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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干女儿-分卷阅读22

么想话题说话逗趣。
  说完就见戚渊奇异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直勾勾地对视,乐岫莫名其妙:“父皇怎么了?儿臣话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眼睛视物那么不清?”
  一双大眼,听着看东西都看不远。
  “啊?”乐岫没想到戚渊的关注点那么奇异。
  戚渊抬手掀开帘子:“最远你能瞧到哪?”
  乐岫凑到窗边,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视力有什么问题,瞪着眼眼睛看窗外的阡陌纵横:“那是不是有个穿绿衣服的人。”
  戚渊瞥了她一眼:“那是草人,你看不到它没腿?”
  没腿吗?
  乐岫说半天乐子没见戚渊笑,现在他倒是勾起了唇,笑的恣意风流。
  有种人要么不笑,一笑起来就有点邪气。
  乐岫突然想起她跑到庄子里看男人,看了一圈到最后倒是被戚渊给迷了那么一刻,不愧是男主,心里吐槽了两句,乐岫坐回了原位。
  “瞎子笑人盲。”
  乐岫都安静了,还被戚渊刺那么一刀。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乐岫当做没听见:“父皇,你要不要吃点心。”快把嘴给堵上吧你。
  听着车内没停过的声音,静秋跟传话的丫头看了一眼。
  主子自然不可能只派她一人在瑶华宫,可以说瑶华宫除了一半是别宫的探子,一半都是陛下的人。
  静秋本来还担忧乐岫见到戚渊会憋不住气,见乐岫对其他人不像是脾气小的,有点性子的人谁忍得住连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女有其他主子。
  但没想到,乐岫上了车之后没有争吵,她还听到了几声笑声。
  乐岫对陛下是不一样的,而陛下对乐岫也不同。
  听到车内一声隐隐约约的父皇,语气娇嗔甜软,静秋真是越来越琢磨不明白乐岫,
  *
  车悠悠停下,乐岫看着车面前的朴实无华的宅子,这就是戚渊要来的地方?
  “你可以回了。”
  戚渊用完就甩尽显渣男本色,摆摆手示意乐岫可以跪安了。
  “父皇是什么事?不然儿臣等着您一起回。”
  戚渊看了看她,似乎在思考她话的可行性,片刻:“好。”
  咦,竟然答应了。
  乐岫只不过是礼貌性一说,没想到戚渊竟然真同意了。
  戚渊特意出宫,路上还遇到了刺杀,她记得书里面都没这段,这代表着戚渊是信任她了,还是设了个局要试探她?
  提起裙摆,乐岫踏入了宅子。
  宅子的内里如外表一样看不出特别,但里面有奴仆候着,乐岫跟在戚渊的后面,明显察觉他们见到她惊异了下。
  说不定她这是来到了戚渊的什么秘密基地。
  打量着看着周围,她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换身衣裳,我们去几个地方。”
  乐岫点头:“跟着父皇,儿臣哪里都敢去。”
  “换个称呼。”
  “跟着爹,我哪儿都愿意去。”
  乐岫换了个称呼,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拍马屁之心,戚渊看了她半晌,没让她再换称呼。
  随着婆子进了个空房间换衣裳,看着没有繁复花纹的细麻衣裳:“我这发髻是不是也得改改。”
  总不能顶着云鬓,穿这身衣裳。
  “姑娘要是不嫌弃老奴的手艺,老奴给你重新梳一个。”
  当然不嫌弃,只要不让她自己梳就行。
  老婆子手法娴熟,乐岫摸着自己头上的两朵花苞,她现在还真成小丫头了。
  “这衣服是老奴儿媳的新衣裳,穿在姑娘的身上稍大了一些。”老婆子给乐岫整理腰上的系带,勒了几圈才算稳妥。
  “姑娘的头发素净了些,要不要簪两朵绢花。”
  乐岫点点头。
  老婆子拿了一匣子绢花过来,看起来应该又是从她儿媳妇那里顺的。
  挑了两朵夜来香簪在头上花苞旁边,乐岫乐嘻嘻地去找戚渊。
  戚渊动作比她快多了,已经换好了衣裳,看起来她的布料还好些,至少上了色,脆生生的绿色,而戚渊穿的衣裳就只是粗麻。
  “爹,你瞧我好看吗?”
