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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16

都成了外人的!
  他身为沈家嫡长,如今只在太常寺领个从六品的闲职,皇帝封一个死人,赏两个妇人,却吝于赐他一官半职,倒不如没有这封赏。
  正愤懑,忽听那来姓黄门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感佩忠靖侯高义,另有赏赐若干,是中宫与东宫一点心意,请老夫人、女公子笑纳。”
  沈大郎刚燃起些许希望,这话又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
  沈宜秋一听皇后和太子也有赏赐,心头突地一跳。
  当下按捺住忐忑,跟着祖母跪拜接诏、谢恩。
  礼毕之后,一群小黄门鱼贯将赏赐抬入院中。
  单是几百匹绢帛就抬了半日,此外又有数十箱上好香料药材、文房茶具和金玉器玩,小山似地堆在堂中。
  沈大郎在一旁干看着,双眼热得直要冒火。
  两名中官一走,消息长了翅膀似地飞遍了整个沈府。
  沈四娘等人听说七娘子交了这样的好运,心中一边暗恨,一边又庆幸。
  得再多赏赐又如何,嫁资丰足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嫁进不上不下的宁家,连个官夫人都算不上。
  而沈三娘正躲在房中偷偷抹眼泪,闻听此讯,顾不得揩一揩肿成胡桃的眼睛,立马破涕为笑。刚刚收进盒子里的一对钿头钗又得以重见天日。
  ——————————
  沈家祖孙得了这么多的赏赐,自然要去宫中谢恩。
  翌日大清早,沈宜秋便随祖母前往蓬莱宫谒见。
  沈家车马在宫城西南的兴安门前停下,便有皇后宫中的内侍前来见礼,道皇后念沈老夫人年事已高,特赐步辇一抬。
  祖孙俩谢了恩,登上步辇。
  沈老夫人生怕孙女多年来第一次入宫行差踏错,见她气定神闲,殊无怯意,心中又是大憾。
  姿容气度心机样样不缺,偏生是一副万事不关心的性子,随了她那个母亲。
  祖孙俩各怀心思,乘着步辇穿过长长的夹道,自右银台门入,经过右藏库,便转入分隔前朝后宫的永巷。
  自永巷以北,便是沈宜秋熟悉的世界。
  她在这后宫中住了六年,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都如故人般熟稔。
  步辇轻轻地一摇一晃,沈宜秋也似游历梦乡一般,熟悉的宫殿、台阁和回廊从她身边掠过,勾起许多往事,叫人顿生今夕之感。
  就在沈宜秋出神之际,步辇忽然停了下来。
  她抬眼望去,只见左边巷子中,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他们这里行来。
  为首是十多名腰佩刀剑的侍卫,隐约能看见后面八人抬的步辇,后头还跟着一大队随从。
  只消一瞥,沈宜秋就知道,这种阵仗除了太子不作他想。
  真是冤家路窄,偌大个皇宫,偏偏狭路相逢。
  沈宜秋一边腹诽,一边下辇,利索地往道旁一跪,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只盼着尉迟越赶紧过去。
  谁知天不遂人愿,只听步辇低垂的紫锦帷幔中,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前方何人?”


