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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夫君宠上天-分卷阅读7

人怜爱。姚家现在当家的夫人是继室,原先的夫人在生姚佳筠时难产而亡,即便继室夫人温婉柔和,未曾苛待于她,却也没有多少亲近。
  吴蔓走到桌前,将那上面一碟桂花糕端在手中,拿了一块点心递到姚佳筠的嘴边,见她接过,另一只手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月苓无奈看着她二人,伸手将佳筠嘴边的碎屑抹掉。
  吴蔓最喜欢和那些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玩在一处,若是旁边有吃食,便会手痒痒地一刻不停地投喂。
  宫中的五皇子和六公主是严皇后所出的一对龙凤胎,现如今也是同姚佳筠一样的年纪。
  严皇后是吴夫人的亲妹,吴蔓的姨母,因着这层关系,皇子公主小的时候,吴蔓三天两头往正阳宫里跑,成日围着人家转,后来把两位贵人喂得胖得不行,皇后娘娘哭笑不得,将她赶了出来。
  没过几日,吴蔓又按捺不住,趁着皇后娘娘不在宫中,又偷偷溜进去。
  皇后娘娘回宫后,看到满嘴糕点的儿子和女儿,气得追着吴蔓打。
  后来正阳宫中的宫人每日都格外警惕,见到吴姑娘来就浑身戒备,就差在宫门外竖一个“吴蔓不准入内”的牌子了。
  佳筠奶声奶气道:“月苓姐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吴蔓转眼看向月苓,上下打量,摇了摇头道:“你瞧她这珠圆玉润的模样,真是好的不得了啊。”
  “我看你就是讨打!”
  月苓作势就要打她,吴蔓毫不惧怕,吐了吐舌头。
  “姐姐已经好了,可以出去玩了。”
  话音刚落,她起身走到床榻边,将床头放置的绣了一半的女红拿在手里,继续绣着。
  “你这绣的……是鸳鸯啊?真好看。”吴蔓自豪地想,不愧是月苓,样样都出色。片刻后又觉得不对劲,“别人家姑娘都是绣山水绣花草,你绣鸳鸯做什么?”
  月苓头也没抬,“这是嫁妆,当然要绣鸳鸯。”
  佳筠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喜道:“月苓姐姐是要给我做嫂嫂了吗?”
  正在旁边修剪玫瑰的阿念身形一顿,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吴蔓眼睛一亮,“你与姚之骞谈婚论嫁了?”
  “还未,我可没这么说。”月苓侧头望向阿念的方向,低笑一声收回了视线。
  吴蔓最看不惯她这副故弄玄虚的嘴脸,嘟囔道:“还未谈婚论嫁你绣这鸳鸯做什么?成天敷衍我,你现在有小秘密,不能同我分享了。”说罢赌气般偏过头不看她,一心一意喂佳筠吃东西。
  姚佳筠格外兴奋,似是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一般,兴高采烈道:“父亲先前就同我说,姐姐往后是要嫁给我三哥的,让我多和姐姐亲近!”
  月苓听闻,眸中泻出一丝戾气,脸色变得难看。
  姚震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为了宁王和姚家,竟然算计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傅月苓是傅家唯一未出嫁的女儿,从小又格外受宠,若是她出了事,傅家定会大乱,到时趁机将谋反的罪证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傅家,傅家自此再无翻身之日,太子也会元气大伤。
  佳筠一时间被她的脸色吓到,委屈道:“姐姐,我说错了吗……”
  月苓猛地回神,缓了神色:“没事。”
  吴蔓皱了皱眉,小声凑到她耳边:“你该不会看上姚家其他的公子了吧?”
  月苓嫌弃地睨了她一眼,吴蔓自顾自说道:“姚家大公子几年前意外病故,现下只这一位嫡出的公子,只这一位与你家世相当,你可不能乱来!”
