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167

那弥真是被皇帝放归突骑施的,那时太子才十岁不到,哪里有他什么事,太子名为请罪,实则句句在打皇帝的脸。
  皇帝也不傻,哪里听不出来太子的意思,但阿史那弥真这事上确是他失察,也说不出什么来。
  尉迟越接着道:“北狄犯边,儿臣明知他们意在灵州,未能及时回救,致使城破,将士与百姓死伤无算,是为其三……”
  皇帝忍不住打断他:“行了,今日朕与众卿为你接风洗尘,别说这些扫兴之事。”
  尉迟越虽然知道父亲为人,但仍被这一句轻描淡写的“扫兴”气得浑身颤栗。
  他再次稽首:“此一礼,是儿臣替灵州之战中的亡魂向圣人赔罪。”
  皇帝叫他噎得不轻,想呵斥他几句,却又无言以对。
  群臣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一口。
  太子监国多年,又有皇后和张太尉撑腰,可他对皇帝一向十分恭敬,甚至可称有求必应,若非如此,皇帝也不会安心在华清宫求仙问道。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太子这么不顾皇帝的颜面。
  皇帝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发作,但转念一想,他调遣朔方军给了突骑施可乘之机,后来又调回援军,让儿子与儿媳差点折在灵州,他气成这样,倒也不全是无理取闹。
  何况经过援军一事,张氏的态度越发强硬,邠州军也落到了毛仲昆的手上,若是此时与儿子明刀明枪地对上,吃亏的倒是他。
  思及此,他便缓颊道:“太子忧国忧民,实乃社稷之幸,朕择日命护国寺高僧做一场_0_da_0_fa事,超度英灵与殉难百姓,可好?”
  尉迟越一时激愤,此时也已冷静下来,他不是来和皇帝吵架的,真的动起兵戈来,说到底遭殃的还是将士和百姓。
  他便行了一礼道:“谢圣人体恤下情。儿臣另有几个不情之请。”
  皇帝见他态度好了些,不由松了一口气:“你说。”
  尉迟越道:“其一,请圣人对殉国将士与百姓家人厚加抚恤,为将士立碑并诏告天下,以彰义举。”
  皇帝点点头:“准。”
  尉迟越接着道:“其二,灵州遭此大祸,百姓困顿,恳请圣人加给复三年之恩。”
  这次皇帝却有些犯难,灵州繁荣富庶,免除三年税赋徭役可不是小事。
  他思索片刻,皱着眉头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明日三省六部众卿再议一议。”
  尉迟越谢了恩,这的确不是皇帝一个人能做主的,他提出来只不过是需要皇帝当着一众臣工的面表个态。
  尉迟越道:“其三,儿臣恳请择吉日,献俘皇陵,将阿史那弥真枭首,告慰列祖列宗与殉难英灵。”
  这第三个请求却正合皇帝的心意,他一扫先前的不悦,捋须道:“应当的,朕准了。”
  尉迟越谢了恩,起身回到席中,端起酒杯敬皇帝和群臣。
  众人见气氛缓和,俱都松了一口气。
  乐伎重又奏起乐,舞人跳起舞,中断的接风宴又恢复如常。
  太子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只是沉着脸,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皇帝将先前的事揭过,眯着眼睛赏了一会儿自己新谱的琵琶曲,忽然想起那个善奏琵琶的小娘子,又想起贤妃反复嘱托之事,心中有些怅然,不过他还不至于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虽是难得的美人,但他和儿子关系已闹得有些僵,此时再横刀夺爱,恐怕要将他得罪死了。
  想到此处,他击了两下掌,乐声与歌舞停了下来。
  皇帝笑着对太子道:“太子一心为民,倒把自己的私事落下了。你既不要赏赐,朕便成人之美。”
  尉迟越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皇帝接着道:“朕听闻你与何家女公子情投意合,朕便下旨赐婚,破例封她为良娣,如何?”
  尉迟越一怔,何婉蕙不是和祁十二郎订了亲么?
  转念之间他便想通了,若是何九娘有婚约在身,皇帝便是再昏聩也不会赐这个婚,定是两家已经将亲事退了。
  可得知这消息,他没有半点欣喜,甚至有些惊恐。
  皇帝不可能无缘无故想到给他们赐婚,其中定然有他生母郭贤妃的手笔,而小丸今日进宫,肯定会顺带去飞霜殿请安,那她知道了么?
