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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奸妃之女-分卷阅读27

大像姑娘这样的好孩子。你看嬷嬷身上穿的,是姑娘买的。如今吃得饱穿得暖,嬷嬷跟着姑娘可享福了。”
  苏宓闻言,靠在她肩上。
  她爱怜地抚摸着苏宓的发,“郡主能留姑娘吃饭,显然已经认可姑娘了。”
  “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她心里有我了。”
  “姑娘们之间交往,谓之手帕交。女子在闺中时,最珍贵之地莫过于自己的闺房。若是郡主有朝一日允你进出她的房间,应是在心里彻底接纳你。”
  苏宓暗道,司马延连屏风后面都不许人轻易踏足,何况是闺房。看来她要真正被司马延纳在羽翼之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再次到鹤园时,她的目光难免往里面瞟。
  屏风后面低调奢华,黄花梨的家具配以洁白如雪的缎料皮毛,墙上的画皆是山水墨画,一如司马延的人一般冷淡高雅。她很难想象司马延的闺房是什么样子,料想不会如别的千金小姐的内寝一样温馨秀致。
  许是她看的次数多了,司马延竟然望了过来。那双凤眼狭长而幽深,像深不见底的渊壑。修长的手指朝她勾了勾,她立马屁颠颠地上前。
  “过来。”
  “我…”苏宓盯着雪白的长毛毯,有些不敢上前。
  “脱了。”司马延指的是她脚上的鞋套和鞋子,她从善如流。
  一踏在地毯上,脚底软软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想进去看看?”司马延指指内室。
  苏宓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再然后羞赧低头。
  在她心思百转千回之时,司马延起身。如此她的视线中出现两人的脚,一个大的出奇,一个小巧精致。
  “跟我来。”司马延朝内室而去。
  她跟了上去,心道司马延真的会带她参观自己的闺房吗?这么容易就实现的事,真的能证明对方将她视做自己人吗?
  司马延的卧房和外殿一般风格,白素淡雅。幔帐不粉不蓝,瞧着皎洁如银,流水一般涌动。那床被褥子,也皆是银线绣花的月白色。
  一应布置家具都不像女子的房间,甚至连妆台都没有。
  她的视线落在那大床上,暗自咂舌。那床可真大,瞧着被褥松软,一看就知躺在上面有多舒服。
  “要不要上去躺一躺?”
  苏宓听到司马延这句话,心里一个“咯噔”。“郡主我错了,我不应该好奇,我更不应该仗着郡主的善良得寸进尺。”
  司马延一定是在试探她,否则怎会如此简单。
  “认错倒是快。”司马延垂眸,往紫金熏炉里洒了一些什么东西。
  清清淡淡的香气,闻起来极其好闻。
  “我让你躺,你就躺,哪里来的这些推三推四。”司马延一掀裙摆,坐到床边。
  苏宓暗道,难道自己会错意了?她小心讨好地过去,迟疑了好大一会才坐到床沿的另一边。可能是自己闯入别人的私密之地,她心里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奇怪的是她自己,还是司马延。
  不多时她打了一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床实在是好睡,还是她真的困了。她只觉得自己一坐下来,便开始昏昏欲睡。
  司马延斜睨着,看着她支撑不住靠在床边,又看着她缓缓倒下去。
  “如此不设防,还真是单纯。”
  苏宓陷入了黑甜香,自然听不到这句话,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抱到床里面,更不知道床外面还睡了一个人。
  司马延躺在外侧,凤眼看一眼内侧的少女,眸底深不可测。
  这样好骗的女子,可不能被别人骗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传来动静,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走近。来人径直入了内室,跟着倒抽一口凉气。
  司马延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家母妃震惊如见鬼的表情。
  忠亲王妃声音发颤,“鹤儿,你们…?”


