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宠文结局之后-分卷阅读89

眉眼生寒,脾性又冰冷煞人,可骨子里,却是个闷骚的男人。他此时便耍起了无赖,挽着袖子,给铜盆里盛满暖水,又伸手试了试水温,随即殷殷说道:“二娘来吧。让我也伺候你一回。”
  见阮流珠面上现出薄怒来,徐子期也不畏惧,但眯眼道:“二娘要我强拉你过来?”见流珠听了此言,仍是僵持着不动,徐子期摇摇头,轻声道:“真是个爱犯倔的。”说着,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缓缓起身,含笑看着面前轻轻咬唇的阮二娘。
  流珠知道这人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便默不作声,兀自走到榻边坐下,佯装镇定,道:“子期既然非要尽孝不可,那儿就给你个机会。”
  徐子期望她一眼,蹲了下去,轻轻给她褪了鞋袜,随即抓着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倏然将两只雪白的脚掌合拢在一起,飞快地吻了两下,流珠下意识就要往回收脚,面上窘迫得不行,双颊遍是绯色。徐子期的力气却大得很,一把将她的脚按至水中,之后竟果真老老实实地给她洗起了脚来,又是打荑皂,又是轻捏缓揉,力道倒是分外舒适。
  好一会儿过去,这家伙竟还不愿意撒手了,流珠又赶他,低低催促道:“好了,再洗下去,明儿都走不了路了。你快点儿走罢。”
  徐子期唔了一声,拿了巾帕来,将她两只脚掌细细包裹起来,几乎是揣在怀里,动作分外轻柔地擦了一番。流珠低头看着他,心上起伏不定,却又听得男人低低笑道:“我做的好么?二娘有没有更喜欢我?”
  等了许久后,他本以为阮二娘不会搭腔,不曾想那女人却温声道:“做得很好。有更喜欢一些。”
  徐子期倏然抬头,心上一热,眼睛亮得惊人,但笑了笑,低声道:“以后也伺候着我洗一回罢。礼尚往来。当然,要是二娘不想洗脚,洗澡也没问题。”
  流珠瞪他一眼,在他肩头轻踹一下,徐子期也不躲,但受了她这一脚。流珠又催促了他几回,徐子期总算是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的房中。而流珠却是不知,这家伙回了屋中后,又亟不可待地进了夹层密室之中,躲在那美人图之后,听了好一会儿壁角,才算纾解。
  他虽已有二十四岁,但阮二娘,可谓是入了他心上的头一个女人。往常待在军中时,这徐家大哥儿只和同僚一起,在有需要的时候,去过那所谓洗衣院。这洗衣院中的娘子,说白了,即是营妓,白日帮着军士洗衣,夜里则以身子慰藉。徐子期长得俊秀,行止之间又颇有男子气概,自然有不少小娘子投怀送抱,但这男人却很少召同一个洗衣娘子第二次,生怕惹了甚麻烦事——没错,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麻烦。
  这徐家大哥儿情窦如何初开,暂且不表,却说弹指之间,匆匆二十天已逝,转眼已是五月下旬。
  俗话说五炎六热,自打进了五月,这天气便愈发燥热起来。流珠慵懒抬眸,支开窗子,一双美眸被那透过窗纸的曦光刺着,但有些睁不开,只微微眯起,反倒因此愈发多了数分妩媚。
  徐子期无疑是令她感到快乐,至少大部分时候,他都能令她深感愉悦,甚至让流珠暗暗自嘲,骂自己是枯树逢春,久旱逢雨。她虽遮遮掩掩,可是那副容色,到底是比从前娇艳许多,弄扇来给她梳头时,都真心实意地艳羡了一番,直说她脸色白里透红,跟初绽的桃花儿似的。
  而流珠心情好,容色妙,自然不单单是因为徐子期,更多的还是因为徐瑞安的病情。也许是她的谎言起了好作用,又或许果真是徐瑞安命大,在前几日,徐瑞安的疹子爆发了一回之后,那些疹子竟渐渐结痂了,也不再长新的了,再有徐子期不知费了怎样一番功夫找来的药材,徐瑞安的热也早就褪了。
  这孩子并不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真真正正地从阎王爷手里抢了条小命回来,还真以为自己不过是得了场小病而已,现如今又高高兴兴地看起了书。
  大约是见家中主人接种牛痘之后,日日照看小郎君,却不曾染病,那些奴仆们也纷纷愿意尝试这牛痘之法了。只是他们的觉悟,到底来得有些晚,有一两个,还没接种,便发了病,还有一个仆妇,也不知是甚缘故,种了两次痘都失败了,只得看天命。
  徐府中的情势虽好,汴京中的状况,却不容乐观。直到前几日,官家才下令,命国人广种牛痘,然而到底为时已晚,人口百万出头的汴京城,已经整整死了五分之一。
  思及此处,流珠低低一叹,抬头便见徐*带着口罩,款款走来,见了她后摘下罩子,露出浓艳红唇,并笑道:“二娘,儿才令女工赶制了许多口罩,缝了好几层纱布,卖得着实不错。儿听二娘的,又送出去了不少,那些人都感激得很,只是不知等过些时日,他们还能否记得好。”
  病发之时,徐*正回了京郊家中,做着出海的打算,不曾想到天花突发,她被困在了京郊。不过,这倒也有些好处,毕竟京外的疫情,不如汴京城内这般严重,再加上傅朔在京郊外办事时,途中在她家里暂住了几日,顺带着也给她一家种了痘,这*娘子自然不曾犯过甚大愁。
  徐*当时见着傅朔带着的口罩后,立时便意识到这是商机,待到城中_0_jie_0_yan稍松后,徐*便进京和流珠说明,又做起了生意来。她清楚得很,若是高价贩卖,那就是_0_fa_0_guo_0_nan_0_cai,这*娘子便将价钱定的相当之低,只比成本高上一点,之后又听流珠遵嘱,对于那穷苦人家甚至是白送,可算是博得了不少美名。
  流珠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很明白,自己和徐*,几乎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但笑道:“管他们记不记得呢,咱们做了好事,便是行善积德,自会有福报。”
  徐*抿了抿唇,也没说话。她这样的女人,除了自己外,谁也不信,更不必提信奉佛祖菩萨各路神仙了。她静默半晌,随手拿起流珠还没缝完的护符,细细看了看,流珠一见,心上一凛,面上则温声道:“给大哥儿做的。以后打起仗来,他那性子,定是要自请出征的。”

