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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宠妃-分卷阅读67

个至亲了,我自然希望你能好好的。”
  沈淮:“瞎说什么,陛下,还有毓儿和阿景,都是你的至亲。”
  沈荞想起那夜里司马珩说过的话,不由黯然道:“我总归是个外人。”
  沈淮蹙眉,沈荞却也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回宫了。”
  -
  外头烈日骄阳,叶小植忙撑了伞给沈荞,沈荞走了两步,倏忽想起来,“小植,你回去帮我把字画拿上。”
  叶小植便进去了,沈将军正在案前端详着那几张画像,眉头深皱,不知是不是不满意。
  她福身,“将军,我回来拿娘娘的东西。”
  沈淮看到案前的卷轴,便递了过去,“路上小心,仔细些莫让她中暑了。”
  叶小植应了是,出门将东西收好,追上沈荞说:“娘娘有兄长真好。”
  沈荞笑了笑,颇为得意,“骨肉至亲,且自小扶持,自然是极好的。”
  她从小就没有父母,无论是现代还是这个世界,她和哥哥都是相依为命的,那种苦难中互相扶持加油打气爱护对方的情谊,是什么都无法磨灭的。
  哦……沈荞在这里,不仅有兄长,还有个爹爹。
  沈荞早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记忆里压根没有印象,从青州回来之时,在司马珩面前求过情,得知他最后放了爹爹,便也没有再放心上了,因着那形象虚无缥缈,沈荞很难将他落到实处。
  这会儿倒是又想起来,因着前几日听说,塔善派遣使者来敬都臣服答谢,塔善之乱早已除去,格荣十世已下台,这两年亦发展得不错,重新臣服于大临,甘愿成为附属国。
  此次来,就是商议恢复商路,重建贸易的。
  使者为首的,正是库图,他带着福吉又来了。听说他还带了一位老者,此人极擅易容术和缩骨功,又兼学识,曾在塔善之乱里,出过不少力。
  沈荞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人就是沈无庸。
  她的……爹爹?
  只是库图一行人还未到,老者身份尚不明确,她也不想胡乱猜测。
  且想起库图,难免又想起容湛,也不知道库图是否为了容湛来的,以及她到现在也没搞太明白库图和容湛到底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沈荞每日操心的事很多,什么都要插一手,问一句,仿佛个移动的八卦机,其实只是怕安静下来胡思乱想。
  近日里司马珩都忙于朝政,外头人渐渐知道他回敬都的消息,不过是因为他已经不再隐瞒了。
  连宫里头那些选侍都知道了,这几日总暗戳戳地打听司马珩,找各种借口,想求得一见。
  问到沈荞这里,沈荞总是恹恹的不想理会。
  觉得荒唐、烦闷。
  沈荞回后宫的时候,王生过来说,“陛下今日在相府用膳,不回来吃了。”
  沈荞“哦”了声,便没话了。
  -
  “她说了什么?”司马珩抿着唇问。
  王生战战兢兢,“娘娘就……哦了声。”瞧着陛下脸色黑沉的样子,他便忍不住多加解释,“娘娘刚从将军府回来,外头日头晒得很,许是没什么精神,整个人都恹得慌。”
  司马珩表情仍是不悦,“怎不唤个太医过去看看,可是中暑了?”
  王生瞧着,陛下还是心疼娘娘,于是笑了下,“叫了,娘娘说没事,约莫是有些累,躺下了。”
  “那可是在将军府受了委屈?”司马珩似乎一定要知道沈荞怎么了似的。
  王生忙去唤了个知情的过来回话,小太监见了皇帝不住哆嗦,战战兢兢事无巨细回答:“娘娘选了些画像给沈将军看,为沈将军物色夫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军才回来……”
  小太监一点都不敢遗漏,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司马珩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句。
  沈淮提醒她,陛下毓儿和阿景都是至亲,而沈荞说:“我终归是个外人。”
  司马珩瞬间便冷哼一句。
  沈叙之刚好进来,司马珩冲口而出,“你说,孤是不是太过于惯着她了。倒是使性子给孤看呢!她想诛谁的心?”
