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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6

更不想找个世族媳妇,自然是连连点头:“那沈家小娘子唇短齿露,是出纳官不成……”
  饶是尉迟越这亲儿子也有些听不下去。
  张皇后打断她道:“听说沈家七娘子秀外慧中,气度不凡,可惜今日来的却是三娘。”
  尉迟越本来有心打听一下沈宜秋缺席的缘故,正苦于找不到机会,一听嫡母这话,立即上杆子往上爬,佯装不经意地抚了抚下巴:“母后说的可是沈使君之女?”
  “正是,”张皇后惋惜道,“沈三郎以弱冠之年高中进士科榜首,真真是风华绝代。沈夫人亦是气度高爽,颇有林下之风,可惜天妒英才,两人双双早逝……”
  郭贤妃一听,这还了得,不禁瞪圆了眼睛,抚着胸口连道阿弥陀佛:“阿姊,这沈七娘怕不是个刑克六亲的命格罢!”
  这话尉迟越上辈子听了不知多少遍,耳朵都快生茧子了,往日他总是敷衍过去,今日不知怎么竟觉格外刺耳。
  不等张皇后开口,他便正色道:“娘娘慎言,刑克之说不过无稽之谈,沈使君抵御吐蕃,为国捐躯,是我大燕江山的功臣。
  “沈家小娘子痛失双亲已是十分可怜,若再传出此等流言,叫她如何自处?”
  张皇后欣慰道:“三郎此言甚是。”
  尉迟越又旁敲侧击:“儿臣久闻沈使君之名,虎父无犬女,想来其女也有过人之处。”
  郭贤妃不知儿子怎么对那沈七娘如此兴趣盎然,急得暗自咬牙。
  张皇后也纳罕,不过还是点点头:“有那样的父母,想来是个好孩子。”
  她想了想道:“罢了,选妃之事也不急在这几日,既然没有满意的,不妨再看看。”
  这话正中尉迟越的下怀,当务之急是尽快命人查清楚,沈宜秋到底为何缺席。
  当晚回到东宫,尉迟越立即将两名最得力的亲卫叫来,这两名亲卫是一对贾姓双胞胎兄弟,一个行七,一个行八。
  尉迟越绷着脸,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
  贾七和贾八领了命,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贾八道:“太子殿下为何要去打探一个闺阁小娘子的消息?那沈七娘何许人?莫非与咱们殿下有什么首尾……”
  贾七在弟弟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你是不是傻?我俩日日陪伴殿下左右,何时见他与什么小娘子有首尾?”
  他摸了摸下巴,肃容道:“殿下行事自有他的道理,那小娘子必定干系重大,咱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第5章 争锋
  贾七和贾八训练有素,不出半日便将沈七娘错过花宴的来龙去脉打探清楚,禀报给了尉迟越。
  尉迟越一听,头顶的阴云立马消散,就知道沈宜秋那边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书案,既然知道她安然无恙,那便好办了,只需寻个合适的时机,撺掇皇后宣她入宫觐见,便可水到渠成。
  上辈子她能得皇后青睐,这辈子自然也可以。
  之后的事,他只需顺其自然便可。
  打定主意,尉迟越勾了勾嘴角,一点也不心急。
  横竖人就在沈府里好好待着,还能跑了她的不成?
  这几日,沈宜秋过得比神仙还逍遥。
  她生着病,沈老夫人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又着婢女送了两盒子药材来,叫她安心养病。
  沈宜秋打开一看,都是灵芝、人参之类的贵重药材,显然是出自祖母私库的珍藏。
  她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这是对她的安抚之意。
  沈老夫人是不打算重责那两个堂姊妹了。
  果然,第二日,她便听说八娘子和四娘子双双染上了风寒,据说还挺重,少说得闭门静养十天半个月。
  素娥很是为自家小娘子抱不平,趁着房中只有两人的当儿,忍不住埋怨:“老夫人也真偏心,这么大的过错竟然就轻轻饶过了……”
  虽说这事是沈宜秋诱导的,但他们俩使坏坑害自家姊妹可不是叫人逼的。
  老夫人毫不追究,实在有失公允。
  沈宜秋只是一笑:“这话你可别出去乱说。”
  她早料到这个结果。
  二叔是官身,虽说是个靠门荫的闲职,在沈家这辈人中也算难得,偌大个家族只有靠他撑撑场面。
  四叔虽然不成器,妻族却是实打实的权贵。
  而她呢?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本来若是能入东宫,对沈家来说还算有些用处,如今连这用处也没了,祖母又怎会为了替她主持公道,去追究二房和四房?
