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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不好撩-分卷阅读3

整个人提了起来,不单止住了下滑的趋势,连险些磕到硬石板的_0_pi_0_gu也幸免于难,堪堪停在一寸之上。
  “苒苒!”侯老夫人吓坏了,忙委身将她拉起来,担心地上下察看,“真是的,怎么走路不看路呢……可有磕到哪儿了?疼不疼?”
  “祖母别担心,苒苒无事。”侯苒正回着话,忽然感觉手腕一松,准确来说……是被人甩开了,顿时心头一凉,忐忑地朝他转过头,却只看见那张冰冷的侧脸,一如记忆中的不近人情。
  完了完了,他真的生气了,这下还多了一样笨手笨脚的遭他嫌弃,定又更加不喜欢她了……
  这可不行啊。
  外人皆道国公府的苒小姐深得侯家两老的宠爱,但侯苒心里明白,她之所以能得到这份宠爱,除却自身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当初带她回来的人,是侯家唯一的嫡系血脉,是将来要承袭这国公府的世子爷,否则,区区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娃娃,凭什么能被侯老爷子认作义孙女,享尽本不属于她的荣宠富贵?
  过去侯誉风不在府中,她只需哄好侯家两老便可,现在他回来了,且不说她独宠的地位能否保住,就凭他未来家主的身份,已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所以,即便一时半会儿讨不了他的欢心,也绝不能让他讨厌自己,否则,以后在侯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还能走吧,苒苒?”侯老夫人看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以为她是摔怕了不愿走,关切道,“要不让嬷嬷抱着你?”
  “不要不要。”侯苒重新牵住她的手,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扬起一个甜甜的笑,歪着脑袋跟老人家撒娇道,“苒苒就喜欢牵着祖母的手走,不要别人抱。”
  侯老夫人被她这小模样儿逗乐了,笑着答应:“好好好,祖母牵着你走,这回可看好路了啊。”
  “祖母放心,苒苒会小心的。”
  侯苒应得干脆,这回不敢走神了,老老实实下了台阶,亦步亦趋跟在侯老夫人身边走。
  只是……
  望着已迈开步伐走到了前头的那人,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不禁苦恼起来。
  让她哄哄侯家两老就算了,都是乐呵呵好说话的人,哪像他……冷冰冰的,连话都不肯多说半句,分明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该怎么哄才管用呢?


第3章
  因着在路上耽搁了会儿,这一行人抵达时,已有人在祠堂内跪着了,侯苒刚提着裙角跨过高高的门槛,蒲团上跪得笔直的背影便起了身,转向侯老夫人和侯誉风恭敬地行了一礼。
  “见过祖母,见过兄长。”
  七八岁的少年身量尚不算高,黛青的圆领长袍衬得他愈发瘦削,侯苒觉得这人有几分脸生,但听他的称呼便想起是何许人也了。
  侯家三代单传是嫡系的单传,已故靖国公,也就是侯誉风他爹,在侯夫人病逝后,未娶续弦,倒是新纳了一房姨娘许氏。许氏的肚皮争气,不出两年便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因是庶出,无法与嫡系子弟并“誉”字辈,于是取了单字禹,一直养在许姨娘的兰苑里,侯苒随侯老夫人住,跟他基本碰不上几面,故而印象不深。
  侯老夫人并无应答,只略一点头便从侯禹面前走过去了,向来和蔼的面容上也不见笑意,反倒是一直沉默的侯誉风,在经过时拍了拍少年的肩,侯苒回头恰巧看见了,瞧着是让侯禹不必多在意。
  然后,她听见侯禹低声说了句:“谢谢兄长。”
  这……
  侯苒知道,这侯老爷子不太好说吧,但侯老夫人对嫡庶之分却是极为看重的,每日许姨娘带着禹哥儿过来请安时,她大多也在旁边,虽说不至于刻意刁难,但以侯老夫人这般温和亲切的性格,对母子俩的态度却那么冷淡,便足以说明了。
  不过今日看来,侯誉风对这个庶弟非但不嫌弃……似乎还颇为关照?