  想起沈宜秋知道此事后的反应,他心头便像是被重重地掐了一把,恨不能立即飞回东宫安她的心。
  灵州城中那煎熬的一夜,早已令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他想要小丸,只想要小丸一个。
  若是真心实意心悦一个人,又怎么能容忍彼此之间有另一个人?
  可惜他用了两世才醒悟。
  好在他用了两世,终于醒悟。
  皇帝见他发怔,揶揄道:“太子可是太高兴?都怔得张口结舌了。”
  尉迟越回过神,起身行礼道:“谢圣人美意,不过请恕儿臣不能奉命。”
  皇帝不禁愕然:“这又是为何?”
  尉迟越想不出说得过去的借口,干脆懒得找借口,直接一跪了事:“请恕儿臣不能奉旨,求圣人收回成命。”


第127章 报复
  皇帝反复问了几遍,这才确定太子确实没有娶何九娘的意思。
  众臣也感诧异,不是都说太子与这位表妹两小无猜、感情甚笃么?即便不是那么情投意合,纳入东宫为妃也不吃亏吧?
  不过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揣摩一下,不敢对他的私事置喙。这位太子可不是先帝那位废太子,手中没什么实权,性子又软,由着人拿捏。
  太子不愿纳侧室,皇帝也不再勉强,笑道;“小儿女之事,且由着你们去吧。”
  尉迟越蹙了蹙眉头,皇帝这么说,倒似他们因何缘故闹别扭似的。
  他不明白自己心意时也罢了,如今既已明了,便不愿再与何婉蕙有牵扯——既伤小丸的心,也伤表妹的闺誉。
  他斟酌着道:“圣人说笑了,何家表妹待儿子如兄长,儿子亦将其当作自家姊妹,若有逾礼之处,令圣人误解,是儿子之过。”
  这就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何九娘还未退亲便不时往宫里跑,何家也由着女儿去,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想攀附东宫这棵大树。
  不过这种事上总是对女儿家的名誉伤害更大,太子一力将责任揽下来,也算是顾全小娘子的颜面了。
  尉迟越对表妹却是心怀愧疚,怪只怪他醒悟太晚,先前对着表妹态度暧昧不明,给了她希望,这才闹出今日的事。
  无论表妹出于什么目的想嫁他,他当着一众臣僚的面拒婚,总是于她闺誉有损。
  都怪他先前当断不断,如今还要令得小丸伤心。
  想起太子妃,尉迟越便开始心慌意乱,对着满案的水陆珍馐食不甘味,只想立即回东宫去。
  然而今日是皇帝亲自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他方才已经当堂给了父亲没脸,眼下却是不好提前离席,只能熬油似地忍耐着。
  筵席直至亥时方散。
  尉迟越饮了不少酒,从宣政殿出来,脚步已有些虚浮,仿佛踩在云上。
  一个小黄门忙扶住他:“殿下今夜宿在西内么?”
  今日还未及向皇后请安,也不曾去看望过贤妃,明日一早还要入宫,来来_0_hui_0_hui煞是无谓。
  尉迟越却斩钉截铁道:“回东宫。“说罢登上辇车。
  辇车出了宣政殿,刚走出几步,尉迟越便瞥见道旁站着两个宫人打扮的女子,一人提着灯,似是贤妃宫中的人,另一人则赫然是何婉蕙。
  尉迟越差点以为自己醉酒眼花,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瞧,确是表妹。
  他迟疑了一瞬,便命人停下辇——她不惜装扮成宫人,大晚上的在这宣政殿门外等他,定是知道了他拒婚之事,要向他问个明白。
  他们的事早晚要有个了断,趁此机会说清楚也好。
  何婉蕙见太子下辇,双眼顿时一亮,熄灭的希望重又灼灼燃烧起来。
  她款步上前,低低地唤了一声“表兄”,语调哀伤凄婉,仿佛倾注了无穷无尽的思念,随着那一声轻唤,两行泪便落了下来。
  何婉蕙和沈宜秋正相反,有三分情意能显出十分来。
  不过毕竟是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