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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188

何曾骗过你?多演练几次,那时少吃些苦头,也省得措手不及。”
  沈宜秋仍旧将信将疑,但她在这些事上懂得并不比闺阁少女更多,只好宁可信其有。
  可恶的男人又道:“别怕,这回我未雨绸缪垫了衣裳。”
  听他语带双关,沈宜秋的脸颊顿时烧得通红。不过很快,她便顾不上害臊,也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的,她什么也没法想了,只能仰起修长的脖颈,急促地喘息。
  尉迟越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串细密的吻,整个人慢慢往下滑动。
  沈宜秋心头一凛,睁开眼睛,眼中仍旧一片水雾迷蒙,一边用手推他:“不能如此……”这已不是一般的不伦,这是不伦中的不伦。
  男人不能言语,便未加理会,比之上回的生涩,他愈见娴熟灵巧,真个是婉若游龙,不一会儿便将她送上了不伦的巅峰。
  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尉迟越只要一得闲,便要拉着皇后敦个不伦。
  不过沈宜秋敦了几次还是脸嫩,有一回他嘴坏说了一个“馋”字,她着恼了,一连好几日不肯就范。
  这么敦了一个多月不伦,这一日正值朔日,陶奉御照例来请平安脉,总算点了头。
  尉迟越如蒙大赦,差点当着老奉御的面将皇后抱起来转个十七八圈。
  是夜,天子沐浴焚香,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焕然一新。
  趁着皇后去殿后沐浴的当儿,他悄悄将玉璜小倌送的秘笈又温习了一遍,以策万全。
  可真到了明刀明枪的时候,尉迟越还是有些着慌。
  这还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敦伦,若是沈宜秋什么都不记得也罢了,偏偏她也是转世重生的。
  尉迟越上辈子许多事不上心,显得忘性大,但没有男人会忘了自己第一次。
  他们的第一次……不提也罢。
  尉迟越正盘算着一雪前耻,沈宜秋也在回忆上辈子。
  那时候他们都是第一回 ,摸索了大半夜也没成事,第二夜再接再厉,疼得她半死不说,尉迟越似乎也不怎么好受。
  想到要将那时的罪再遭一回,她的脸都白了。
  两人惴惴不安地躺到床上,尉迟越轻轻拢住她的肩头:“别怕,我会让你舒坦的。”说罢下定了决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许是有了充足的准备,比起上辈子身体撕裂成两半一般的痛,这一回要好上许多,疼还是疼的,却可以忍受。
  更令她惊喜的是,尉迟越这厮重活一世很有长进,一刻钟不到便敦完了。
  沈宜秋正想着怎么夸他两句,借着摇曳的烛火看清楚男人的神色,他非但不高兴,似乎还有些羞愤沮丧。
  她想了想,拍拍他的背,温柔道:“比上辈子快了许多,甚好。”
  尉迟越一点也不觉得好,他只顾着避开前世的覆辙,万万没想到这一世更不济,直接跌下了悬崖。
  沈宜秋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双眸明亮,仿佛倒映着星河,是情动之时特有的亮。
  尉迟越喉头发紧,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疼么?”
  沈宜秋点点头:“稍有些疼,不过比上辈子好多了,因为很快。”
  尉迟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摸了摸她的耳朵:“这回是怕你疼得受不了,下回我可不会再容情了。”
  沈宜秋奇道:“这种事……想快便快,想慢便慢么?”
  尉迟越皱着眉,严肃地颔首:“如我这般厉害的人是如此。不信试试?”
  见沈宜秋神色一凛,他心里舒坦了些,抚了抚她的额头,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逗你的。”他有心一雪前耻,不过想到她初经人事,终究是舍不得累着她。
  翌日,尉迟越不敢再掉以轻心,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总算没有重蹈前一晚的覆辙,沈宜秋也逐渐有了新的体悟。
  自此以后,两人每晚将伦常翻来覆去地敦,有时不慎过了火,折腾大半宿,第二日不免就起得晚,好几回错过了习武。
  尉迟越一向自持,这么不知节制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 。
  一开始他有些不安,不过很快便释然了——眼下还有什么比尽快诞育皇嗣更重要?
