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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分卷阅读2

 但纵是如此,她也断不能在陶枝掌下苟活。她不知道陶枝手里的毒从何而来,她也没力气深究了。
  廖清欢睁开眼,用尽力气勾起嘴角:“你觉得自己把他抢回来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能被我抢走一次,就能被抢走第二次,他没爱过你,你自己不知道”
  “闭嘴!”陶枝猛地扑上来,左手紧紧攥住她的脖颈,漂亮的眼眸里扭曲着她的倒影,“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我是你,绝不会再让他被抢走!明明是你输了!是你!”
  若说方才只是灼痛感,现在她的喉咙就好像直接被架在了火上,疼得她眼前模糊。可口中却依然道:“你还、不懂吗?哪怕你成了我,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你爱的人爱我,你求而不得的我有,你……”
  瞬间,那股冷冷的香味变得无比浓郁,立刻夺走了廖清欢的全部呼吸。
  陶枝残忍地盯住她,目色血红:“试试吗?你敢吗?!你成为我,我成为你,我拥有你的一切,而你活在那破房子里!”
  试试吗?
  窒息的痛苦扫过全身,廖清欢痉挛着,眼角流下一串眼泪。
  如果可以,那就试试,你去做大小姐,而我照样可以活得夺目。
  “怎么回事!”男人的脚步声急匆匆,看也没看陶枝一眼,猛冲到床边。
  “不、不知道,妹妹忽然就……”
  最后一口气,廖清欢费力睁开眼,没有看慌到极点的宋鸣鹤,而是远远地看了陶枝一眼,含着一丝讥诮。
  试试
  “枝枝,枝枝?”
  “陶枝!”
  廖清欢猛地睁开眼睛,眼眶中聚着的泪珠倏然落下,晶莹剔透。
  宋鸣鹤见了她无声落泪的样子,一时心头大震。
  廖清欢抬起泪眼,扫过自己所处的这间屋子。洗得发白的浅色床帐,略显简陋的梳妆台,泛黄的窗纸……真的是陶枝的房间。
  “……你,”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把镜子拿给我。”
  宋鸣鹤眉心紧蹙着,一时不懂她为何突然要镜子:“怎么了枝枝?”
  “拿过来!”廖清欢猛地一喝。
  宋鸣鹤一怔,起身从梳妆台前拿了面小铜镜递给她。
  廖清欢手轻颤着,在发黄的镜面上,看到了自己的脸。
  幸好,还是自己。镜中的人依然有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皮肤白皙光滑,鼻头精巧,唇角天生带着小小的弧度。只是这张脸倒退了几年,是她少女时的样子,连光洁的额头和美人尖儿都透着一股青春的活气。
  她从镜中抬头,对上宋鸣鹤忧心忡忡的目光,问:“我是谁?”
  宋鸣鹤轻轻吸了口气,不安又愧疚:“……你是陶枝。”我的妻子。
  廖清欢忽然笑了。唇边小小的弧度展开,氤氲发红的眼角弯起,笑中带泪的模样,美如朝花沾露。
  真的换过来了。
  她曾撬了陶枝的墙角,如今她成了陶枝。她成了那个寒窑长伴的可怜发妻,成了被丢下的那个人,正经历着“被休”这一尴尬过程。
  又怎样呢?
  她回到了错误的起点,她再也不爱宋鸣鹤,反而讨回了浪费的大好年华,这是上天的恩赐。而有些人偏要在苦海中沉浮,执迷不悟,终有一天她会自食恶果。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
  从今以后,她是陶枝。
  宋鸣鹤心口如同被人掐过,泛起一阵阵的疼,笑着流泪的女子如一幅画卷,夺走了他的目光,“枝枝,我……”
  “陶枝”手一扬,葱白指尖揩掉眼角泪珠,笑着说:“不必多说,我离。”
  宋鸣鹤表情一空。
  陶枝随手扯过白宣纸,行云流水写下几行字,食指一弹掀开印泥盒盖,拇指沾红按在纸上,然后扬手递给他。
  “你看和离书这样写可行?”
