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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分卷阅读64

陶枝才反应过来, 他们真的搬家了。
  但身边有熟悉的深长呼吸,那双坚硬的手臂也如往常一样霸道地拦在她腰上, 陶枝轻轻翻了个身,缩进他怀里。
  起床之后, 洗漱收拾好, 才来得及好好看一下这个地方。
  四面是山, 因为尚是早春, 稍显光秃。但空气是好的,吸一口进去, 微微的凉。他们这座小院子有三间房, 正北和东西。还有一间小厨房,应该是程漆后来搭的。
  因为准备的时间够长,带的东西齐全, 所以他们没怎么手忙脚乱, 就适应了新生活。早上要起灶, 没柴禾, 程漆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把砍刀, 木柄扛在肩上,“我去砍点柴禾。”
  他身上懒散清冷的气质着实和那边砍柴刀不搭界,陶枝忍着笑,和阿婆在小厨房一起把带来的碗碟归位。
  过一会儿, 听见外边响起声口哨。陶枝小步走到院子后边,看见程漆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拎着一大捆树枝干柴。
  陶枝倚在柱子上,看着他不住地乐。
  程漆“啧”一声,拎着柴禾走过来,一伸手往她头上插了个什么。
  陶枝眼睛往上瞟,连忙去摸:“什么呀?”
  他一只手拎着一大捆柴,另只手上却捏着一朵娇嫩的小黄花。别在她乌黑发间,映着她白皙透亮的脸,俏生生的。
  程漆的手落到她脸颊上捏了捏:“后山都开花了,回头带你去看。”
  陶枝打掉他沾着木屑和土的手,抹一把脸。然后摸了摸自己发间的小花儿,又拉起他手往屋里走:“那……再等一阵儿会开的更多?”
  换了住处,程漆还是照常去武馆,看了几封刚发回来的暗报。过一会儿,梁萧敲门进来:“哥,搬完了?”
  这事梁萧知道,程漆点点头:“嗯。”
  “上次我去宫里,”梁萧蹙起眉,“那位让我盯着你……他们知道了?”
  “暂时没有,”程漆摇摇头,看一眼他脸色,“行吗你?”
  他虽调息了几日,但脸色还是发白,程漆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搞的,眸色深沉。
  “哥……”梁萧踌躇着,低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程漆抱着胳膊,食指点了点胸口:“先想办法解开。”
  “从没有人能解开,就连师父……”
  “师父带了个人回来,”程漆道,“知道北楼比我们还多。”
  梁萧略一迟疑:“这能行吗?”
  程漆表情认真:“这人说有一种方法,我觉得可以试试。”
  在没成功之前,程漆不愿意说太多,他摆摆手,一点桌上的暗报,“最近南边挖河的地方闹,京城里也不太平,几个大的商会已经打算联手_0_di_0_zhi宝钞……赶的时候挺好。”
  梁萧明白他的意思,越乱越好,才更方便他们搅浑这潭水。
  九州以内,这南来北往的消息,就会先经过北楼,这是连隆宣帝都未曾料想过的。实际上南方的情况远比朝臣知道的更严重,一场春汛下来,两岸的庄稼地全淹了。原本汉子们就被迫挖河不能回去种地,这下连地逗毁了,一个个都疯了。
  消息先在北楼滞留了几天,然后才传入朝堂间,可这时南方的情况已经有些无法掌控了。到时候隆宣帝必会启用最有效的北楼,南下镇压,而镇压到什么程度,怎样把火烧向京城,这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这是他们的机会。
  宫里的确焦头烂额。
  刚刚退朝,隆宣帝满脸黑沉的怒气,一言不发地回到御书房,袖子一甩扫掉了桌上的摆件,稀里哗啦碎了一片。
  宫女吓得发抖,却不敢出声。
  这些贱民是要反了天!
  隆宣帝眉心紧皱,思索着该怎么处置这些造反的贱民。门外太监的声音响起:“陛下,苏大人求见。”
  “进。”
  苏酒走进御书房,看见一地狼藉,笑着弯腰:“陛下何须动怒。”
  隆宣帝看他也不顺眼,冷冷道:“爱卿不知为何?朕把运河交给你,你就给朕办成这样?”
