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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分卷阅读61

家里这么乱,春杏和翡翠两个人都未必收拾得过来,二哥若想帮忙,就给春杏搭把手,把另外两间屋子整理出来。”
  “也好,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薛小山如此说,翡翠自然更没有话讲,溶溶揣上银子便出了门。
  离家最近的医馆是妙春堂,溶溶过去的时候,抓药的伙计说坐堂的大夫出诊去了,要晚上才回来。溶溶只好去别家,去的第二家保安堂大夫倒是在,可这大夫年事已高,平常只在医馆把脉开方,不出诊,不过溶溶留了个心眼,向这大夫打听了京城京城里最擅长针灸的大夫,老大夫举荐了城西济世堂的王大夫。
  梧桐巷在城东,若是光凭脚力走去济世堂,只怕天黑了大夫又不肯出诊了,溶溶便使钱雇了轿子赶去济世堂,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在医馆关门前赶到了。可惜王大夫不出夜诊,只收了溶溶的定金,约好第二日一早就去梧桐巷给薛老太太看病。
  回来的时候溶溶没再雇轿子,自个儿悠悠走回去,走到半道上实在饿得慌了,薛老太太生病正是花钱的时候,她不敢铺张进酒楼,找了许久才找到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阳春面。
  煮面的是个四十多岁的_0_da_0_shi傅,把面装在木勺里,提着木勺上上下下在滚汤里烫个片刻,便将面倒进大瓷碗里,夹两片青菜窝在面汤里,再洒上一撮细葱,这面就成了。
  煮面的水里是加了不少骨汤的,因此即使没有放什么调料,面已经足够香了。
  溶溶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等面一到就同面摊中其他食客一般窸窸窣窣地吃起来,吃得毫无形象。
  然而偏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溶溶姑姑,这面是不是很好吃?”
  溶溶嘴巴上还挂着一口面,抬起头就看到太子那张冰山一样的脸,她慌乱地低下头,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的窘迫,这才看到他的膝盖旁边探出来的小脑袋。
  她赶忙把口中的面几下吞下去,想开口问安偏生噎住了发不出声音。
  “老板,两碗阳春面。”
  “得嘞,您请坐。”老板见太子和元宝,顿时笑得开怀,“还同往常一样,一碗煮得软和些?”
  居然还是熟客。
  太子“嗯”了一声。
  面摊子上其他桌子都坐了人,太子和元宝很自然地就坐在她这一桌。太子坐在对面,元宝坐在她的左边。
  “我们刚从祖母那里回来,正说着饿想吃阳春面,一下就看到溶溶姑姑了。”元宝看起来很兴奋,一坐下就说个不停。
  这条大街确实是从皇宫到东宫的必经之路。
  偏生就这么巧遇上了。溶溶一边感慨着,一边又觉得惊讶,太子居然时常带元宝到街边吃阳春面。虽说溶溶自己也吃,可元宝毕竟金贵,外头的东西哪能像宫中那么干净细致,回去不会坏肚子吧?
  想着想着,溶溶又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元宝有那样的亲爹护着,哪轮得到自己操心?
  阳春面讲究一个快,太子的面很快就端上来了,他拿着筷子,挑起面条吃起来。周遭的人吃面都稀里哗啦的,他吃面不但没有声音,姿态还特别好看,他坐在这面摊子上,跟往常坐在宫中用膳的姿态并无两样。
  像是察觉到溶溶的注视,太子手中的筷子一顿,微微抬眼看过来。
  溶溶急忙慌乱地低下头,去扒拉自己的阳春面,因着慌乱,一口面吃得“滋溜”一声,格外刺耳。桌子上另外两个人都望向她。
  她红着脸放下筷子。
  元宝的面还没上,因此乐得清闲,溶溶一放下筷子他就发现了,“溶溶姑姑,你怎么不吃了?”