  月苓摇了摇头,不想理会她,埋头继续刺绣。
  任由二人再怎么问,她也是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问的烦了也只淡淡道:“早晚用得上,提前备下。”再不多说。


第6章
  深夜,几颗星星孤零零地挂在天空中,万籁俱静,月色朦胧。
  许是白日里姚佳筠说了太多姚之骞的好话,傅月苓又做起了噩梦。
  梦中又是那重复了千万遍的场景,她被拦在姚府的大门外,漫天的大雪像刀子一样几乎要割破脸颊,雪片落满了她的发髻,狂风怒号着钻进耳中,震得头嗡嗡响。
  耳边回荡着姚之骞冷漠的声音:“莫要再来找我了,你我既已解除了婚约,该避嫌才是。若是陆将军知晓你又来我家与我纠缠,恐怕不会高兴。”说罢便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那人再无往日谦谦君子的温润模样,只神色淡淡看着她,语气毫无波澜,绝情得令人心寒。
  那一刻她仿佛面对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数年来每一个温馨的画面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曾经的他,眉眼间皆是温柔,她也曾因此动心。两家关系历来亲厚,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竟变成了敌人。
  几日前,她刚出了那件丑事,隔日姚府便退了婚。后来不到半月时间父亲革职入狱,她惶惶不安,实在无法,只得厚着颜面来求他,却没想到连姚家的大门都没进去,在这雪地中枯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到外出归来的姚之骞,他却是这般冷眼相向。
  他对她没有好脸色,她能理解,只希望他姚家能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帮衬一二,她悲切地哀求,却再也没有换来一声回应。
  当时的她万万想不到这幕后主使就是她曾经以为自己愧对的姚家。
  委屈、不甘慢慢变成了滔天的怨恨,她心痛得几乎透不过气,那窒息感几乎淹没了她。
  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她浑身冷得失了知觉。
  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包裹了她,陆修凉用大袍将她裹住,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再也忍不住,抓着他的衣领放声痛哭。
  恍惚间,似乎有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头,她听到他沙哑着声音道:“莫怕,往后我护着你。”
  一声呜咽,源源不断的泪水接连没入发中,渐渐沾湿了脑后的枕席。
  床榻上的女孩悠悠转醒,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双目通红,下唇被紧紧咬着,呼吸急促,心口剧烈地跳动着,身下的被褥被她双手攥得皱成一团,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床榻湿的一塌糊涂。
  月苓抬手抚擦拭满是冷汗的额头,又将手覆在胸口处,缓缓吐出一口郁气。
  缓了许久,她将外衣披在身上,起身走到案桌前,借着昏暗的烛光,闭着眼睛回忆着,慢慢的,一张人像跃然纸上。
  剑眉冷目,黑眸如漆,面庞棱角分明如刀刻一般。
  外人都说他冷漠、冷血、让人惧怕,可她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两人相处时,陆修凉总是舒眉浅笑,专注地看着她时,眼里有光。
  “夫君……”她对着画中人轻声自语:“阿苓等你许久,快些回来吧。”
  ……
  隔日,姚府来人上门提亲,沈氏与傅月苓的父亲傅崇同姚家夫妻关着门在前厅聊了许久。
  待客人离开后,傅崇神色复杂,喟叹道:“女儿可曾跟你透露过她心仪之人是谁吗?”
  沈氏摇了摇头,上前握住了丈夫的手,淡笑着安慰他:“女儿有自己的主意是好的,我们把她养成这样,就是不想她日后出嫁被外人刁难而不知如何应对。我只是好奇,之骞这样优秀的孩子都不入她的眼,到底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会得这丫头的青睐。”
  傅崇敛着眉目,沉默不语,姚家这门婚事他本来就不会答应。
  前日大儿子刚过来与他长谈一番,他与姚震虽同朝为相,但既然各有拥护的对象,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自然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只是大儿子提到的另外一些事,确实令他格外烦忧。
  “夫人,四姑娘在门外等候。”
  沈氏眼里笑意更浓,“这丫头坐不住了。”
  她瞧了一眼愁眉苦脸的丈夫,伸手在他额前抚了抚,嗔道:“人来了,有事直接问你女儿,摆这幅愁苦的模样做什么。”
  屋外,柳妈妈要迎人进去,月苓解下披风递给阿念,嘴角带着淡笑道:“你留在这吧,我自己进去。”
  阿念怔住,唇瓣半张:“姑娘……”
  月苓不再看她,拎着裙角迈步进门。
  “爹,娘。”
  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月苓走到父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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