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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分卷阅读74

年前就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他越是不动,站在那里,却越是可怕,她终于哭了,像是预感到有些事不可避免。
  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哥哥们身边,她总是温暖的,开心的,可在他的身边,总是绝望的,无奈的?
  “不这样,你能老实听话吗?”
  “敢偷偷答应别人的求婚?你胆儿够肥的啊?”
  “小白眼儿狼,这几年,我把你宠得没边了。”
  他说一句,脸色便黑上一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碰上别人,他可以笑里藏刀,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要碰上她,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目光一沾她的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他的性子暴戾古怪,浮躁,玩世不恭,可这几年,有了她,他变化很大,心态变得平和宽厚,真正具有了爷爷和外公希望的上位者气度,连setven都说他现在阴阳调和了。
  这话,他听着发笑,可心里滋润。
  每次,他在国内,只要想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她朝你发脾气,撒娇,让你一次次无奈迁就,一次次温柔妥协,她令你浑身舒..爽,充满力量,充满希望,——真的,只要想想,抚摸着地球仪上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或者只是注视着她的照片,他就心里满满的,欢喜得全身发抖,哪怕她朝他吐口水,撒尿,哪怕她要吃他的肉他都愿意,这种狂烈得有些变..态的情绪,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
  他什么都宠着她,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给她。只要,她肯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以为,她多少是有些爱他的。
  在汉唐大酒店,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给她上台机会。虽然那晚传过来的消息,钟震声不会出席比赛,但毕竟是在本市,难保没有有心人认出她,会传开去。
  可是,他就存了那么一点侥幸,对她,他越来越不忍心拒绝。
  可全部都是侥幸吗?以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早知不能给对手一点点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他,比谁都门清。他不过是想试,想赌,想确定,经过了四年,即使她的那两个劳什子哥哥缠过来,她也会选他!会爱他!会跟他走!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才叫赢,这才叫完整的拥有。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贪心,会希望全然的拥有,包括她的身和心。
  那晚在高速路上找到她,她选择了跟那两兄弟走。
  在私房菜馆门口,她再次选择了别人。
  他一直在想,也许,她需要时间,她还那么小,又被他宠惯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呢?
  乍然重逢,她都没有将自己交给别人,这不就是爱他的证据?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傻瓜,她没有将身体给别人,却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终究,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的。
  那一刻,他发觉自己身体都在摇晃,是疼痛?是害怕?也许都有。
  他败了,败给了那兄弟,败得这么彻底。
  只要想到,有一天,她将走出他的世界,去另外的世界对着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是这种感觉!琼瑶,矫情,却又真实。
  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必须得到!
  这一刻,他猛然懂了一句话,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钟静言应该发抖,应该害怕的,可是,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她印象里总是对一切慵懒从容、淡漠高高在上的大叔,看起来竟那么的孤独脆弱。
  他的眼神依旧是阴鸷,甚至显得有些阴森,可是,他这么望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她的心脏缩成一团,不是因为害怕,亦不是因为胆怯,她只是觉得心酸。
  她清晰地认识到,最起码,这一刻,她的心,是偏向大叔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她不要他这样伤心,半分也不要。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 ”
  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以为她是害怕。
  他远远地冷笑,“怕什么?我舍不得杀你,甚至舍不得打你。”
  他俯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几个本子,“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这是你所有的证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你拿回去,我们便结不了婚。”
  她的那些证件本来都放在学校安排的酒店里,后来她有打电话回去,学校方面说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找了沙丽,沙丽不知道情况,便拿给了他。
  钟静言狐疑地看着那人,不敢相信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好。
  他抽出一枝纸烟,想起了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在桌上弹了弹,挑眉看她。
  “你休想我过去,你休想……”她咬着唇瞪他,这人,他才没这么好。不打歪主意干嘛那只鸟还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些争取二更。群么么……
  表霸王我……亲爱的们,耳机需要留言作动力……
  下章,亲们懂的……



_0_6_0_4、季叔的惩..罚

  “嗯哼,”他摊了摊手,无奈状,“你不要就算了,我收回去。既然你不拿,那么你是愿意和我结婚了?正好,一会民政局会派婚姻登记的人过来,咱俩把事办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开的,随传随到。
  钟静言无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只得说,“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就过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脚一勾,套上黑色休闲裤。
  那只愤怒的大鸟被装起来了,钟静言并没有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只觉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还是满眼戒备地朝那办公桌走去。
  季少杰一直看着她走近,纸烟在手上放松地磕来磕去,可钟静言的手刚刚摸到那几本证件的边,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猎时机的猎豹,猛然出手,钳住钟静言的手腕。
  钟静言只觉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个坚.硬的怀里。
  “你!你这坏人!”她恼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铁铸的一样,哪里撼得动分毫?
  她两只手腕都被他捏住,逼得恨极,只能直直一口,对着他肩头咬下去,一边咬,一边发了狠地大声叫,直似用尽了全力,可是,当她松开齿关,直起身,却发现,他的肩头那里,仅仅多了一圈被口水浸染的深深的牙印——她的叫声远大过咬他的力.度。
  她怔住了,终究,是无法像四年前那般不带一丝感情地咬得他出血。现在的咬,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一瞬间,她难过极了,用手捂着脸,泪水悄悄的浸湿了指缝。
  她太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可是哥哥们呢?她要戴着哥哥们用第一个月工资买来的戒指,跟他做..爱吗?
  “情比金坚!”哥哥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突然间极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残忍,怨恨他让自己这么难过。
  她的手指被他掰..开,季少杰的脸强行与她相对,沉默地看她流泪的样子。
  她吸着鼻子,扭过脸去。他的脸分毫不让的跟着黏过去。
  她再扭到另外一边,他又黏过来,像逗小孩子玩一样。
  她再无处可去,黑黑的大眼睛里蕴着泪,扭来扭去用力打他。他不紧不慢地捏她的两只手,看她扭,看她打,看她力气用尽,然后,“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长裤的皮带,系上她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吓人的方式对待过她,脸色更是陌生的阴郁,钟静言不由得大惊失色。
  “啪!”他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有点重,她疼得一.缩身.子,两腿..间不小心便夹到一根硬物。
  “你说我我想干什么?你乖乖的,我就会温柔点。”
  她知道,是那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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