  乐岫在戚渊面前转了一圈。
  戚渊捧着茶水在润唇,抬目看了眼乐岫:“像片叶子。”
  “爹等会买根花簪,我簪在头上就开花了。”
  在戚渊的旁边坐下,乐岫晃着腿,就像是等着戚渊带着她去玩。
  “爹,我们要走了吗?”
  戚渊看着乐岫的那张嘴,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把爹叫的那么顺口,语气理所当然的,就像是他真是她的亲爹。
  他不是没遇到过拍他马屁,刻意讨好他的人,乐岫在其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独树一帜。
  “走吧。”


第19章
  从华服换成了粗衣,从四匹骏马齐拉的马车换成驴车。
  驴板车在坑坑洼洼的泥地里走,乐岫要扶着木板边上的凸起,才能以防被震下车子。
  一天之间两种不停的体验,乐岫真想开口让戚渊拨点款修路。
  想致富就要先修路,戚渊一个暴君估计明白不了这个道理。
  别说道理了,戚渊连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没有车夫,他也不驾车,驴子停了在草丛边啃草,他就看她。
  乐岫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戚渊要带上她,估计就是想带个好使唤的车夫。
  磨蹭地坐到了“驾驶位”上:“儿臣不会驾车。”
  “你们不是养了一只。”
  乐岫怔了下,才反应过戚渊说的是原主跟圣慈太后住在乡间的时候。
  他倒是查得清清楚楚,连有没有养驴都知道。
  “那是走路不方便的时候拿来拉东西的,还有磨豆腐的时候用,儿臣没带过人。”
  “那就学。”
  戚渊说的轻描淡写,乐岫无语了片刻,拿起了鞭绳,反正等会要是栽进了田里,他也是一样要遭殃。
  草鞭连皮肉都没打到,只是敲的木板啪啪作响,戚渊听着乐岫一声声怯怯的“驾”,看着就像之前的样子又回来了。
  “你在跟它说什么悄悄话。”
  “驾——”
  被嫌弃声小,乐岫大声地叫了一声,看着佁然不动优哉游哉啃草的驴,心里夸了它一声,办得好真给她长脸。
  侧过脸无辜地看向戚渊:“儿臣大声了它也不动。”
  既然这样她干嘛不小声一点省力气。
  被一个小姑娘水汪汪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怎么地戚渊也该心软一下,但他偏不是普通人,别说心软了,看着她的眼神无比冷漠。
  两人就那么对视片刻,乐岫败下了阵,跳车拉着缰绳,牵着驴往前走。
  “爹你坐稳了,我牵着你走。”
  戚渊看着乐岫手上牵着驴绳,她说她牵着谁?
  下了车走,乐岫发现走着还比坐车舒服,至少不必担心中途就被颠簸下车。
  只不过走了没一会,乐岫就腿酸了。
  算起来原主出身乡间,体力应该很好才是,但是也不知道是进宫后养娇了,还是怎么的,没走几步就出汗。
  乐岫擦着额角的汗水,突然觉得沙僧替唐僧牵白龙马还真苦。
  “闺女,这是哥受伤了?怎么自个坐着车上,让你拉。”
  路上路过的大婶看着稀奇,见乐岫细胳膊细腿的,“瞧着可怜兮兮的。”
  再看戚渊好胳膊好腿的,以为是哪家哥哥压榨妹妹。
  听见有人为她抱不平,乐岫看向头上裹着青花布的大婶,笑嘻嘻地道:“大婶,这是我爹呢,孩子孝顺父母不是应该的嘛,我爹爹看着面嫩。”
  戚渊坐在后面看着乐岫的后脑勺,还有她发丝里若隐若现的脖颈,也不知道要是掐着她的脖子,她还能不能那么笑靥如花的叫他爹。
  “是你爹啊?”
  大婶听着乐岫的音觉得甜的很,再看她脸蛋忍不住一愣,村里头不是皮肤白的姑娘,但也没乐岫白成这样子的,比嫩豆腐看着都水嫩。
  再眯着眼看戚渊,大婶发现这父女俩长得都好,只是乐岫笑嘻嘻地讨喜,而那爹看着活像别人欠他钱的阎王。
  “是我爹。”
  “人长得好就是好,面嫩的看着就跟你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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