第26章 入V三更合一
  银丝绣成的被褥之中, 是苏宓那张睡得一无所知的小脸。原本苍白的小脸甜睡着,泛着酣气催生的红晕,极似那欲绽还羞的花骨朵。
  司马延和衣而躺, 在自家母妃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慢慢起身。那一身的气度优雅从容, 半点没有被人撞破的窘态。
  “她…她怎么会在你床上?”忠亲王妃不敢大声,心惊了又惊, 沉得厉害。她颤抖着指指床上的人,又指指自己的孩子。“鹤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母妃,外面说。”
  忠亲王妃心下越发沉得厉害, 鹤儿分明是有意为之。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脑子已然一片空白。
  她看着眼前的孩子,这才惊觉不知何时长得比自己高了这么多。原本雌雄莫辨的五官,已经隐约有了硬朗的棱角。
  再过一段时日, 鹤儿满十八。
  到时候一切便会不一样。
  “鹤儿, 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忘了她的身份吗?”
  “她不过是寄居在王府的远亲,她的母亲是母妃远房的表妹, 她也是我的远房表妹。”
  “鹤儿!”忠亲王妃痛心疾首,“你何必和母妃打马虎眼, 你明知道她是谁!”
  “母妃,既然她是那样的出身,她为何要过这样的日子?不说是锦衣玉食, 至少也能活得光明正大。”司马延声音低下去, “如果只当她是王府的远亲,她也不应该如此。”
  忠亲王妃何尝不知,可是圣意难违。“她应不应该如此,不是你说了算, 也不是母妃说了算。”
  “孩儿知道。”司马延望一眼内室,床上那人睡得一无所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人,明明单纯到一眼能看得清楚明白,却又好像有很多的秘密。”
  忠亲王妃也年轻过,自是知道这番话的意思。
  年少慕艾,鹤儿这是动心了。
  以前她总愁鹤儿这性子该如何是好,不喜人接近,眼里容不得半点污浊。连算得上自小一起长大的婉儿都嫌弃如厮,更别提京中的其他姑娘。
  “母妃也很同情她,她眼看着快要及笄,到时陛下自有安排。鹤儿,她注定和你不是一路人,你听母妃一句劝,莫要越陷越深。”
  鹤儿将来要出入朝堂,岂能因此失了圣心?他们忠亲王府忠的是君,万不会和圣意背道而驰。这些道理鹤儿比谁都明白,为何突然如此?
  “鹤儿,难道是她蛊惑了你?”
  “母妃,她是什么样的性子,你不知道吗?她连我的真实面目都不知道,如何知道蛊惑我?”
  忠亲王妃不怀疑这话,旁人想蛊惑鹤儿,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只是事已至此,她难免会胡思乱想。
  “罢了,我不管你对她是什么心思,总归你们是不可能的。你是我和你父王唯一的孩子,你万不能走错路。”
  司马延声音极沉,“母世人都说赵贵妃如何媚惑君王,可她直到死妃位仍在。既然她父母之罪无人敢定,她为何要活成一个罪人?”
  “住口!”忠亲王妃厉色,“天家之事,哪里轮得到你妄加议论!”
  “母妃可有想过,陛下敬重你和父王,但我们始终是外姓人。太过的圣宠如同木秀于林,必招风雨。陛下千秋在位还好,一旦新帝登基,我们王府还能恩宠依旧吗?再者为帝者多疑,父王对陛下一片忠心耿耿,难道陛下会始终信任父王吗?”
  一连几问,忠亲王妃勃然大怒。
  鹤儿为了一个女子,竟然敢私议朝堂。
  “看来我和你父王平日里太惯着你了,惯得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今日能为她顶撞母妃,他日就敢为她擅闯兴宁宫。与其看着你将来为一个女子惹下滔天大祸,我如何能留她!”
  “母妃,不可!”司马延大急,“今日之事皆是我苦心算计,刚才你也看得清清楚楚。你曾经教过我,为人当信守道义。我与她已有同被之亲,我岂能不负责任。”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忠亲王妃差点跺脚,“朝天城好姑娘那么多,你说你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就认定了她?”
  司马延越是执着,忠亲王妃越是要硬起心肠。
  苏宓是可怜,她也很同情。但苏宓再可怜,也不值得她拿整个王府去冒险。鹤儿向来做事有主见,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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