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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宠妃-分卷阅读20

沈荞满头雾水,很想问问,太子兄您怎么了?在搞什么?您有事吗?大老远“偷袭”我一下就为了嘲讽我两句,然后补个觉?
  还是这是什么新型杀人诛心的折磨方式?
  沈荞不敢动,躺在那里又睡不着,想裹一裹被子都有些犹豫。
  叶小植极有眼色地关了房门,容湛让门口的守卫都去二门守着,莫扰了殿下清净。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更吓人了。
  司马珩没有睡太熟,精神极度疲惫,可却又似乎并没有睡着,半梦半醒之间,脑海浮现无数画面。
  先是他从长徳回敬都的路上,路上饥民沿河迁徙被冻死无数,尸骨曝野荒郊,甚至无人收尸。
  他指派了些兵去挖坑就地掩埋了。
  他想起上一世,那时心肠尚且冷硬,是不会管这些的,芸芸苍生,于他不过是蝼蚁,死一些蝼蚁于他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他站在大局之上,像个冷漠的神祇,只管朝着既定的方向走,无论踩着多少白骨。
  无疑他是成功的,他统一九州的目标实现了,他重开恩科,减轻赋税,修栈挖渠,加筑边防……
  那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然太平不过十年,定州王麟拥立前朝公主为女帝,先后攻下四座城池,本是星星之火,不足挂齿,却引得各方响应,纷纷以司马氏无德伐之,以至燎原。
  司马珩站在城楼之上眺望这九州大地,忽觉大厦将倾。
  他弥留之际回望这一生,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不过是浮光掠影罢了。
  画面又转到城门,父皇亲自去迎他,司马荣湚眼角已生了细密的皱纹,两鬓新添白发,迎着风站在那里,似是苍老了十几岁。
  他上一世曾极度痛恨他的无能和昏聩,以至于步步紧逼,迫使他退位。
  而今看他,恍若隔世。也似乎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父亲夸奖他,此战甚是漂亮利落。
  司马珩单膝跪地,却是先呈上兵符,“托父皇的福,是父皇教导有方。”
  此话一出,他脑子里却倏忽闪过沈荞的脸,似是她会说的话,倒是叫他现学现卖了。
  也确实有用,父皇显而易见的高兴,拍着他的肩,眼中似还有泪花,仿佛君王看到了能臣,又似父亲看着孩子觉得欣慰。
  司马珩回宫述职,庆功宴已摆好,皇后同司马琰出现,突然叫他兴致缺缺。
  他跪地一拜,“父皇,儿臣日夜兼程,已至疲惫不堪,想回去休息了。”
  司马荣湚有些不高兴了,上扬的唇角渐渐拉得平直,“不多同寡人说几句话?”
  司马珩表情平静,“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倒不如待清醒些,再好好同父皇请教。”
  司马荣湚脸色仍是紧绷,“算了,你退下吧!”
  司马珩想起别院的人来,复拜,“儿臣想回别院去休息。”
  司马荣湚也想起那个沈氏来,紧绷的神色松散下来,随即笑了,“也好,你带回那女子甚是端方有礼,虽出身贫寒,却也识得大体,予你做侧妃也是合宜的。”
  司马珩拜谢,而后一路疾驰回了别院。
  他确切是很累,以至于看到她睡得这么香甜,便疑心她这张床更舒服些。
  ……
  沈荞睡睡醒醒好几次,每次醒来都要看这位殿下一眼,他保持着平躺姿势动都没有动过。
  睡相是真好啊!
  就是未免也太能睡了,比她都能睡。
  不知道何时,司马珩终于动了一下,沈荞已经表情木然了,只是欲言又止。
  司马珩从浑梦中挣醒,侧头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便说。”
  沈荞眼神复杂,用尽可能委婉简约的句子表达此时的心情,“殿下,您睡了这么久,是否需要用膳?”
  哥哥诶,饿死人了!