  素娥本来怕自家小娘子心里不好受,不成想她倒是心宽似海。
  她替沈宜秋揩了嘴,拈了颗紫苏蜂蜜酿梅子送到她嘴里:“奴婢只是为小娘子不平。”
  沈宜秋握了握她的手:“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想。他们总不能在家中待一辈子,如今没有人管束,往后自有别人教训。”
  上辈子她四堂姊嫁了个浮浪纨绔,宠妾灭妻不说,还动辄拳脚相加。
  沈宜秋念在自家姊妹的份上,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没想到这堂姊打着入宫照顾她身孕的幌子,差点没照顾到尉迟越的床上。
  尉迟越以为这事出自沈宜秋的授意,着实气得不轻。
  沈宜秋白惹了一身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有了前车之鉴,她自然对这些姊妹敬谢不敏了。
  素娥一听这话,释然了些,用力点点头,稚气未脱的眼睛里露出点生嫩的凶光:“没错,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那样坏,佛祖菩萨绝饶不了他们!”
  沈宜秋忍不住扑哧一笑,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戳了一下:“佛祖菩萨哪有那么闲。”
  她懒懒地摸了摸肚皮:“素娥姊姊快别气了,你家小娘子又想吃些甜口的,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菓子,取两碟来。”
  素娥的脸差点鼓成了蒸馒头,不知道为什么,小娘子这一病,越来越没个正经,不但懒,还变馋了!
  沈宜秋心安理得地“卧床静养”,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药。
  疹子时起时褪,总也不见痊愈,沈宜秋却是乐得窝在院子里。
  她上辈子严于律己,每日鸡鸣三遍便起,如今忽然尝到甜头,就如穷人乍富,变本加厉,睡得昏天黑地,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把上辈子缺的觉都补回来。
  躺了几日,婢女们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太对了。
  沈七娘一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寒冬腊月也不例外,一年到头像根弦似的紧紧绷着,如今却像是脱胎换骨,从里到外透着股懒洋洋的松散,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
  几个近身伺候的婢女,除了素娥以外,全都泛起了嘀咕。
  下人们也有下人们的消息来源,很快就七拼八凑出了个“事实”——老夫人本来要把沈七娘嫁进东宫,可惜她命薄,临到头忽然发病,结果让长房的“三木头”捡了这个偏宜。
  沈七娘一个孤女,入宫是没指望了,将来说亲也很难攀上什么高门。
  那些心思活络又有门路的,便想方设法地另寻高枝,连她身边的大婢女青娥,也托了管事的门路,去了三娘子身边。
  沈宜秋一概爽快地放行,丝毫没有为难他们。
  她这辈子不入宫,也不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族,那些心气高的留在她身边确实屈才了。
  沈宜秋足足卧床半个月,身上的红疹总算是褪干净了,没再复发。
  这半个月,贞顺院走了几个,又换了几个新面孔。
  留下的都是与主人一般胸无大志的,倒是清净了不少。
  身体痊愈了,沈老夫人那边自然立即得到了消息。
  沈宜秋不好再躺着,只得起了个早,收拾起懒骨头,抖擞了精神,去青槐院给祖母请安。
  沈宜秋往日总是最早去给祖母请安,今日却没有刻意赶早。
  待她到得青槐院时,已有不少兄弟姊妹到了,其中就有不久前刚解了禁足的沈四娘。
  这位四堂姊本打着取而代之的算盘,谁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非但没占到偏宜,还被禁足了十多日。
  她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见了沈宜秋非但不觉心虚愧疚,反而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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