  苏酒连忙认罪,哄得隆宣帝脸色稍霁之后才道:“那些草民贱如蝼蚁,让他们见点血,哪里还敢造反?”
  隆宣帝点点头,便招手:“传令北楼”
  “陛下,”苏酒适时道,“楼主现在应是新婚燕尔,想是没有时间。”
  隆宣帝眉尖一跳,上次的事不了了之,他到底没见着那位夫人,现在经他提醒倒是想起来了,冷哼一声:“朕没搅了他的亲,已经是朕仁慈。”
  “说的是,”苏酒笑着,然后似不经意道:“前一阵我有幸偶遇了楼主的夫人,终于明白了楼主为何对她如此倾心”
  “哦?”隆宣帝眼睛一眯,“难道是格外貌美?”
  苏酒笑着摇摇头,眼里闪过精光:“因为这位夫人,竟是个身怀奇术之人……”
  
  搬到山中竹屋的第二天,程漆说家里要来客人,是他的师父。
  陶枝知道,程漆的师父便是前一任的北楼楼主,关于他的传闻已经十分遥远,但仍让人有些畏惧。
  但她知道程漆的师父是站在他这边的。程漆要做的是大事,她不懂,帮不上什么忙,便去小厨房泡上茶。
  过一会儿,她听见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忙擦干手走出去。
  刚到院里,陶枝忽然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怪香,一回头,看见那个老叫花子蹲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
  陶枝吓得心脏一停,失声叫了出来:“啊”
  程漆听见,瞬间扔下苏兆言,风一样刮到她跟前:“怎么了?”
  陶枝慌忙躲进他怀里,语无伦次道:“我、我之前忘了跟你说,他、他……”
  程漆搂住她,往身后的老叫花子身上看了一眼,沉声道:“前辈,你吓她了?”
  陶枝一怔,意识到他竟然是到家里来的客人,虽然惊疑不定,仍摇摇头:“没有。”
  老叫花子手里拎着酒壶,在他们俩之间看了几眼,悠悠笑道:“要要找比北楼更毒的毒?呵,就在你怀里”
  程漆瞳孔一缩,搂着她的手臂骤然一紧。老叫花子虽然看着古怪,但他说过的话从未出错。
  陶枝抬头问:“什么……为什么要找毒?”
  “看来你这妮子还不知道,”老叫花子哈哈笑道,“老夫还真没见过你们这么有意思的,我告诉你”
  程漆在陶枝后脑上按了一下,沉着声音:“前辈。”
  老叫花子哪里听他的,笑着道:“你用你那只左手,毒了他,再用右手救了他北楼就解了!谁能想到,北楼居然能被一个丫头解开,哈哈哈哈……”
  陶枝听后好半天回不过神,颤声问:“真、真的吗?”
  程漆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终于无奈地叹口气,摸摸她的发顶:“你先别瞎想。”
  陶枝的心却跳得飞快她真的能解开程漆身上的毒吗?
  虽然他不知道那条黑线对程漆有着怎样的影响,但如果、如果解开了……他就和别人一样了!
  他就自由了!
  苏兆言这时候才慢吞吞地走过来,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程漆。
  程漆接过,拆开,看见纸上是一小撮灰绿色的粉末。
  “知道这是什么吗?”
  程漆凑到鼻下闻了闻,眉一挑:“你们怎会有这东西?”
  他一闻就知道,这是皇帝御书房里的焚香。
  苏兆言收回手,淡淡道:“偶然拿到的。”
  那日老叫花子醉醺醺地走后,在街角就和苏兆言再次碰了头。
  老叫花子把手里捻着的那挫粉给了他,又换了一壶花雕,醉醺醺笑问:“你儿子?”
  苏兆言点点头:“嗯。”
  老叫花子砸着嘴:“可真不怎么样跟你挺像。”
  苏兆言低头看着掌心的粉末,神色难得有些复杂。
  他没明说,程漆却了然:“苏酒?”
  苏兆言点头,然后道:“平日里他烧着这个,多半也是为了安神和压制毒素。我和你说过,说要化毒,北楼可能会先行扩散,用这个,能稳住它。”
  “但这是御用之物,你想要”苏兆言淡道,“只能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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