  “我吃饱了。”溶溶只好说。
  “还有这么多面呢!”元宝一脸很可惜的模样。
  溶溶枯坐在这里,正愁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元宝的阳春面端上来了。元宝的面煮得极为软和,因此卖相不太好,但元宝可不在乎卖相,拿着筷子就猛吃起来。
  元宝年纪小,用筷子却很利索,不过他吃面跟溶溶一样,会发出一点声音。
  太子和元宝都默默吃着面,溶溶一时坐立难安,想走吧,又舍不得自己这才吃了一小半的面,不走吧,跟他们父子俩呆在一起总是感觉十分古怪。
  好在最终饥饿战胜了脸面。面摊子上的人吃面都会发出声响,元宝吃面也会发出声响,那么她发出一点声响也算不得什么。
  于是她拿起筷子,重新吃起面来。
  这一回她刻意注意了一下,因此面条嗦进嘴里的时候,动静比之前小了很多。太子和元宝都讲究食不言,因此三人默默无言地吃着面。
  等到元宝放下筷子,他的注意力又转到了溶溶这边。
  “溶溶姑姑,你吃了这么多面,会不会很撑?”
  溶溶红了脸,“还好。”
  元宝嘴一咧就笑了,“溶溶姑姑,你怎么一个人出门了?”
  “我出来找大夫,所以到城西来了?”
  太子的目光微微一动,元宝更是睁大了眼睛:“你生病了?是不是腿又不好了?”
  溶溶见元宝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更知道这双腿之所以还没废,就是因为元宝的善心。溶溶拿帕子替元宝擦了脸上的面汤和葱花,笑着说:“不是我病了,是我的祖母病了。”
  “噢。”元宝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太子道,“宫里的大夫都是最好的,爹爹,要不然让秦医正去帮溶溶姑姑的祖母看病吧?”
  没等太子回答,溶溶赶忙道:“我已经请到擅长针灸的大夫了,不必劳烦……”想起上一回太子到侯府替她针灸的事,又飞快地联想到他派琉璃送来的亵裤,一张脸热辣辣的。
  她赶紧起身:“民女赶着回家给祖母侍疾,先行告退。”
  元宝一脸忧虑地点了点头,却是太子淡淡道,“福全,送她回去。”
  福全一直站在面摊子外面,闻言里面笑着上前迎溶溶出来。
  “公公不必那么麻烦,我自己喊了轿子便是。”
  “皇命难违。”福全答得简单。
  马车停在面摊旁边的巷子里头,溶溶瞧着那辆马车,顿时更为难了,“我住的离这边远,若是马车送我走了,那殿下……”
  “薛姑娘不必为殿下担心,有老奴在呢!”
  那倒是,确实是她多虑了。溶溶默默登上了马车,福全并未送她,只是叮嘱了驾车的人去什么地方便又回了面摊。
  马车驶出巷子转到大街上,溶溶挑开车帘向面摊望去,太子和元宝已经吃完了,两人从面摊子出来,正好看见马车上的溶溶。元宝快活地朝溶溶挥手。溶溶本能地想马上放下车帘,却又心疼元宝的笑脸,也朝他挥了挥手。


第38章
  济世堂的王大夫第二日一早如约而至。
  溶溶和薛小山一起把王大夫迎进去,奉上茶水。王大夫摆了摆手,“先瞧病人。”
  “是,大夫这边请。”
  昨儿晚上回来后,溶溶跟春杏一起帮薛老太太擦了身子,换上了新衣裳,老太太身上的味道淡了许多,但走进去时仍能闻到一些。
  王大夫倒不在意这些,进了屋就坐到了老太太身边。
  可他还没把脉,一见到老太太头上红肿的模样,顿时摆手,“我治不了。”
  薛小山恳求道:“大夫不必有顾虑,我知道祖母伤得重,施针救人必会有风险,但请大夫放手一治,不管结果如何,我等都不会半分埋怨。”
  许多大夫注重名声,病重濒死的人都不愿意收治。
  “小哥,你误会了。但凡有一丝的希望能救,我必定会救。但老太太这伤太重了,头肿成那样,我根本无从施针,若是早送来十日,或许还有救。”王大夫一番话说得诚恳,不似作伪。
  薛小山满脸愧疚,“都怪我,拖延了祖母治病的时间。”
  溶溶劝道,“如今不是自责的时候。”又转向王大夫,“大夫,我不通医理,但我有一个问题……恐怕会冒犯大夫。”
  “姑娘请直言。”
  “我祖母这病症是您治不了,还是说任何人都治不了了?”
  王大夫看着溶溶,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姑娘并未冒犯,人外有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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