  宋鸣鹤接过来,方才的心疼骤然失了去处,心口空空荡荡,空得他表情都难看起来。


第2章 对门
  宋鸣鹤走时脸色僵硬,拂袖而去,陶枝颇有些奇怪。但她已经不再在意那个男人的情绪,自然也懒得深究。
  陶枝花了一天时间把整个房间所有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全都撤换下来,里里外外整理一遍。上辈子还从没操劳过这种事,做得磕磕绊绊,累得要命。然后早早歇下,饱睡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泛黄的窗纸,照得室内一片温暖。她睁开眼,勾勒出清晰漂亮的眼皮弧度,真切地笑了一声。
  活过来了。
  活着真好啊。
  她轻轻一抽鼻子,忽然发觉自己的嗅觉异常灵敏,她能闻到空气中阳光和被褥的温暖味道,也能闻见被她打包扔到墙角的廉价脂粉味儿,但最特别的,是一股形容不上来的淡淡清香,萦绕在她周围,让人心情莫名很好。
  陶枝团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正对着窗户,眯起眼晒太阳。白如瓷片般的脸颊压出了一小片红印,鬓发凌乱,几缕碎发随意搭在脸侧,翘起的嘴角抿着,神情餍足,活脱脱一副美人晨起图。
  打破这画面的是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
  “咕噜噜”,她饿了。
  陶枝这才意识到一个现实问题,她干脆利落地踢走了宋鸣鹤,一个子儿也不贪他的,心里确实是痛快的。可这家过得不知是什么日子,银钱没找到半点,连米面都没有。
  陶枝揉了揉肚子,心想莫不是宋鸣鹤知道家里情况,这是等着她受不住去求他呢?
  她心思一动,伸手摸向后脑,可她从前戴的金银玉钗已经变成了一根乌木簪,看来真是从头到脚完完整整地调了个儿。陶枝抿抿唇,反手把簪子插好,照例起身洗漱打扮。
  原本箱子里的衣服已被她挑拣过一遍,虽然按照从前习惯这些大多不入眼,但毕竟物是人非,暂时也讲究不起来了。陶枝挑了一身妃色的棉布妆花裙,料子粗糙,但好在颜色鲜妍。镜前一站,女子年轻的白皙脸庞上透着健康自然的红,双眼清澈灵动,唇红齿白的模样,俏得像未嫁人的姑娘。
  鸭黄丝绦一系,腰肢不盈一握。陶枝朝镜中的自己笑笑,唇边小涡一闪而过。
  多好看啊,她差点忘了,自己曾笑得这样好看的。
  她压平了裙角,小步穿过院子,立在门前吸了口气,然后缓缓推开。
  会有大娘指指点点,说这刚被休的女人就穿这么鲜?会有孩童朝她嬉笑,笑她没了丈夫成了可怜虫?
  陶枝拎着裙角,慢慢跨过门槛,昂首挺胸地站到门外,准备坦然迎接一切目光但什么都没有。
  门前就一条窄巷,总共两户人家,自己家一户,斜对面还有座院落,此时根本没有过路人。
  陶枝愣了会儿神,摇头笑了出来。街面上的土味和对门隐约的饭香都如此亲切,提醒她这是全新的、未知的人生,从今往后她不需要在意任何过往,她是自己,她会过得很好。
  她干脆在门前石阶上坐下来,捻了捻走线并不齐整的裙裾,歪头盘算着今后的路。
  就在这时,斜对面“吱呀”一声开了门,陶枝闻到一股花香,以及更加浓郁的饭香,见院落里慢慢走出个佝着背的老婆婆。
  她愣了愣,刚好见老婆婆挎着篮子看过来。这还是重活过来见到的第一个陌生人,陶枝满心善意,唇角完全扬起,露出个明晃晃的笑容。
  她白细的手搭在双膝上,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线,笑意照亮了整张脸,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活力和喜气,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愉快起来。
  老婆婆原本只想默不作声经过,忽然被这笑容晃了眼,觉得这姑娘似乎和平日大不一样,平白顺眼许多。于是身形一顿,慢悠悠走到她身边来。
  陶枝小幅度地吸了吸鼻子,她清晰地闻到了包子的味道,肉馅儿的。
  老婆婆费劲地在她身边坐下,篮子放在身旁的石阶上,叹了口气:“莫慌,没什么迈不过的坎儿,你还小着。”
  陶枝眨了眨眼,不知道这婆婆从前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但她语气中分明是关心,陶枝领情,抱着肚子笑道:“晓得的,已经迈过来了。”
  老婆婆这下真的惊奇了,斜对门这丫头总拉个脸,见着街坊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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