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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宠妃-分卷阅读63

了,唇角微掀,“小荞,过来给孤抱一下。”
  沈荞看着他满身纱布缠裹,动一下都困难,不由无语道:“陛下别闹,快躺下。”
  司马珩微微蹙眉,眼神里的脆弱和不安清晰可见,似乎觉得她不喜欢他一样不安。
  沈荞作为一个现代人,作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对人物的分析自然也是极擅长的,她分析出来,再强硬的人,生了重病都会脆弱不安,他表面上是在要抱抱,其实只是要人关怀。这是生病脆弱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一个强势说一不二的人,竟然脆弱到要抱抱,这太让人唏嘘难过了。
  于是沈荞为了安抚他,轻声道:“要不亲一下?”这样不必触碰太多,可免去碰到伤口的危险。
  司马珩眉梢微动,颔首应好。
  沈荞便凑过去,仿佛哄小孩一样,想亲一亲他的脸。
  他却骤然侧头,抬手勾住她的后颈,吻在唇上。
  沈荞尝到一点儿药苦味,某人病得快爬不起来了,接吻倒一点也不敷衍。
  沈荞直觉他又装柔弱,抬眼果然看到他得逞的笑眼,顿时气闷。
  妈的,这狗皇帝又欺骗她感情!
  有没有王法了。


第五十四章 做人要讲良心
  没有王法, 只有狗皇帝,比奔奔都狗。
  近日里奔奔依旧跟着大阿珠到处玩,阿珠时不时来清和宫, 敏锐地感觉到, 宫里下人明显多了,但却比平日里安静谨慎了。
  沈荞是个很随性的主子, 因着她从来没把自己当主子,下人对她来说就仿佛用人, 做好本分工作就行了, 她只会对工作要求严厉, 其余并不多管, 是以平日里清和宫的人都不大拘谨,可近日却明显安静许多。
  阿珠这日又问:“娘娘, 听闻顾帅要回朝了,陛下是否也一道回?”
  沈荞轻扯了唇角:“陛下自有安排,其他我也不知。”
  阿珠有些遗憾地轻叹了口气。
  她走后, 奔奔却有些兴奋,在屋里乱蹿, 终于蹿到了内殿, 守门的太监险些惊呼出声。
  沈荞亦是扶额, 为它捏了一把汗, 忙上前想阻拦它。
  殿内司马珩又在同李冢说话, 奔奔进去的时候, 司马珩倚靠在床边蹙眉看了它一眼, 这狗雪白的一团,眼珠子冻葡萄一样漆黑水润,毛被多且蓬软, 很大一只,像一头白色的狼,又像熊。
  奔奔第一回 见司马珩,歪着头困惑地看了好几眼,司马珩抬了下手,奔奔盯着他看了会儿,大约是闻到他有沈荞的气息,自动把脑袋凑过去让他摸。
  沈荞:“……”
  一点狗生尊严都没有。
  司马珩还是第一回 见这条狗,那日里毓儿和阿景提起来的时候他并未在意,一条畜生罢了,沈荞愿意养就养着,偌大一个后宫,还能容不下一只狗去。
  这会儿见了,才又想起来那天毓儿和阿景的话,不免问了句,“叫什么名字?”那日好像听说了,但没记住。
  沈荞生怕奔奔突然发疯,忙扯着他的项圈拉到一旁去,“奔奔,奔跑的奔。”
  司马珩挑了下眉,贵族家里头养宠物并不稀奇,猫儿狗儿鸟儿各式各样的都有,但取名方式却一贯拗口。
  “何意?”
  沈荞没抓住,奔奔撒丫子蹿了,叶小植忙跟了上去,嘴里汪汪了几声。
  叶小植天生有动物缘,便是一只路过的鸟儿都能和她亲近一些,曾经她说自己通兽语,沈荞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倒是信了,奔奔这狗东西,只听她说话。
  沈荞扭头,指了指狂奔而走的奔奔,“就是……字面意思。”
  司马珩:“……”
  意会了。
  李冢亦笑道:“大道至简,娘娘有大智慧。”
  沈荞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讽刺她,果然是文化人,说话真含蓄,把没文化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司马珩却是若有所思了会儿,忽然问道:“所以什么叫同性相斥?”
  沈荞张了张嘴,不用想就知道那俩小鬼又卖她,四岁的小屁孩,为什么记性这么好?
