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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奸妃之女-分卷阅读17

看着自家姑娘欢快向她挥手道别,她几次欲言又止。她知道苏宓要去哪,在这个王府里,姑娘能攀附的也唯有安和郡主。
  她望着天,喃喃着:“娘娘,你可一定要保护姑娘啊。”
  *
  鹤园一切如常,内殿除了青峰和红岭外无人敢进出。
  院中小池中鱼儿嬉戏,一只白如玉的仙鹤独立水中。几株腊梅开得争奇斗妍,幽幽冷香随风飘远。
  殿内温暖如春,原本闭着的窗户大开着,不时吹来一阵冷风。司马延坐在窗前,裹着雪白的狐衾。
  那张清冷如玉的脸面无表情,凤眸凝望着窗外。
  红岭纳闷不已,几次想劝自家主子。这大冷的天,郡主若是吹出什么毛病来,他们做下人的如何担待得起。
  然而她知道郡主的脾气,迟迟不敢开口。她恭敬退到外面,素月上前低语几句。她惊讶地看了看院子外面,又看了看殿内。心下狐疑着,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三步两步出去,果真在一棵树后找到苏宓。
  “表姑娘,你有事吗?”
  “没…没事。”苏宓小脸微红,“我就是没有地方玩。你放心,我不会打扰红岭姐姐的,也不会打扰郡主的。”
  她说得极其认真,红岭自是不疑。
  “表姑娘要是无聊的话,不如去花池那边喂鱼。”
  “不…我不去喂鱼。”苏宓脸一白,拼命摇手。
  红岭猛然想起上回的事,不敢再提。
  苏宓脸上尽是后怕,还在奋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红岭姐姐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表姑娘,你真不是来找郡主的?”
  “不…不是。”苏宓羞赧着,声音极小,“我就是想看她一眼,一眼就好…”
  红岭还来不及想她这句话的意思,便见自家主子不知何时过来。那一身的气势如冰霜一般,冷眉冷眼极为漠然。
  苏宓也看到了司马延,杏眼晶亮。“郡主,我没想打扰你,我就是…想你了。”
  司马延冷睨着她,“既然看过了,还不快滚!”
  红岭:“……”


第16章 抱紧你
  苏宓眼中的光寸寸散去,到最后黯淡灰暗。那张原本苍白的脸更是惨白到无血色,小脸无措又失落。
  有风吹拂她额前的碎发,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红岭心生不忍,目露同情。
  司马延皱眉,“怎么,不肯走”
  此女是可怜不假,但她费尽心机讨好自己,一门心思想巴结自己,意图昭然若揭。即便她是受人指点,也依然让人不喜。
  苏宓没动,小身板瑟瑟缩缩。“不,不是。郡主你刚才让我滚,我就这么一身新衣服,要是滚脏了就没有衣服穿。郡主到底是让我滚,还是让我走?”
  这身新衣服是她仅有的一身厚实暖和的衣服,如果弄脏弄破了,她又得换上原先那样的薄袄子。
  司马延自小锦衣玉食,闻言难免错愕。
  红岭是下人,虽说是鹤园的大丫头,但也不是不知人间疾苦之人。王府下人们一季尚有两身新衣替换,表姑娘怕是连下人都不如。
  王妃不是一个苛待下人的主母,也不知道为何不待见表姑娘。她小心观察自家主子的脸色,只见司马延正盯着地上看。
  那地上写着字,依稀可见是数术。
  苏宓用脚将字抹去,声音怯怯,“我写着玩的。”
  “你会算账?”司马延问。
  “我也不知道会还是不会,我就是喜欢数东西玩。”
  红岭惊讶地看着她,这位表姑娘还真是让人意外。
  司马延死死盯着她,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她懵懵懂懂地回望着,似乎并不知道何为数术。一个从未出过王府的人,也未曾师从过数术夫子,要不是天资过人,怕是没有其它的解释。
  “某人买十八斗米,每斗米四钱银子,费银几许?”
