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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112

人的孩子。四姊也要去打猎,回凝云院也是那些下人伺候着,留在这里妾还能照看一二。”
  不等尉迟越开口,她一口气接着道:“殿下去猎场吧,不必担心我们。”
  尉迟越一噎,没好气地乜了一眼小世子红扑扑的小脸,想了想道:“孤也不去围猎了,昨日门下省送来的奏疏孤还未阅览。”
  沈宜秋道:“一年一度的围猎,殿下错过岂不可惜?”
  尉迟越道:“正事要紧,闲来无事随时都可去禁苑狩猎,无碍的。”
  沈宜秋见他心意已决,便也不劝他了,替小世子掖了掖被角,阖上眼接着睡。
  尉迟越便去东轩批奏疏,待那一大一小醒来,三人一起用了早膳。
  太子看着太子妃一勺勺地喂那小儿,他要与她说句话,那小儿不住地打岔,撒娇卖痴,令人发指。
  用罢早膳,沈宜秋见风和日丽,便带着孩子和日将军去后园中玩。
  尉迟越有心一起去,沈宜秋扫了一眼他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道:“殿下不必陪我们,正事要紧。昼间多批阅几封,夜里早些就寝,免得伤了身体。”
  太子妃那般体贴,太子如何能拂了她的好意,只得巴巴地目送两人一狗出了门。
  他们玩了半日方才回来。
  尉迟越听见动静,走到廊庑上,便见太子妃一手牵着孩子,怀中抱着一束半放的红梅,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他不觉看呆了。
  小世子手里也抓着短短的一截梅枝,上面有两朵半放的梅花并四五个花苞,他仰起小脸,伸着小手:“花花,舅母戴。”
  沈宜秋去接,小世子却紧紧抓着不给:“大郎戴……”
  沈宜秋明白过来:“大郎是要亲手给舅母戴么?”
  小世子点点头。
  沈宜秋笑着蹲下身,侧过头。
  小世子果然走上前,将手中的红梅斜斜地_0_cha_0_jin沈宜秋的发髻中,然后在沈宜秋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舅母好看。”
  尉迟越看得目瞪口呆,只觉自己活了两辈子,手段竟不如一个孩子高明。
  他随即明白过来,定是四姊与驸马两人没羞没臊,这孩子才有样学样。
  他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咳嗽两声。
  沈宜秋站起身,摸了摸小世子的后脑勺,笑着朝尉迟越走过去,低头从怀中抽出一支梅花给他:“请殿下笑纳。”
  尉迟越接过花,便即掐下一枝,现学现卖地_0_cha_0_jin沈宜秋的发髻里。
  沈宜秋哭笑不得:“殿下,当着孩子的面……”
  尉迟越扣着她的腰往身前一揽,乜了小世子一眼,然后在太子妃两边脸颊上重重地各亲了一口。


第84章 发怒
  当日傍晚,四公主遣人将小世子接回凝云院,沈宜秋看着乳母抱着孩子离去,眼中满是不舍。
  尉迟越搂着她的肩头低声道:“那么喜欢孩子,改日我们也生一个。”
  随即想起这一日夜的遭遇,不禁迟疑起来,太子妃连别人的孩子都捧在掌心,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还得了。眼下她要调理生子,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转念一想,他和小丸的孩子必定聪慧过人、玉雪可爱、通情达理,决计不会像四公主家的小儿那般无赖。
  想起他和小丸的孩子,他的心尖便是微微一颤,仿若熏风拂动柳梢。
  他和小丸的孩子,他细细咀嚼这几个字,不禁有些恍然。上辈子他也曾无比期待沈宜秋为他诞下皇子,但那是因为他盼望嫡子,可现在他只是想要一个他们俩的孩子,无关嫡庶,无关江山社稷。
  沈宜秋闻言垂下眼帘,孩子是她上辈子最大的遗憾,若是这一世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她不敢想下去,若是期望再一次落空,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尉迟越的话,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尉迟越只道她害羞,便也不曾放在心上。
  沈宜秋的月信如期而至,围猎自是去不成了,热汤也没法泡,每逢此时她总是格外嗜睡。沈宜秋镇日窝在寝堂中,尉迟越便在东轩处理政务,往年围猎,太子的战绩总是遥遥领先,这一年却只打得一只兔子——还是日将军打来的。
  日将军身世大白,也不用再藏头露尾,大摇大摆地带着兔子入主少阳院,平日专门照料它的小黄门也跟着到了少阳院。
  那小黄门伶俐讨喜,只一日便与沈宜秋身边的宫人内侍混熟了,尤其是对素娥,更是姊姊长姊姊短叫个不住。
  素娥见他嘴甜,也喜欢与他说话,一来二去,不免说起日将军前几日养在北边宫苑中,那小黄门道:“眼下好了,殿下要看小日将军也不必来回跑,那日他半夜三更过园子,奴真是吓了一跳。”
  素娥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是哪一日?”
