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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孕太子妃-分卷阅读21

了,不过大事总会跟何苗提一嘴,打着沟通婆媳感情的名目,设法令她渗入宫中的势力范围内。
  这回商量的便是中秋夜宴事。
  太子知她独爱金银,权欲却不十分强烈,便道:“横竖皆是母后自己拿主意,你若不愿插手,随口敷衍两句便是了。”
  “可我带回的文书咋整?”何苗放心不下她的嫁妆,田庄太远,鞭长莫及,可近在眼前的几间铺子她却迫不及待想去探探消息,万一渣爹设了陷阱,也好及时拆穿。
  太子无奈道:“孤亲自带人去瞧,如何?”
  没见过这样财迷心窍的,东西都到自己手里还成天疑神疑鬼——怕是进棺材都得带上那些地契才能安息呢。
  有他作保自是再合适不过,何苗笑眯眯地望着对面,“那便辛苦殿下了。”
  她怀着“身孕”,本来也不该到处瞎逛,正好借机偷偷懒,反正李天吉每日要处理的事物千头万绪,便多一件也不差什么。
  太子意识到自己被人所设计,心情并不十分糟糕。他忽然觉得这种应该算调情,当女人刻意撒娇的时候,男人往往有求必应。
  他不需要一朵解语鲜花,但偶尔看看她这番做作,还是挺有意思的。
  何苗冉冉来到凤仪宫,傅皇后同她细数了一番中秋宫宴的布置,末了才神情如旧道:“方才陛下命人解了何氏禁足,此刻已往毓秀宫探视了。”
  何苗并不意外,何贵妃能以一己之力拉扯起整个何家,身居高位不说,,甚至能与皇后太子分庭抗礼,其势力盘根错节,哪是寻常人所能想象?
  更别提她受宠多年,对敬献帝脾气的掌握,恐怕比皇后还多些,叶嫔虽年轻貌美,可也做不到后来居上。
  何苗淡淡道:“迟早的事,娘娘且宽心吧,安心筹备眼下要紧。”
  何贵妃纵使复宠,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拿回权柄,只要皇后将节庆办得无可挑剔,那何贵妃也没法生事——她能协理六宫,全仗着皇帝帮忙找的托辞,说傅皇后身体抱恙,不宜操劳,加之傅皇后有意避其锋芒,才让毓秀宫捡了便宜。
  然而当众命妇见到一个神采奕奕的傅皇后出现于眼前时,敬献帝自然无法出尔反尔,再拿皇后抱病说事——他能欺瞒一宫,还能欺骗全京城不成?
  傅皇后很佩服她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语气里却免不了感伤,“有时候本宫还真羡慕何氏,除了这冷冰冰的名分,她什么都有了,不像本宫,所能仰仗的唯有一点祖宗余荫,但若陛下真下定决心,怕是废后也是迟早的事。”
  何苗按着她的手,谆谆说道:“母后,您还有太子殿下,您还有我呢。”
  宫闱斗争,容不得半点儿女情长,将近四十年的光阴,还不足以看清一个人么?敬献帝但凡有那么点良心,也不会冷落中宫这些年,连太子都起了动摇之意。
  倘若说何贵妃争的是宠爱,那么傅皇后要争的则是后半辈子的福祉——赌赢了,便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否则,一旦何贵妃得逞,母子俩都将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古来那些被废的皇后储君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傅皇后面色庄严,“你说得对,妙瑛,吉儿以后便指望你了。”
  何苗:……倒也不用把她想得这么伟大,莫名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怎么回事?
  从椒房殿出来,何苗长长吐了口气,原本是来安慰傅皇后的,结果倒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但,这番谈话也让她看清傅皇后的执念,丈夫令她失望了,她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宫里的女人,地位再高,过得再好,总归没有舒心的时候,除非似胡太后这样母凭子贵熬出头的,可纵使登临绝顶,人生也已经过去大半,秉着风烛残年之躯,看着日益衰败的面容,又能得多少快乐呢?
  桥香知她心事,道:“太子殿下可是个难得的实诚人,才干优长,又有担当,小姐您纵使当了皇后,也必然不会受委屈的。”
  她总是不遗余力撮合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从前二皇子常来串门,桥香也帮他说好话,但经过捉奸一事,桥香的滤镜算是彻底破碎了,如今小姐好容易得到归宿,她自然不愿何苗起拙志,落得个流离失所的下场。
  何苗笑道:“你又不是殿下腹内的蛔虫,怎知他样样都好?”