  沈叙之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也猜到是说沈贵妃,于是笑了下,“陛下莫说气话,您心里门清儿。”
  若说真生气,却处处维护,甚至有意无意去哄着。
  这气愤,倒更像是虚张声势,无能为力了。
  沈叙之便劝他:“女子心细,感情也细腻,陛下不妨……软一些。”
  司马珩抬头,“嗯?”
  沈叙之面露尴尬,不好说。
  司马珩没耐性听,摆摆手,“罢了,孤不听了。她晾着孤,孤也该晾晾她,再惯着她,她就骑在孤脖子上了。”
  他一路都是这样想的。
  一炷香后。
  他站在清和宫门口,脸色黑沉:“算了,骑就骑吧!”


第五十八章 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逼迫孤……
  他心里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 因着过于难堪而脸色不善。
  可踏进内殿门的时候,还是顿了会儿脚,收起了脸色, 才进门。
  沈荞还在睡, 虽只五月,可敬都已很热了, 她极怕热,衣衫半褪, 蜷在床上, 梦魇着了, 意识昏昏沉沉, 脸色瞧着是不大好,可能做了噩梦。
  于是司马珩那丁点不愉快也散了, 只是蹙着眉,挥退一众侍女,走过去她床边坐下。
  沈荞翻了个身, 却没醒,衣服散得更开了。
  司马珩看了会儿, 喉结滚动, 然后错开了目光, 冷哼一声。
  谁稀罕!
  沈荞又翻了几个身, 她似乎睡不安稳, 最后低声啜泣起来,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极委屈的样子。
  司马珩扯了扯她,“小荞……”
  沈荞没有醒,只是抓住他伸过来的袖子, 紧紧攥着。
  然后……擦了擦眼泪。
  司马珩:“……”
  她莫不是故意的。
  “你莫要跟我闹,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司马珩近乎咬牙切齿。
  他怕是疯了,明知道她跟自己使性子,还上赶着过来讨没趣。
  沈荞并未醒,她依旧魇在梦里,却是一点一点抓他袖子越来越多,最后团起来,全抱在胸前。
  哭声渐大,司马珩身子也被迫倾斜过去。
  最后他趴在她身前,嗅到她身上馥郁的花香,不知道是用花瓣泡了澡,还是用了旁的什么,只是那香味缭绕鼻尖,无声惑人。
  司马珩警告她:“你再这样,别怪孤不客气了。”
  -
  沈荞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离宫了,很顺利,司马珩甚至还嘲讽她:“离开孤,你便再也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孤从未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
  沈荞叩拜离去,她攒了许多的金银细软,但最后都没能带出宫,他说:“孤的东西,你一样也带不走。”
  沈荞便想,带不走就带不走,有手有脚,还能饿死。
  梦里似乎没有哥哥也没有爹爹,什么也没有,仿佛周围只剩下自己,她日子过得很艰难,司马珩甚至还派人去敲打她,诱惑她:“瞧,没了孤,你什么都不是。只要你服个软,孤就带你回去。”
  沈荞便气得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她很难过,难过的是,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却还是被他气到了,他在那头娶妻纳妾好不快活,还要来欺负她。
  更气的是,做个梦她都不能给自己梦个厉害的后路,幸福的下半生。
  过了会儿,又做春梦,沈荞想自己终于出息点儿了,可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整个人又郁闷起来。
  做春梦也逃不开司马珩。
  于是她下口,狠狠咬向他肩膀。
  司马珩“嘶”了声,整个人压在她身前,被咬过的地方疼到痉挛。
  好狠的女人。
  沈荞梦醒了,牙齿都咬疼了,她张开嘴,好一会儿回不过神。
  “……陛下?”
  司马珩倏忽攥住她的手腕拉过头顶,被咬过的地方撕心裂肺的疼,他怒目瞪着她,“你就这么恨孤?藏了不少怨气吧!来,说给孤听听。”
  沈荞皱着眉,“陛下你做什么。”
  “说。”司马珩竟然眼眶发红。
  沈荞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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