  侯苒想了想,心里默默地将侯禹划进了自己的笼络范围。
  虽然她对这个拘谨沉闷的小哥哥无甚好感,但为了讨好侯誉风,跟他身边亲近之人打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苒小姐。”
  正想得出神,被身后的丫鬟压低声音唤了一声,侯苒才将视线从早已跪好的侯禹身上收回来,认认真真地跪在侯老夫人身侧的蒲团上,垂首静待。
  等侯老爷子也来了,侯家上下才正式开始祭祖。
  侯苒年纪小,焚香上供敬酒等轮不着她来做,只需跟着磕头便可,但因这心里头堵着事儿,全程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熬到祭祖结束,还得等侯家两老先起身,小一辈才能跟着离开祠堂。
  侯老爷子往书房方向去了,把侯誉风也叫上,像是有正事要谈,许姨娘则带着禹哥儿回了兰苑,侯苒朝着另一边的高瘦背影渐行渐远,直到绕入假山不得见了,才提着裙角匆匆追上被丫鬟搀着走在前头的侯老夫人,像来时一样牵着她的手走。
  ******
  侯府书房。
  “混账!”
  侯老爷子愕然一声吼,怒目圆瞪,抡起案头那叠厚厚的卷宗便冲他当头砸下,“啪”的一声,爬满墨汁的纸页顷刻间纷纷扬扬,尽数飘落在地。
  侯誉风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背脊直挺地立于原地,仍沉默以对。
  “简直是胡闹!无凭无据,空口污蔑朝廷大臣行_0_tan_0_wu受贿之事,乃当朝重罪!你小子是在漠北待久了,脑子进风了不成?”
  信是从上个月开始寄回来的,彼时天高皇帝远,便是侯老爷子想管也管不了,现下人终于回来了,老爷子真恨不得把自家孙子的脑袋瓜敲开排排风,“你倒好,还敢写信上寄回来?要被旁人给看见了,我看啊,咱国公府也差不多该倒了!”
  可惜侯老爷子的怒气再大,面对一言不发的侯誉风也是没处撒,打他费劲骂他口干,看样子是要死犟到底的,跟他爹年轻时一个样儿,榆木脑袋,害得老爷子都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教子无方、教孙也无方了。
  “行,我老了,骂不动你。”侯老爷子懒得继续耗,绕到书案后坐下喝了口茶,冰凉的茶水勉强解了几分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那你说说,这信上说的是怎么回事?是真是假,是你派人查出来的,或只是道听途说?”
  “……”
  这回并非侯誉风不想说了,怕只怕说了也没人会信——
  信上所述,乃是他上一世便得到的情报,起因是他向皇帝求请彻查军饷的去向,被皇帝驳回后,暗自查探所得。岂料一查便牵扯出了不少朝廷重臣,罪证确凿,可惜未等他呈至圣上的面前,这不辨是非的狗皇帝却把他暗杀于城外……
  呵,如今想来,那人当初会驳了他的求请,本已是有意包庇那帮渎货无厌的老油条,偏就他没眼力见儿,执意要追查,还毫无戒心将查到的结果走漏了风声,最后换不来他们的罪有应得,反倒白白成了狗皇帝的刀下亡魂……甚至连累那好心救治他的姑娘丢了性命。
  想到此,侯誉风眸光微动,几不可察地往窗外望了一眼,不知怎的,竟还真就望见了他心中所想的人。
  □□初至,园子里的娇花鼓起了苞儿,淡粉点点,衬得那抹鹅黄色的身影尤为亮眼,只消一眼便吸住了他的目光,这会儿正蹲在花坛边,低头不知找些什么。
  “砰!”
  旁边的侯老爷子久久等不到回话,茶都喝完了,把那上好的白瓷杯往书案上用力一搁,又清咳两声,见自家孙子还想当闷嘴葫芦呢,登时火起,一掌狠狠拍在案面上,中气十足吼道:“侯佑之!聋了还是哑了,我问你话!”
  佑之是侯誉风的表字,一般老爷子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人,就代表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即将告罄了,侯誉风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垂首应道:“祖父,信上所写均为孙儿查探所得。”
  “你查的?”侯老爷子老眼一眯,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你人远在漠北,何时查的?”
  语毕,又觉得这话无甚意义,摆摆手,才开口道:“如何查到的?”
  侯誉风明白祖父所忧之事,给了一帖安定药:“祖父放心,孙儿托信任之人暗中查探,并未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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