第13章 见面
  沈宜秋上回与尉迟越分别时,他还是棺木中的一具尸体,如今乍然听他开口说话,嗓音也没有后来那般低沉,带着些少年人的清越,这感觉实在莫可名状。
  皇后宫中的宫人忙下拜道:“回禀殿下,是京兆沈氏老夫人与小娘子,入宫谒见皇后娘娘。”
  沈宜秋心一凉,这下不见也得见了。
  祖孙俩正要跪拜,尉迟越却道:“姑祖母不必多礼。”
  一边说一边下了辇车,反倒向着沈老夫人作揖。
  沈宜秋叫他一声姑祖母吓了一跳,她不曾随祖母赴宴,自然不知道沈老夫人新认一门偏宜亲戚。
  沈老夫人忙避让,连道不敢当:“太子殿下折煞老身。”
  顿了顿道:“多谢太子殿下赏赐,天恩浩荡,沈氏没齿难忘。”
  尉迟越回过神来,冠冕堂皇道:“忠靖侯蹈义轻生,救万民于倒悬,是我大燕的国士,如何封赏都不为过,孤不过聊表心意。”
  沈老夫人谢了恩,吩咐孙女向太子行礼。
  沈宜秋不情不愿地道:“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行过礼便退至祖母身后,低垂螓首。
  尉迟越略感棘手。
  他故意与沈老夫人攀亲戚,便是为了顺理成章从肩舆上下来,否则他在高处,又有帷幔遮着,着实不便观瞻。
  他计划得颇为缜密,奈何沈氏丝毫不能领会他的苦心,只见她眼观鼻鼻观心,始终不曾抬一抬眼皮。
  尉迟越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难题。
  他相貌俊美,又是_0_tian_0_huang贵胄,走到哪里都能引发女子争相观睹,上至八十老妪,下至八岁孩童,见了他总不免多看几眼,便是害羞或胆小,不敢逾礼盯着看,也必要偷偷瞟上几眼。
  偏这沈氏是个例外。
  尉迟越寻思着,从她那里望过来,恐怕只能看到他袍裾——她总不能看着袍裾便对他一见倾心吧。
  而此时沈宜秋正瞅着他的袍脚。
  这是一件紫色的樗蒲绫襕衫,下摆上用银泥绘出群山,再以金绿线相交,绣出苍松翠柏,襕衫以外,又罩了层如云似雾的烟色纱縠袍子,广袖一直垂至膝下。
  沈宜秋略微掀起眼皮,便见男人修长手指间还捏了一把玉骨折扇。
  她不禁暗自称奇,上辈子尉迟越衣饰上向来漫不经心,除了朝会或郊祭之类的场合会穿公服、朝服,其余时候几乎总是穿深色窄袖骑装,足蹬乌皮靴,腰围蹀躞带,怎么方便怎么来,一年四季都差不多。
  也不知今日刮的什么风,这厮竟也学那些五陵少年、贵游纨绔,打扮得像只开屏孔雀。
  她心念一转,忽然恍然大悟。
  是了,何婉蕙那几年时常入宫陪伴郭贤妃,他穿得如此_0_feng_0_sao来后宫,多半是去会他表妹。
  尉迟越哪知她心里所想,他昨日特地宿在紫宸宫侧殿,为的便是今晨的“偶遇”,计划得万无一失,谁知在最后一步上折戟。
  他大费周章,自不甘心就此离开,对沈老夫人道:“孤正要去向母后问安,既是同路,不妨同行。”
  沈宜秋头皮一麻,这还没完了?不禁深恨出门前没占上一卦。
  不过她先时还有些疑虑,生怕尉迟越与她一样是死而复生,听了这话倒是放下心来。
  上辈子最后那几年,他们俩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尉迟越记得前尘往事,恐怕远远见了她就会绕道走,哪里会邀他们同行。
  太子殿下发了话,沈家祖孙自不能违拗,三人重新坐上肩舆和步辇,带着一干随从,向着皇后所居的甘露殿行去。
  张皇后已知沈家祖孙要来拜谒,已等候在殿中,谁知太子也一起来了。
  张皇后狐疑地看了看玉树临风的儿子,按捺下心中疑问,叫宫人请沈家祖孙入内。
  行礼毕,皇后命宫人给沈老夫人赐座,又向沈宜秋招招手:“七娘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上辈子姑媳两人相处得颇为融洽,两人也有些同病相怜,同为帝王发妻,同样无法诞育子嗣,也同样不受待见。
  只是张皇后早逝,没等到尉迟越登基便仙逝,沈宜秋一直深觉遗憾,如今乍见故人,又是年轻康健的模样,心中感慨与欢喜自不必说。
  她敛衽福了福,走到张皇后身边,皇后握着她的手称赞:“多年未见,出落得越发端静娴雅了,你母亲已是风华绝代,你更是青出于蓝。”
  沈老夫人闻言脸色有些尴尬,她一向不喜沈宜秋母亲,哪知皇后对她如此盛赞,她心中暗哂,张太尉到底是一届武夫,女儿的教养可见一斑。
  张皇后又道:“七娘不必拘谨,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便是,我膝下没有女孩儿,一见你便觉十分喜欢。”
  沈宜秋从方才开始便垂着头,脖子早酸了,听皇后这么一说,便从善如流地抬起头,挺直了身子。
  尉迟越坐在皇后下首,沈宜秋一抬头,自然就瞧见了他。
  尉迟越终于等到沈宜秋抬头,忙正襟危坐,沉下脸色,一脸端肃持重。
  他料想沈氏见了他这般“岩岩若孤松独立”的气度,必定惊为天人,倾慕不已。
  沈宜秋的目光从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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