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75

示弱,将香丸投进博山炉。
  宋六娘打开纸包,拿起银剪子便要拆蟹。
  沈宜秋总叫她伺候有些过意不去,便道:“你说自己剥和咬滋味不同,不知怎么个不同,我今日倒想试试。”
  宋六娘便放下剪子,指导她怎么剥蟹才是地道江南吃法。
  沈宜秋掰下一条蟹腿,刚上嘴咬,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屏风上透出一条颀长的人影,心道不好,尉迟越已经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两位共谋,一个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一脸视死如归。
  太子看了看太子妃,只见她手里还抓着啃到一半的蟹脚,端庄的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尴尬之色。
  尉迟越脸上一本正经,眼里却满是促狭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对两位良娣道:“太子妃风寒未愈,你们怎可引她吃这些物事?”
  沈宜秋放下蟹腿道:“启禀殿下,妾的风寒已经痊愈了。”
  尉迟越乜她一眼:“哦?什么时候痊愈的?早晨孤离去时不是还未痊愈么?”
  沈宜秋脸不红心不跳:“约莫是晌午。”
  尉迟越点点头,对两位良娣道:“倒是孤错怪你们了,平身吧。”
  有太子在场,两位良娣如坐针毡,坐了片刻便即起身告辞。
  待他们离开,尉迟越看了一眼太子妃:“既然已经痊愈,明日想必可以随孤去校场了。”
  沈宜秋只得道:“妾不胜荣幸。”
  第二日昧旦,沈宜秋睡得正酣,便感觉有人轻轻推她,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宜秋,该起来了。”
  沈宜秋只当没听见,把头缩进被子里接着睡。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后脖颈传来一股寒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便见尉迟越支颐躺在她身侧,弯眉笑眼地看着她。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却是他的白玉鱼符。
  “该起床了。”他道。
  沈宜秋听出他声音有些古怪,鼻音有些重,嗓子还有些沙哑,定睛一看,他的脸颊上有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她狐疑道:“殿下莫非也染上了风寒?”
  尉迟越一挑眉:“不曾,孤从未染过风寒……”
  话音未落,他忽然避过脸去,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转过脸,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孤从未染过风寒,快起来,孤带你去挑马。”


第54章 习武
  太子坚决不承认自己染了风寒,沈宜秋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从被窝里钻出来,好在殿内生了几个炭盆,倒也暖和。
  尉迟越大功告成,心满意足地去后殿盥洗,沈宜秋便叫宫人替她更衣。
  习武用的胡服是前几日便已备好的,素娥替她换上,又将长发绾作男子发髻,插上白玉簪。沈宜秋对着镜子一瞧,差点没认出自己来,忍不住一乐。
  这时候尉迟越从后殿中走出来,正巧看见沈宜秋对镜展颜,不禁停住脚步,屏住呼吸。
  沈宜秋转头发现太子凝视自己,有些不自在,双颊飞起薄红,起身福了福,却不知她一身男装,微露娇态,情致又有别于平日。
  尉迟越感觉心尖微微一颤,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其时都中贵女喜穿胡服,乃至宫中的嫔妃公主也时常穿着,尉迟越早已见怪不怪,未料沈宜秋这般装束起来,仍叫他心跳漏了一拍。
  只见她一身金锦小袖长衣,足蹑锦靿靴,行动间袍裾下的条纹波斯裤若隐若现。这身衣裳是比着她身量裁制的,为了习武时行动方便,做得格外锦窄衬身,蹀躞带一勒,更显身段玲珑,细腰不盈一握。
  沈宜秋本是昳丽的相貌,平日女装并无丝毫男子气,可穿上男装,却宛然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郎,越发显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真如琪花玉树一般。
  尉迟越有些口干舌燥,喉结动了动,暗自庆幸她是个女子,若她是个男子,自己的一世英名和袖子能不能保住还真难说。
  他不敢多看,再看下去恐怕去不了校场。他清了清嗓子,矜持地点点头:“外面冷,加件半臂。”
  沈宜秋依言穿上蕃锦半臂,半臂内里衬了狐皮,十分暖和。
  她见尉迟越只穿了一身单衣袴褶,好心提醒他:“殿下要不要穿上半臂或披件氅衣?”