  她思索片刻,郑重胡诌道:“嗯……就是……相同姓氏和性别会互相排斥,奔奔它是男孩子,也姓司马……”沈荞被卖完,反手又卖了一波,“阿景添的姓。”
  司马珩:“……司马奔奔?”
  沈荞一脸认真,“嗯。”
  司马珩看了沈荞好一会儿,自然不信她胡扯,可却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对。遂点点头。
  司马珩倏忽吹了声口哨,司马奔奔不知道从哪里又蹿回来,很兴奋的样子。
  司马珩得意一笑,“没有孤驯服不了的畜生。”
  沈荞:“。”
  那你可真厉害。
  之后几日,司马珩无聊就去折腾奔奔,奔奔像是傻狗一样,他一召唤,它就过去,对着他摇尾示好,然后配合他玩坐卧站的游戏。
  奔奔为他无聊的养伤生活增添了许多色彩,以至于阿珠最近都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跑去跟沈荞说,奔奔近日都不怎么理会她了。
  沈荞只能说一句:“估摸着是找到了其他乐子。”
  阿珠遗憾地说:“怎么狗也这样容易变心。”她在宫里头无聊得很,如今连狗都不陪她玩了。
  沈荞一愣。
  狗……你对它要求能有多高呢?
  沈荞觉得,若哪日,司马珩找到其他乐子,估摸着同奔奔也不相上下。
  于是沈荞再进内殿的时候,看到奔奔和司马珩相对而坐,表情就有些复杂。
  司马珩抬眼问了句,“怎么?”
  沈荞摇摇头,“没,就是觉得你俩不是同性相斥,而是一见如故。”
  司马珩:“……”
  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
  又过了两三日,大军终于回了,司马珩亦可以随意下床了,但依旧还是虚弱得很,为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回来的消息还没放出去,由沈叙之去迎接,顺带犒劳慰问三军。
  沈淮要回来,沈荞自然也去了。
  她早早站在城楼眺望,起初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黑压压如乌云过境,再后来才渐渐能看到铮铮铁甲的轮廓,虽看不清哥哥在哪里,可却心潮澎湃。
  知道大军要回,敬都一派热闹,百姓夹道欢迎,过了晌午将士才入城,顾帅领着一众将官骑着马打长宁街而过,欢呼声阵阵,两侧酒楼坊肆上,甚至有开放的女子公然往下扔绣球和贴身物什。
  起哄声不绝,年轻的将官兵士,刚刚打完胜仗,日后亦是前途无量,被倾慕也是人之常情。
  尤其是沈淮,敬都有着他无数的传说,单枪匹马在敌营几进几出,为顾帅挡刀又反杀敌军将领,靠着排兵布阵以少胜多以小搏大,屡立奇功……
  这样一个人,又出身布衣,似乎满是传奇色彩。
  沈荞并未面见哥哥,只是远远看了一眼,知道他还有许多事要做,没有前去打扰,有些怅然若失地回了宫。
  亭儿跟在她身后,安静无声地伴着她,眼里都是担忧,她敏锐地察觉到,娘娘不高兴,于是她也不高兴。
  轿子里,沈荞微微出神,许久才看到亭儿满脸愁苦,于是笑了笑,“担心我?”
  亭儿点点头。
  她不会说话,心思简单得很,谁对她好,她便对谁好,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其实并不傻,沈荞甚至知道,她是识字的,祖上出过进士,她父亲亦是从小熟读圣贤书,可惜母亲早亡,父亲又娶了续弦,前朝覆灭,新朝只开过一次恩科,父亲却因病错过,之后郁郁不得志,早早便去了,继母管家,日子过得越来越紧巴,动辄对她打骂,甚至有次将她关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她跟一条蛇共处一地三天,出来几近疯癫,从那以后便不会说话了,许是受了_0_ci_0_ji。
  再后来她继母打算逼着她嫁给一个痨病鬼冲喜,对方给了不菲的聘礼,继母心动不已,眼见着她不同意就又要将她关起来,她便逃了出来,辗转入了宫。
  沈荞问过她,她在纸上写,她不怕死,只是不想死在继母家里,亦或是那个痨病鬼家里,男子可以建功立业,女子怎就不可以自食其力了。
  沈荞答应她,自己还在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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