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22

  说罢“锵”一声,把佩剑拔出五寸来许。
  那净虚真人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出家人无需跪拜俗世帝王的规矩,仙风道骨全抛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道:“殿下九天真龙血脉,凡铁到了殿下手上也成神兵利器……小道修为浅薄,若贸然领受,身首异处事小,污了殿下神兵宝剑,小道便是散尽修为也不能赎罪。”
  尉迟越将剑推回鞘中,沉下脸冷声道:“孤能见圣人了么?”
  净虚真人忙不迭道:“殿下并非凡夫俗子,想来却是无碍的,小道方才一时疏忽。”
  尉迟越不屑再看他一眼,正了正衣襟,对那不住揩汗的老内侍道:“领路。”
  室内烟雾缭绕,一股浓郁的降真香直往人鼻子里钻,掩盖住若有似无的腐臭味。
  重重帐幔中,分明传出女子的调笑声。
  尉迟越不禁皱了皱眉,当今早年游乐无度亏了身子,如今年事渐高,力不从心,便开始信奉黄老之术,妄想靠药石益寿延年甚至长生不老,却仍不知节制。
  他在屏风前站定,由那老内侍入御帐中通禀,片刻后,皇帝穿着中衣,身披明黄道袍,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
  那宽袍广袖倒是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可惜走近了一瞧,只见他眼白浑浊,气色虚浮,形容枯槁,显然是闭关与女冠们彻夜研习道术的缘故。
  尉迟越抿抿唇,不动声色地向皇帝行礼:“儿臣参见圣人。”
  他顿了顿,捏着鼻子道:“打扰圣人清修,儿臣惭愧之至。”
  皇帝塌腰坐在榻上,打了个呵欠,乜了儿子一眼:“何事如此紧急?”
  尉迟越三言两语说明来意,皇帝脸色越发不豫,不过还是点点头道:“你年纪不小了,是该娶妻了。既然你和皇后看着合适,朕也就放心了。不过此事关乎国运,不可轻忽……”
  说到此处,他掀起堆满褶子的眼皮,浑浊黯淡的眼睛里有了点光:“正好你也来了这里,不如让清虚真人合一合八字。”
  尉迟越心中不屑,但却不好在这些事上违拗父亲,只得道:“儿臣遵命。”
  皇帝便着内侍去请净虚真人。
  片刻后,真人到了,皇帝忙起身相迎,口称阿师,恭谨作揖,又对尉迟越道:“三郎,快与真人见礼。”
  净虚道人心虚地偷觑太子,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哪里还敢摆谱,忙躬腰道:“岂敢岂敢。”
  皇帝将事情与净虚道人说了一遍。
  尉迟越淡淡道:“有劳道长。”
  净虚暗暗松了一口气,忙道:“小道荣幸之至,敢不效犬马之劳。”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还请殿下将那位女公子的生辰八字说与小道知晓。”
  尉迟越一噎,沈氏的生辰八字是什么?还真把他问住了。她比自己小三岁,那便是元贞十八年,生辰似乎是在冬季,十月还是十一月?
  他冥思苦想了一番,还是不太肯定,索性道:“元贞十八年冬月,真人道术通神,想来不必孤赘言了。”
  皇帝狐疑地看看儿子,哪有这样连八字都不知道就能凭空合出来的。
  净虚道人也知道凭空合八字太过离谱,可又不能不替太子圆场,好在他术业有专攻,多年来靠着哄骗帝王加官进爵,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老道士眼珠子一转,作个揖道:“太子殿下娶妃关乎国之气运,合八字是民间之俗,未免粗疏,八字同而命运殊者比比皆是。”
  皇帝连连点头:“还是真人虑事周到,那依真人之见,该当如何?”
  净虚真人道:“不如让小道开坛设法,问一问神明。”
  皇帝大喜:“有劳真人。”
  净虚真人忙道:“举手之劳耳。”
  又转向尉迟越:“还请殿下沐浴焚香,斋戒三日……”
  尉迟越一听还要再拖三日,脸色不由一沉,他这次连夜赶来便是要求皇帝一封手谕,有了手谕他才能名正言顺命翰林学士拟旨,然后还得将三省得一道道繁琐手续走完,又是十天半个月。
  如今还要耽搁三日,他自是不情愿,对那道士道:“斋戒三日?”