  尉迟越重生以来便不曾得她如此关怀,顿觉浑身上下暖意融融,豪气干云道:“无妨,习武之人怎会畏寒,穿多了行动不便。”
  沈宜秋便也不再多言,两人出了殿,坐上步辇往校场去了。
  东宫校场在北苑后,左右长林门之间,是平日东宫六率操练的地方。
  两人到达校场的时候尚未破晓,天空灰沉沉地压在头顶,校场边的旌旗在寒风里猎猎作响。
  平日尉迟越习武有亲卫作陪,以便切磋武艺。今日因为太子妃要来,侍卫们不便在场,就只有十来个内官。
  尉迟越看了一眼身后的沈宜秋:“冷不冷?”
  沈宜秋道:“妾不冷,殿下呢?”
  尉迟越轻嗤了一下:“这点风算什么,孤寒天腊月照样穿单衣,一会儿活动开了还嫌热呢。”
  沈宜秋听他上下牙都在打架了还逞强,实在是啼笑皆非,心里不免有几分担忧,他脸色潮红,嗓音微哑,显是染上了风寒,此时吹了冷风,病情难免要加重。
  但尉迟越在这些事上莫名固执,旁人怎么劝都没用,她也只好作罢了。
  两人刚走进校场,便有几名内侍牵着马迎上来。
  尉迟越扫了一眼,微微颔首,问沈宜秋道:“太子妃可曾学过骑马?”
  沈宜秋想起在灵州时,阿耶时常带她骑马,让她坐在自己身前,用大氅裹着她。
  边陲的风又干又冷,阿耶用胸膛和臂膀圈出的世界暖意融融。
  马匹驰骋起来,她便偷偷把头探出去,冷风呼呼地刮着她的脸庞和耳朵,刺刺生疼,但又有种难言的畅快。
  每次回家以前,阿耶总会塞一小块饴糖给她,摸摸她的头,与她打商量:“小丸一会儿见了阿娘可别说漏嘴。”
  糖在口中融化,黏糊糊的,将牙都粘在了一起。
  可回到家,她阿娘三两句话一套,她还是免不了说漏嘴,阿耶便要吃一通排揎。可下次只要她牵着他袖子央告几声,他又忘了以前的教训。
  她记事早,还记得阿耶最后一次带她去城外骑马。
  那是个晴好的秋日,天空得颜色像紫罗兰的花瓣,大团大团的白云仿佛天上的羊群,一阵风吹过,漫无边际的黄草便如海浪起伏。
  他们沿着黄土城墙骑了很久,直到太阳沉入远处的贺兰山中。
  回城的时候,阿耶对她道:“明年小丸就可以自己骑马了,到时候阿耶带你挑一匹神气的小马驹,咱们悄悄学,学会了吓你阿娘一跳。”
  她嘴里裹着黏牙的饴糖,用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含糊地“唔”了一声。
  那时候她天天盼着明年快点到,后来她终于等来了明年,可是再没有人送她小马驹,也没有人被她吓一跳。
  阿耶和阿娘就如那天的落日,沉入贺兰山中,再也见不着了。
  后来倒是有个人说要教她骑马,只可惜他自己全忘了。
  沈宜秋回过神来,淡淡一笑:“不曾。”
  尉迟越道:“无妨,孤慢慢教你。先来挑马。”
  这些马都是精心挑选的大宛良驹,每一匹都是兰筋权奇,神骏非常。
  沈宜秋一时之间挑花了眼,只得道:“妾不识相马,请殿下定夺。”
  尉迟越比了比她的身量,选了一匹较为矮小的玉骢马,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拽过络头,对沈宜秋道:“摸摸它。”
  沈宜秋像幼时一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捋了捋玉骢马光滑的脊背。
  玉花骢温驯地低下头。
  尉迟越道:“它很喜欢你,你可以摸摸它的头。”
  沈宜秋依言伸出手,还没碰到马头,玉花骢忽然打了个响鼻,她吓了一跳,不觉收回手。
  尉迟越道:“别怕。”
  边说边握着她的手,放在玉花骢脑袋上,玉骢马温驯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偏过头蹭她的手,蜷毛刷着她的手心,有些痒。
  沈宜秋心里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