  小黄门道:“就是贤妃娘娘生辰那日,廿三。”
  素娥脸色一变,“啊呀”叫出声来,便即转身往殿中疾步走去。
  沈宜秋正歪在榻上查看前日从东宫送来的节礼单子,见她匆匆忙忙走进来,笑道:“出什么事了?”
  素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子,奴婢该死。”
  便即将那小黄门的话禀明,自责道:“全怪奴婢,听了只言片语便来搬弄口舌,平白叫娘子与殿下生了嫌隙,奴婢百死莫赎。”
  沈宜秋忙扶起她来:“你遇事来告诉我,何罪之有,何况我也并未放在心上。”
  想起尉迟越那日大半夜悄悄出去,竟是这么回事,不觉失笑,随即有些愧疚,她虽然一笑置之,但终究误会了尉迟越,却是她小人之心了。
  素娥听主人说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难免暗自生出另一种担忧来。娘子嫁入东宫以来,太子如何待她有目共睹,可她待太子虽恭谨,态度始终是淡淡的。
  若是她稍微上心些,得知夫君夜会别的女子,必定心烦意乱,又怎会如此镇定?
  素娥不由想起压在衣笥底下的那只小木盒,想起盒子里的旧帕子和长命缕,心中暗叹一声,莫非娘子还是……她不敢往下想,只道:“娘子宽仁,这才不怪罪奴婢,奴婢搬弄是非,合该领罚。”
  沈宜秋知她倔强,若不罚她,此事在她心里恐怕过不去,便道:“那就罚你三个月俸。”
  素娥这才谢了恩。
  沈宜秋想了想又道:“我们来骊山时带了些衣料子,你替我找找,有没有细白叠或是益州高杼缎,若是没有,厚实些的吴绫或蜀绫亦可,要素白的。”
  素娥道:“娘子做什么用?”
  沈宜秋道:“做贴身衣裳。”
  素娥登时明白过来,喜道:“奴婢这就去!”
  沈宜秋见她喜上眉梢,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身边这些人嘴上虽不说,想必也替她担着心。
  可上辈子有太多事横亘在她和尉迟越之间,她心知许多事并非是谁的错,她可以将往事放下,却早已没了风花雪月的心境——便是上辈子,她又何尝有过?
  情爱一事于她从来是奢侈,这一世她更是别无所求,只要自在两字。
  但是这一世她与太子虽成婚只有数月,却比上一世亲近许多,那一日在山谷中他坦陈心事,令她生出些知己之感,较之上一世的形同陌路,却又胜出许多。
  尉迟越为君为人都无可指摘,若得一世举案齐眉,未尝不是幸事。
  她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素娥已带着两个宫人抱了十来端衣料来:“娘子,咱们来时只带了这么些,素白的都在这里了,西域白叠布却是没有。”
  沈宜秋收回思绪,让宫人们将衣料摊在床上,挑了一端竹枝纹吴绫,一端益州高杼缎,吴绫用来做裈裤和袜子,高杼缎做中衣。
  挑完料子,她让宫人将余下的收起来,又向素娥要了剪刀、尺子和色墨,便即开始画线裁剪。
  她的女红虽一般,但这些衣裳是做惯的,便是时隔数年,每一条线的长短尺寸仍旧烂熟于心,片刻便将布片裁好,接着用手将料子揉软——小时候阿娘身子还算旺健时,总是亲手替她和阿耶贴身衣裳,便是这样将衣料揉软,如此一来,新衣穿在身上便如半旧衣裳般舒适。
  用了半个时辰将衣片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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