  净虚真人最擅察言观色,一见他脸色便道:“太子殿下至诚,一日……不必斋戒也是可以的……小道这就命人设坛……”
  尉迟越道:“设坛?”
  净虚真人立马会意:“诚能感天,只要心意够诚,不必借助外物。”
  他边说边从衣襟中摸出三枚铜钱:“小道占上一卦也是一样的,请殿下凝神屏息,心中默想所求之事。”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三枚铜钱往香案上一撒。
  噬嗑卦,喉中有物之象,主夫妻怨怒。


第18章 成竹
  净虚真人后心一凉,背上汗如雨下,心中连道吾命休矣!吾命休矣!
  尉迟越脸色黑得像锅底,寒声道:“不准,再算。”
  净虚真人叫他激得一个哆嗦,三魂六魄又回到躯壳中,颤抖着手收起案上铜钱:“……殿下所言极是,小道学艺不精,请圣人、太子殿下恕罪。”
  他正要再卜,余光瞥见太子正冷冷地盯着他的手腕,突然心有灵犀地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再算出凶卦,你这双手就别要了。
  他只觉手腕一疼,不觉缩了缩,忽然福至心灵,将铜钱端端正正地放回案上,恭恭敬敬地揖让道:“常言道贱不逾贵,小道贫贱,如何能越俎代庖,替殿下卜卦?”
  要扔你自己扔,再卜出凶卦可怨不得我,砍自己的手去吧!
  尉迟越没动,只是扫了那三枚铜钱一眼。
  老道会意,连忙上前用袍袖仔细楷抹干净。
  尉迟越这才抬了抬下颌,面沉似水地拈起那三枚铜钱。
  还算这老妖道有几分眼色,他心道。
  虽然他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不以为然,不过丝毫不怀疑自己一定能卜出个一等一的好卦。
  如此想着,他轻轻一挥袖子,将三枚铜钱撒落案上。
  讼卦,背道而驰之象,无端起讼,两败俱伤。
  尉迟越眉头一拧:“没算对。”说着将铜钱一抄。
  净虚真人从没见过这么和老天耍赖的,不禁看得呆了去,心道阿弥陀佛,不愧是真龙血脉,也不怕遭雷劈。
  正思忖着,只见太子又已出手。
  老道伸长脖子一看,瞬间又缩了回来。
  否卦,闭塞不通之象,主上下不和。
  尉迟越脸色沉得快滴下水了。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皇帝终于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两声,皱起眉头,微露愠色:“三郎,你方才说那女子是沈三郎之女,卦象屡屡卜出不祥,想是那女子福泽太薄。其父母双亡,许是天煞孤星,此等不祥之人断不能为妃。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违拗。”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疾言厉色:“你娶妃不是一门一家之事,事关国祚,不可儿戏!”
  尉迟越感觉心被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将那三枚铜钱一枚一枚地在案上摆好。
  泰卦,象阴阳交感,地天通泰,大吉大利。
  尉迟越向皇帝行个礼,沉声道:“事在人为。”
  他爱娶谁便娶谁,岂能受制于三枚铜钱?
  皇帝沉下脸,鼻孔翕张,满脸愠色,蜡黄脸孔便如变形的蜡塑一般扭曲。
  他往案上重重一拍,将三枚铜钱震得跳了跳:“你这是逆天而行!”
  殿内的宫人和内侍尽皆跪倒,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净虚道人身为方外之人不必跪拜,便悄悄向着墙角退了两步,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尉迟越道:“儿臣惶恐。”可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惶恐。
  皇帝气急败坏,将案旁立着的秦王子驾鹤博山香炉一脚踹翻,冷声道:”怎么,你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炉碳香灰洒了一地,炉盖上的秦王子拦腰断成了两截。
  尉迟越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眼皮也没掀一掀:”儿臣不敢。恳请圣人赐谕。“
  既已下定决心,遇上点阻碍就退缩,实在不是他的作为。
  皇帝勃然大怒,心说我可不止你这一个儿子!
  他心里想着,险些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