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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分卷阅读40


  他走过去,低头俯视,才发现,那小人儿小脸是红的,眉骨是红的,连耳朵尖也是红的,这时歪头抬指点着他,“叔,叔叔,嗝,你来得正好!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小气?上次……上次不肯让我喝……喝酒,嗝,这次又不肯让我吃冰……冰淇淋……”
  ——连指着他的小小指尖都是红的。
  他不禁浓眉紧皱,抓了她那嫩指,放在掌心揉两下,“怎么回事,谁允许你喝这么多酒?你感冒才好了几天?”他瞄一眼酒柜,不出所料,东倒西歪的三四支空瓶子,她认得倒准,上次给她喝过一次的法国空运新鲜调制果酒全被搬出来喝光了。
  他朝罗秘书打了个手势,后者快速收拾一下乱得不成样子的桌面,知趣地往外走。
  季少杰将她叫住,又仔细叮嘱一番:“虽然刚才我们搭乘专属电梯上来,但仍要防着有人看到……等下警察可能会去找员工了解情况……”
  “叔叔,快点,再给我一份冰淇淋!”落落不耐烦地扯他的袖子,又顶牛一样用头顶着季少杰的后腰,闹得很凶,一会儿也不肯被忽视。
  他不理她,只是将她带到怀里紧锁着,不给她乱动,仍然一一对秘书仔细交待完了,看她走出去,并听到外间办公室大门被带上的声音,才微微松开怀里的人。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由刚才面对下属时有条不紊的理性,一层层暗下来,变得阴冷幽长。
  他用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她,落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仿佛是在研究她面容上每一个细微之处,表情莫测,落落虽是醉得迷迷糊糊地,却仍旧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放,放开我,叔叔!你弄疼我了!”她哪里是乖的人,扭来扭去,想挣脱。却又涎着脸笑,揪了他衣襟小狗样闻,“叔,叔叔,你身上好……好香啊。好好闻!我,我的哥哥们都不用香水的,他们说我对香水过敏……”
  季少杰一听,来不及生气,顿感不妙,这小东西,别是又来妖蛾子折腾他了。
  当下立马捋起她袖子!这!!……
  他咬着牙,气得一把摔开她的胳膊!
  真真快被气死了。 以后别叫她小盆友,得改口叫她小祖宗!小姑奶奶!
  只见她整一条雪白的胳膊变得红通通的,大大小小的疙瘩一个连着一个。
  也怪他,平时极少用香水这玩意儿的,今儿这不突然心里美过头了就想风*骚一下,早上随手拿瓶子喷了喷。
  这下可好了。这小祖宗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他用得少,开始的时候反应应该还不怎么大,这会又喝酒,又吃冰,以她那娇得出水的体质,不过敏才怪。
  他抚额。现在带她走出这个门绝对是不行的,只能压着怒火打了电话给罗秘书去买药。
  恨恨地瞥那小人儿,她醉得东倒西歪,一会抓一下脸,一会挠一下脖子,酒后红红的皮肤反被挠出道道白痕。
  他忙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瞎挠,喝斥:“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一会抓伤了!又来哭!净会给我找事!”
  她憋得可怜,直拿痒处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样,令他又可气又可笑,只得帮她解了衣衫扣子,光拿指腹帮她耙着痒处。
  她的皮肤,连一处小伤小疤都没有,他可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伤痕。
  他们能做到的,他绝对也可以做到。而且会照顾得更好。
  “好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醉猫舒服得眯着眼睛,软软地靠上来,又扭肩膀,又撅_0_pi_0_gu。
  他忙推开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熏着她,想想,只得脱了外套,将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了。
  白生生的莲藕变了红通通的胡萝卜,脱出来才觉得她身上真是触目惊心,大坨的红疙瘩看着就痒得慌。
  他又疼又怒,推着她往软塌上赶,“还不过去躺着。看着闹心。”
  她本就醉醺醺软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稳,被他推了个趔趄,就势就要倒在地上,他手长,急忙捞在怀里,一把横抱起来往塌上放。
  “那果酒口感虽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气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我可说在前头,一会可别吐在我办公室……”
  正说着呢,那小东西就扶着榻沿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还是变了空心掌更轻地拍击下去。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在床上翻过身来,半闭着脸,呼哧呼哧喷酒气。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在胸口,那里鼓弄着两个美好的半圆。
  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围,刚买的钢圈式文胸,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摩擦出两个分外明显的红色圈痕,围着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吓人。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在那痒处,嘴里急躁地嗯嗯着。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发倒成了装饰。
  红肤、黑发、白内内,三种简单的颜色,组成一个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胸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在不得不连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在季少杰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一手扶着她小细腰,温香,软玉,小尤物。
  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经肾上腺素激增,现下她这样躺在他怀里,香*艳得不可名状,他怎能不被撩拨得不轻?下面兄弟像见到首长,起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在深蓝色的软榻中间,掐腰,叉腿,“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在他斜对面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那目光,仿佛连看着他的办公室都带着缱绻,只因为那是他们的妹妹失踪那天到过的地方。
  他在心里冷笑,这个宝贝,生来便是他的,被那个叫缘分的家伙寄养在他钟家而已,而他们,却把她养到了床上?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精还站在榻上扭来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协调,可那明星他见过,哪里有半点及得上他这宝贝儿的可爱娇憨?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钟家那两个,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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