  思及此,他将那一点不安抛到了九霄云外,理政的间隙,只要能抽出一时半刻,不拘白天夜里,总要为社稷鞠躬尽瘁一番。
  两人坚持不懈的努力很快有了回报,两个月后,沈宜秋的月信没有如期而至。
  尉迟越知道自己该高兴,但听到陶奉御说出“滑脉”两字,脸还是垮了一瞬。
  沈宜秋怔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依旧十分平坦的小腹上,眼眶慢慢泛红,眼神依旧有些茫然:“我有孩子了……”
  尉迟越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小丸,我们有孩子了。”
  是夜,沈宜秋躺在床上,心绪起伏,久久不能成眠。她小心翼翼地钻出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披上外衫,走到庭中。
  这一日是望日,一轮满月高悬当空,银霜遍地。
  她靠在阑干上出神,忽然听见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未及回头,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裹住了她。
  男人将她长发拨开,吻了吻她的脸颊:“穿得这样单薄就走出来。”
  沈宜秋道:“你也没睡着?”
  尉迟越把手放在她小腹上,一圈圈打转:“小丸,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沈宜秋哭笑不得:“才刚怀上,哪有这么早取名字的。”
  顿了顿道:“何况又不是一下子能定下的。”皇子公主的名字一般都要拟一长串备选,再着有司卜算。
  尉迟越想了想道:“那就先取个小字,也好称呼,总不能一天到晚‘孩儿孩儿’地叫吧。”
  这话有些道理,但沈宜秋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便道:“你说叫什么好?”
  尉迟越抬头看了看银盘似的月轮:“三五明月满,不如就叫阿满。”
  沈宜秋摇摇头:“月盈则亏,太满了不好。下一句‘四六蟾兔缺’,叫小缺吧。”
  尉迟越有些迟疑,一国太子唤作“小缺”,终究不落忍。
  沈宜秋转过头仰起脸看他:“不好么?”
  尉迟越当机立断,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很好,听你的,就叫小缺。”


第144章 番外(一)
  得知皇后有喜,太极宫和蓬莱宫一派欢欣,皇太后亲手缝了小褥子、小襁褓和小衣裳送来——她上一回拿针线还是多年以前自己怀孕的时候。
  恭太后大约是缺点慧根,虽号称不问凡尘俗世,得知儿子终于有了子嗣,连诵了好几遍经,叫人送了经书、佛珠和玉雕观音像来。
  几位大长公主、长公主和公主也都命人送了贺礼来,长公主家的小世子还从自己珍藏的玩具中挑了几样宝贝出来,托母亲一起送来。
  沈宜秋自己却有些难以置信,也许是等待太久,又太来之不易,她竟有种如坠云雾之感。
  上一世她两次怀孕都异常辛苦,什么都难以下咽,闻到吃食的气味便作呕,吐得只剩酸水,喉咙都被灼痛了。
  可这一胎却异乎寻常的安稳,有时她都忘了自己有孕,若不是陶奉御隔三岔五来替她诊脉,信誓旦旦地保证胎儿十分康健,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直到三个月,小腹微微隆起,她才渐渐踏实下来,原来她真的有了孩子,她自己的孩子。
  陶奉御说她左脉比右脉有力,多半是小皇子,尉迟越和沈宜秋倒是无所谓男女,只要能将孩子平安诞下他们便心满意足,来日方长,太子总会有的。
  沈宜秋上辈子两次小产,便格外小心,虽然陶奉御说坐稳胎后可以行房,但她自打诊出喜脉后便不敢冒险让尉迟越近身,过河拆桥十分彻底。
  可怜天子好日子没过上两天,又得自力更生。由奢入俭难,享用过海陆珍馐,再回到麦饭蔬食,不免难以下咽。
  好在政务繁忙,到了年关,他连麦饭都没什么心思吃了。
  一年一度的进士科举放榜,祁家十二郎摘得魁元,名声大噪,与去岁状头宁十一并称京都双璧,据说文藻比宁彦昭还略胜一筹,堪称后起之秀。
  尉迟越意外得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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