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恨得不行地问。
  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不想放手,却也没舍得下狠力,不过,即使这样,放手后,别掐的地方,红艳艳地一片。
  “听着呢?听着呢?”眉头微蹙,叶末抬起脸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地不耐烦。
  打赤脚是一种最轻柔优雅的行走方式,它甚至象征着一种生活态度——对周遭真实、脆弱、敏感的体验,纤毫毕现。比如,脚趾下涌动着的温暖细砂,或者,黑暗中穿过石子路面硌到的“锐利”。这种最轻微的“冲撞”,掀翻了我们生命中自然和身体最后的樊篱……
  叶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光着脚走路,当然这跟生活态度无关----
  她是穷孩子出生,习惯了光着脚撒丫子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像奔腾的马儿,有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尤其盛夏时节,触脚的微凉让她全身舒爽,有解暑去热的功效。
  初来时,叶家人对她这种‘乡土’习惯很是看不惯,主人碍于身份、碍于叶修谨不好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而佣人们更没有那权力、资格去勒令、要求她,虽说她是‘不受宠的养女’,可----再不受宠也是小主人,只多一个敢怨不敢言。
  后来,她成了叶家的宠儿,这个赤脚的习惯还是没改,老首长倒是说过几回,可叶末自小脸皮就厚,听话从来只拣自己喜欢听的听,别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仍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几次过后,老爷子也便随她,但----凡她爱呆的地方都铺了地毯,房间里更是铺了进口的长毛地毯,脚丫子触上去,毛抚过脚心、脚面,柔软而温暖,痒痒的很舒服。
  “那你说,我说什么?”气的脸一抽,精致的面容淡定的气质尽数破坏,眉拧着。
  “你说,又_0_bu_0_chuan拖鞋,说过你多少回了,天凉,地气重,得了病,又折腾死个人,还有,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洗头,万一头疼了,你明个还要不要考试?难不成你想留级?当抱窝鸡?”抱着他的手臂,叶末身子一倒,歪进他的怀里,爱娇的蹭了蹭,嗓音软软的、糯糯的----一字不落地重复着他的话,连语气都不带改的。
  “你听见了,怎么不照着做?”点着她的额头,赵惜文气的没法,又疼的没法的低吼着,只是声音就柔和多了。
  “我记住了,下次注意还不成?”叶末窝在他的怀里,将头埋在软绵绵的蚕丝被中轻轻地蹭着,淡雅的橘红色灯光倾洒在她细嫩润泽的肌肤上,眼睛闭着,很是享受,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狗东西,养你这么个玩意,_0_cao_0_si个人心,” 他顺势把她搂住,连同被子整个地拥起,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沐浴过的馨香,撩拨着他的小心魂。
  记住了?确实记住了,可----下次注意?信她个鬼喏?
  下次,下次----不知多少个下次哦。
  但----还是那句话,舍不得!
  “不是说今天跟朋友聚会么?”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画着他的胸膛,叶末仰着头,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在灯光下越发地晃眼。
  “你明天中考,我哪有那心思跟别人聚会,”捉住她不规矩的小手,一只大手覆盖到小手上,把它拢紧,哑声问,“明天考试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你不是查过了吗?准没准备好,你不比我清楚?”有点热,她蹭着身子,脚踢着被子。
  “老实点,”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_0_pi_0_gu,“我热,”嘟着唇,叶末眉头都皱了起来。
  初夏,天气虽还没有真正燥热起来,可还温度还是有的。
  因为怕她感冒,开着的暖风,这会子竟成了热风。
  “老实呆着,我去把空调关了,”拢了拢被子,将她放在床中央,起身去关拿遥控器关空调了。
  从柜子里拿了条干毛巾过来,健臂一伸,搂住她的小腰,带到怀中坐下,继续帮她擦头发,“困了,就睡吧,等你头发干了,我再走,”
  “你今晚不在这睡?”舒服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叶末懒洋洋地磨蹭着,好像渴求主人爱抚的猫咪。
  “你明天要考试,自己乖乖地睡个安稳觉,我在这,你睡不好,”宠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赵惜文轻叹道。
  目光刹那间柔和下来,唇角,一丝笑意如涟漪般轻轻泛起,如同春风吹过冰河,俊美的容颜,温柔得像一波春水,波光潋滟。
  叶末撇过头,沉静几秒后扑到他怀里,撒娇道,“你抱着我睡,我睡的更香更甜更安稳,”嘟着嘴,
  赵惜文摇头,轻拍她的小脸,“乖----自己睡,等你考完了,我们就去云南、大理、_0_xi_0_cang,到时候,我天天抱你睡,今晚,真不行,”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抱着你这小东西睡,哥哥睡不着,”
  “哦,”嘟着嘴,叶末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点着自己的小嘴,“晚安吻,”
  赵惜文低头啄了下她的小嘴,拢着她,像哄宝宝般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乖乖,睡吧,”
  “等等,”叶末推着他,指指梳妆台上的体霜说,“我还没擦体霜呢?”
  明代文人李渔在《闲情偶寄·声容部》上说:“名花美女,气味相同,有国色者,必有天香。天香结自胞胎,非自薰染。佳人身上实实在在有此一种,非饰美之词也。此种香气,亦有姿貌不甚娇艳,而能偶擅其奇者。”
  女人的体香可以分为天然的和后天的两种,前者是女性自身所生发的天然体味,称为“天香”。
  又云:有国色而有天香,与无国色而有天香,皆是千中遇一;其余则薰染之力,不可少也。
  国色,易得,天香,难求----“国色天香”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想成为一个香美人,也并非没办法。
  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体自生香,则是有史以来最早记载有天香的美女。而赵飞燕同样吹气如兰,则是后天的熏陶。
  除熏染外,唐代元载小妾薛瑶英,则是幼时长期食用其母所做的“香丸”,长大以后,肌肤柔润、玉体生香而青史留名。

  叶末七岁那年,叶修谨便开始给她服用一种叫‘冷香丸’的香体丸。
  米芾喜欢收藏古籍,据说这个香体丸就是依失传的宫廷古方制作而成的,有请人检验过,证明长期服用可排除体内毒素,养胃香体,美容养颜,且没副作用。
  除了香丸以外,还有香膏,内服外用,效果显著。
  跟其他人不同,对于叶修谨的要求,无论对错,叶末从未拂逆过,所以这膏这丸,除了生理期外,每日必服,跟吃饭一样。
  小十年过去了,虽没有香妃那种起舞引蝴蝶的功效,却也是算的上国色生香。
  “今晚不擦了行不行?”
  以往也是他帮忙擦,可,今个有些难办----
  “不成,不擦我睡不着觉,”摇头,叶末很坚决地说,眼睛闪闪的,像娃娃的眼眸,那叫一个纯。
  赵惜文无奈,“那你自己擦行不?”
  “我够不着,你若不帮我,我去找姐姐帮我擦,”说完,就要起身。
  “好,我帮你,”忙拥着她,赵惜文笑着用额头碰了下她的,吻上她的唇,小声呢喃道,“你个磨死个人的小东西,”
  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家丫头的身体,女人也不成。
  虽说他在外求学三年里,也是叶璇帮忙,可那是他不在跟前,没法子的事。
  将叶末放倒在床上,起身,从梳妆台上,拿来几个瓶瓶罐罐----
  有专门香体的乳液,有丰胸_0_an_0_mo膏,还有润肤滑肌精油。
  前一样是叶末她爹的要求,后两样是他的主张。
  三者他都很乐意效劳,男人嘛----口口声声说爱的是女人的内在美,可----外在美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胸上,他可是从十二岁起就下足了功夫。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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