  “七两二钱银子。”
  苏宓几乎不加思索,红岭更是惊讶。
  司马延凤眸微变,又问,“某人十九两八钱买三十尺布,粗布三钱银子一尺,细布九钱银子一尺。请问此人买了多少尺粗布,多少尺细布?”
  苏宓歪头想了想,回答道:“十二尺粗布,十八尺细布。”
  红岭脸上的惊讶变成惊叹,表姑娘也太厉害了。
  司马延转身离去,丢下三个字,“跟我来。”
  苏宓茫然地站在原地,指指自己又指指司马延,问红岭,“刚才郡主是让我跟过去吗?”
  红岭从震惊中回神,“表姑娘,郡主是让你跟着。”
  司马延人高腿长,行动如风一般不似寻常女子娇柔。苏宓低着头跟在她身后,表情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这两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一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明明最是尊卑有别之人,红岭却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人。
  她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总觉得主子或许没那么讨厌表姑娘,表姑娘也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害怕主子。
  苏宓套上鞋套进到内殿,无比乖巧地站在屏风后面。司马延取了一本蓝皮账册过来,递到她面前。
  这手真大,手指真修长。
  苏宓心道,接过账册。
  “你算一算,六月云轻纱卖了多少匹,本利共多少?”司马延背手而立,看着她。
  她翻看起来,一边翻一边用手比划着。半刻钟后,她翻到最后一页,道:“六月云轻纱卖出三十六匹半,共计三千两百八十五两银子。”
  分毫不差。
  若不是亲眼所见,司马延根本不会相信世上有如此天赋之人。
  只可惜……
  苏宓道:“郡主,这样记账着实费神,算账之人一页页翻去更是费时费力。为何不分门别类,以日期为序将每日账目填上去即可,如此查看起来也颇为方便。”
  她一语出,司马延立知此法妙不可言。如果说天赋过人已属罕见,她这般心思灵活又精于变通之人更是万中无一。
  满室冷香,一片沉默。
  红岭侍候在旁,再次惊叹这位表姑娘的聪慧。表姑娘这些年默默无闻,也不太出来见人,没想到竟有如此才能。
  良久,司马延道:“此法甚好。”
  “真的吗?”苏宓大喜,尔后羞涩,“郡主觉得好就好,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从小到大没有人陪我玩,也没有人听我说话。郡主你真是一个大好人,不仅愿意听我说话,还觉得我说的话有用。”
  人人都知道王府有位表姑娘,却可以做到将她无视。她受人欺时无人站出来说一句话,她绝望无依时没有人替她出头。
  那个懦弱的小姑娘,在孤独惶恐害怕中死去。除了她,甚至没有人知道她已经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有过什么样的遭遇。
  她不愿世人再对她视而不见,她不愿原主就那样白白死去。人活一世,便是如流星一瞬,也应该留下属于自己的光芒。
  要活下去,必须依附于人。
  在这王府之中,唯有司马延最为合适。
  司马延身为王府独女,又深受今上看重。同为女子,许多事情比同男子打交道更容易。至少不需要惧怕流言蜚语,更不需要牺牲色相。
  她要做的是博取对方的同情,还要让对方看到她的有用之处。如此一来,她才有可能得到对方的另眼相看。
  司马延生来尊贵,见过太多复杂的目光。有讨好、有羡慕、有嫉妒、有谄媚还有算计和巴结,却从未见过人的眼睛能通透至斯。像一汪清澈的泉水,瞳仁一如泉底乌黑干净的晶石。
  两人四目相对,一双凤眼一双杏眼。凤眼深不可测充满探究,杏眼无辜纯净尽是崇拜。
  红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越发觉得诡异。
  主子和表姑娘…怎么越看越觉得两人相得益彰。她紧锁着眉头,暗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老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狗叫,一条白色的大狗窜进内殿。
  苏宓面色顿时煞白,她不怕狗。但根深蒂固的记忆中有着对狗深深的恐惧,她还来得及多想下意识抱住身边的人。
  “狗…狗…不要过来!”她整个人攀在司马延身上,双腿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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