  ☆、66|58.01

  掣得明珠似月寒(二)
  徐*听后,睫羽微颤,红唇微抿,叹道:“若是果真打起仗来,大哥儿出征了,我那亲哥哥,定然也是要跟着的。到时候儿在东洋大海上,也不知是生是死……”言及此处,她一笑,道:“儿虽看着洒脱,整个一混不吝,仿佛啥也不怕,可儿不过是怕儿有一丝动摇,爹娘及哥哥见了,心里面也忧惧。”
  她到底才十□□岁而已,而现在的航海技术又说不上发达,一切都在开拓之中,她这般担忧,也是正常。流珠微微笑了笑,但轻抚着她的手,温声道:“便是不出海,待在这汴京城里,说不定哪日也会死。或许再来一场天花似的恶疾,或许又遇着甚不测,俗话说啊,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生死这事,不过是命。*,你好好去闯罢,只要记得心底存些善念便是。京中这边,你的爹娘,儿帮你照看。”
  *点了点头,红唇扬起,目光亮灿灿地道:“二娘放心。儿定会给二娘赚上一大笔。”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待要起身时,又微微靠近阮二娘,悄声细语道:“儿这几日去那穷苦人家送口罩,竟听说了一件事儿。不过是件小事儿,但或许对二娘有用。”
  流珠一愣,提耳细听,听后便又动起了心思来。却原来*去城南一带发放口罩时,自一干面色灰败的穷人里面,遇着个长得甚是白净清秀的少年。那少年名呼嵇庭,行止间颇有有礼,浑然不似穷苦人家出身,*一见,便留了心,借故与他说了几句话儿。却没想到,这几句话里,便连带出了一桩往事来。
  嵇庭家中,早年也是读书人家,后来却因一桩*,爹娘继死,亲姊上吊,而这件祸事,与那国公府的夫人冯氏则脱不开干系。原来那冯氏眼瞧着铺子连连亏损,这一两年,便借着权势,开始干些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或为人做事的混账事儿,譬如买卖官位等。
  一年之前,嵇庭之姊本都与人订了亲,却因如花美貌,而被阮二的一个狐朋狗友看上。那厮家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