  司马珩听懂了,倏忽比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意,扬声道:“来人。”
  门被推开,王生在门口跪拜,“殿下有何吩咐。”
  “传膳。”
  “是,殿下。”
  沈荞终于能起来了,从没觉得起床是如此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她发誓她再也不会赖床了。
  她高高兴兴地穿了衣服,然后还要替司马珩穿衣服,她在心里骂骂咧咧,他刚回来,她已经期盼他出去再打两个仗了。
  叶小植进来伺候洗漱,而后往炭盆里加炭。
  司马珩看着,倏忽说了句:“少加些,记得舍一些过冬用具给慈济寺,给孤捐些功德。”
  沈荞:“……”
  哪里需要打仗,赶紧把他弄走吧好吗?


第十九章 姐妹。
  沈荞没想到,自己心里吐槽了几句,没多时竟真有消息传来,北边和西边联合进犯发难,局势危矣。
  西域和中原以玉门关为界,再往西去,有一个塔善小国,塔善是西境门户,因着背靠中土,得中土庇护,向来兵强马壮,是抵御西境各部族的第一道防线。
  如今门户已倒戈,不时骚扰边境,北部铁骑也数次践踏大临土地,以至民怨沸天。
  朝中_0_qing_0_yuan声愈演愈烈,说若置之不理,后患无穷。
  且如今民心不稳,时局动荡,异心者蠢蠢欲动,若不加以威慑,难扬我大国之威。
  言下之意是逼着司马荣湚做点儿体面事,别缩着当缩头乌龟了,塔善为何倒戈,蔡参之流为何蠢蠢欲动,前朝势力总是试图反扑。
  不过是因为司马荣湚这皇位来得不正,又昏聩无能,以至民心渐失。
  这时候再不干点人事,恐怕最后落得个群起伐之墙倒众人推的局面。
  但新朝甫立,此时大动干戈,无异于自伤元气,司马荣湚也不敢冒险,故而一直装聋作哑,近日里朝中声音越发响了。
  尤其司马珩打了胜仗回来,不少人把他捧得比天高,一副他不带兵去打仗说不过去的感觉。
  沈荞听来的消息不多,毕竟她深居后宅,能听到的东西有限。
  那日司马珩回来,莫名其妙在她床上睡了几个时辰,然后起来还噎了她一句,气得她饭都没吃好,净顾着在心里骂他了。
  叶小植还傻愣愣地真的给王生说了,王生安排捐了不少过冬用具给慈济寺,用的是太子的名义,因着捐了不少大米,寺里连着施粥半个月,得了好的饥民自是对太子赞不绝口,后来不知道怎么传的,说其实是因为沈昭仪心慈,殿下又极宠爱她,如此是全了良娣的心愿。
  是的,沈荞已然册封太子良娣,侧妃是无昏礼的,但王生不知是听了司马珩的安排,还是为了讨个彩头,把别院装饰一新,披红挂彩的。
  沈荞这几日仍在别院住,司马珩在别院小住几天后就回东宫了,毕竟是太子,还要协理朝政的。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叶小植今日又问,“娘娘已经受了册封礼,怎么殿下也不接娘娘回东宫。”
  沈荞围着炭盆在烤火,外面雪大风大,这日子,谁愿意折腾呢!便是打仗大家也都很默契地不会选择这时节开战,一来气候恶劣不适宜作战,二来大冬天的缺粮断草的,怎么打仗。
  叶小植递了烤好的番薯给沈荞,沈荞接过去,剥了皮,慢慢啃着,眯着眼,“谁知道,我倒是不想去,在这里多自在。”
  最好司马珩一辈子都不回来才好,她偏居一隅,乐得当个咸鱼。
  古代吃吃喝喝种田剧本,总比宫斗剧本要强。
  演戏的时候只怕剧情不够跌宕不能凸显人物,这会儿真身体验……平平淡淡才是福啊!
  “咱们屋外头,都挂上红灯笼了。”
  沈荞如今换了个房间住,正屋那里王生说要布置一番,那会儿沈荞还说他折腾这些做什么。
  你们殿下现在在宫里头水深火热的,哪有什么心情洞房花烛。
  况且他似乎也不大行,沈荞无论是回忆剧本,还是这些日子的观察,他似乎都没有行的样子。
  “奴婢去外头置办东西的时候听过些话,说现在朝里头是主战派打头,但陛下似乎是不愿战,日日都有朝奏,甚至还去面奏殿下,言明利弊,试图劝服殿下主动请战。”叶小植声音很小,妄议朝政是犯了法令的,但私下里总是没那么多顾忌。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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