  桥香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可我是小姐的应声虫啊,您喜欢什么样的,婢子都知道。”
  何苗哑然,看来这丫头跟原主都是颜控,三观跟着五官走。
  不过没关系,她也是。只是在这之外,何苗更多了一份理智。李天吉虽好,到底不适合她,纵使她将太子妃扮演得再出色,她骨子里也没法做一个克己复礼的贤良人,所以皇后是注定当不成的。
  等事成之后,便分道扬镳吧。
  主仆俩调笑一回,正要出宫,桥香忽瞥见一个影子在假山背后鬼鬼祟祟,于是柳眉倒竖,“谁在那里,还不快出来?”
  嶙峋山石后踉踉跄跄冒出个小萝卜头,大概也就六七岁,他上前作了一揖,怯怯地道:“姐姐。”
  显然他不识得何苗身份,只从服饰看,应该也是宫中贵人。
  何苗看他一脸有求于人的模样,圆乎乎的脸庞在秋风中冻得通红,本待一走了之的,这会子却不得不驻足,柔声道:“小兄弟,你有何事?”
  愿意叫姐姐的,想必都是好孩子。
  叫阿姨则免谈。


第19章 . 吉祥物 这也太巧了。
  何苗不急着自报家门,而先问他:“你是哪个宫里的?叫什么名字?”
  小豆丁纠结了一会儿,粉团子般的脸上露出审慎之色,显然不知该不该说实话,半晌才轻轻迸出几个字,“我娘生病了,姐姐能帮忙请个大夫么?”
  小小年纪就这样警惕,虽是好事,却也见得曾经历过不少磋磨——人总是先吃过亏才知道教训的。
  但何苗却不能贸然答应他,助人为乐非难事,但未知来龙去脉就让她担干系,她也没这般糊涂。
  桥香察言观色,从衣裳上寻出些端倪,小声附耳道:“想是婉嫔娘娘宫里的。”
  何苗蓦地想起李天吉讲的一桩奇志,道是有个婉嫔,从前十分得宠,一度甚至跟何贵妃分庭抗礼,不但容貌秀美,而能在宫中群敌环伺下平安生下皇子,亦可见得心计不俗。要知宫里多少年都没孩子出世了,敬献帝中年之后还能有此喜讯,委实得意非凡。
  然而从那之后,却是这母子二人噩梦的开始。先是宫里宫外流言四起,道是婉嫔杨氏闺中时就对淮南王世子有情,她祖父乃先朝首辅,不但位高权重,亦且满腹经纶,因此颇为士林推崇,虽然家道败落了,可与淮南王也算的门当户对,更有家仆言说王世子曾带着聘礼上门,只是那时杨家已有意选秀,才推辞了出去。
  原本只是一桩没头没尾的杂谈,算不得什么新鲜故事,何贵妃在闺中时亦不乏青年才俊往来求亲,几乎踏破门槛,敬献帝非但不以为忤,反倒与有荣焉——这才显得出身价哩,能进他后宫的,自然都是天底下绝顶出色的女子。
  但,自从幼子李天祥出世,便陆续有人窃窃私语,道是这位小殿下与淮南王世子相貌十分肖似,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
  尽管并无真凭实据,而杨氏自从进宫之后便规行矩步,并未擅自见过外男,可敬献帝还是逐渐冷落于她。杨氏悲愤之下竟出言顶撞,扬言要命小儿与其父滴血验亲,敬献帝本就觉家丑不可外扬,见她还要将事情闹大,愈发怒不可遏,从此将杨氏囚于深宫,虽未明确下令禁足,可也宣告杨氏就此失宠,面圣日希,一年能得两三回召见就不错了。
  何苗起初觉得这故事很不可思议,以为是李天吉故意捏造诳她的,哪个男人会因为几句流言蜚语就不相信深爱自己的女子?可如今瞧着小家伙满宫乱转找太医的模样,方知天底下真有这样荒唐的事——瞧他脸上通红,不住地搓手,想来在假山石边已等了许久,却没一个人肯搭理他。
  最最可笑的是,淮安王前年就因谋反被诛,族中数百人口都没落下,而当侍卫检视满地遗体时,才知那位世子殿下竟患有天阉之症,根本不能生育——敬献帝的怀疑一开始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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