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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孕太子妃-分卷阅读45

今日休沐,虽说李天吉一向公务缠身,就没个正经休息日子,可也不必还照着平时作息来呀。
  恐怕是故意躲她。何苗沉下脸。
  李忠打着哈哈,眼看太子妃面上晴转多云,愣是没敢接茬。
  他当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那一地狼藉还是他帮忙收拾的呢。殿下初尝人事滋味,窘得跟什么似的,李忠还以为自家小爷脱胎换骨,哪知却变成了缩头乌龟,连慰问都不慰问一句,就赶忙逃走了。
  他也不想想,一个女孩子刚经历这种事,哪会不需要男人柔情蜜意好好安抚的?若是遇上过分粗暴的,恐怕得卧床休养个两三日才算完。
  当然看太子妃神采奕奕的模样,可知殿下昨夜并没怎么“欺负”她,没准还是她欺负殿下呢。
  李忠腹诽一阵,抽空找了个由头,匆忙往宫外办事去了。
  何苗也没奈何,只得径自回房,此时方觉得小腹处有些隐隐作痛,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只得让桥香炖了一盅红枣汤来。
  桥香道:“三七补血,婢子给您加点三七罢?”
  说到这个,何苗方记起方才床褥上似乎没看到血迹,莫非她这具身体已经发育得足够成熟了,还是太子竟走错了门?
  当然这档子事也不见得一定出血,不过古人多疑,何苗觉得自己还是该解释解释,万一太子疑心她跟李天瑞有何首尾就不妥了。
  这天李天吉也比平时更晚,銮驾进门时,已经快戌时了,何苗立刻催人去请。
  李忠哪里还敢再躲,瞧太子妃虎视眈眈的模样,恨不得生吃了他呢——尽管两位都是主子,他与太子相处的时间更长,可他害怕太子妃却比这位爷还多些,毕竟太子的脾性他摸得透熟,女人的情绪却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的。
  立马就如实禀报。
  太子叹了口气,情知是必须面对了,可,他该怎么解释呢?说自己酒后无德,不是有心毁她清白,请她多担待?
  怎么听都不负责任。
  但,今次他虽非故意,可也的确违背了契约,只能竭力请求原谅了。想起昨夜那旖旎风光,太子脸上不禁热辣辣的。
  彼时,太子终于能体会到何苗当时的心情,瑞香来告密那回,她也是这样惶惶不安,仿佛天塌地陷罢?
  太子鼓起勇气来到东苑,侍女却通报,太子妃正在沐浴,请他稍等。
  隔着窗纱,能看到里头影影绰绰的人形,衣衫褪去,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踏进浴桶里,溅起珠玉般的浪花。
  太子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忙别过头,不敢正视。
  何苗其实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她决定惩罚一下这个欠缺责任感的男人,哪怕是床伴也得说声再见呢,他倒好,自个儿扔崩一走,留下她跟满屋子陈书古籍作伴。
  看到他被自己撩拨得心旌摇荡,何苗便差不多满意了,她放弃作弄对方的计划,开始认真沐浴洗濯,约莫半个时辰过后,方才慢条斯理地从净房出来。
  李天吉见她只裹着一袭软绸,而非正儿八经的睡衣,愈发觉得眼睛没处放,只能掩饰着道:“李忠说你找孤,所为何事?”
  “没事便不能寻殿下么?”何苗娇怯怯地向他施礼,屈膝时,领口好巧不巧地滑落下来,险些春光乍泄。
  四周虽无外人,太子还是板着脸为她系上,又解下外袍披于她身,道:“夜里风大,仔细着凉。”
  何苗笑眯眯地应允,“诺。”
  她想看他能装到几时。
  好在李天吉并非一味逃避之人,进屋后的气氛虽然尴尬万分,他仍硬着头皮开口,“昨夜,孤……”
  何苗歪着头做凝神思考状,“昨夜什么事?妾想不起来了。”
  这下轮到太子不乐意,哪怕被针扎几下也得嗷两声呢,她倒好,完全无知无觉。
  太子憋红了脸,忿然道:“昨晚是孤不对,不该趁着酒醉占你便宜,你要打要骂,也由得你。”
  说完,便摊开衣裾,正襟危坐,一副甘凭处置的架势。
  何苗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殿下是认真的么?”
  太子严肃颔首,“自然。”
  他仗着一身铜皮铁骨,些许拳脚还是受得起的——当然,最好别留下外伤,以免面圣时看出行迹。
  何苗眼珠一转,“那您先将眼睛闭上。”
  太子果然从命,心里亦有些紧张,不会真拿绣花针扎他吧?这是最隐蔽也最阴毒的法子了,而且,也比棍棒拳脚更痛得厉害。
  不过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开口,便再无收回去之理。
  太子勇敢地阖上双眸,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来临,倒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啮咬他的嘴唇,然后是脸颊,痒痒的,酥麻难耐。
  让他想到志怪小说里如猫大的硕鼠。
  太子睫毛忽闪,不由得睁开一条细缝儿,却哪有什么大老鼠,原是那小姑娘故意作弄他呢。
  太子又气又恼,“你做什么?”
  何苗来个恶人先告状,“不是您说任凭处置的?怎么,这会子又不认账,还有,说好的闭眼,您怎么先睁开了呢?”
  说完,随手扔给他一条手绢,让他擦去脸上唾沫星子。
  太子狠狠擦着,此时当然亦已明白,她并未对昨夜的孟浪之举记恨生气,之所以百般作态,无非拿他取乐罢了。
  何苗寻了张软榻舒舒服服坐下,“殿下无须过责,您并未冒犯,是我自愿的。也不必担心我丢了清白会怎么样,我自有主张。”
  说到底,她对贞洁也没那么重视,见识过李天吉这样的好相貌,她日后未必瞧得上旁人。纵使出宫,她也未必非得改嫁。
  在这个世道,有钱有势就能过得舒服,她又何必寻一桩婚事来束缚自己呢?
  太子简直对她无语,没见过这样惊世骇俗的人物,她要是没生在何家,想必该是个游侠,五湖四海地到处溜达去。
  听了这番磊落慷慨的解释,太子并不舒坦,腔子里反而像堵了口气,其实她若硬逼他负起责任,他多半会答应,反正她也无处可去。
  然而何苗脸上殊无留恋之意,倒让他有种痴心错付之感,像是被白嫖过的名妓。
  何苗轻叩他肩头,探询地道:“殿下验证过,该知我仍是处子吧?”
  再怎么怜香惜玉也会有痕迹留下,这等东西可不能让人瞧见——她已经向傅皇后上交了元帕,若现在才正式圆房,那不是自打嘴巴么?
  太子没好气道:“孤自然省得,一早便拿去焚毁了。”
  却原来何苗瞧见是更换过的被褥,沾了落红的早被处理掉了。
  何苗松口气,拍着胸口,“那便好,到底殿下粗中有细,深明大义。”
  说完才发觉用词有些污污的,脸上莫名发起烧来。
  李天吉倒没注意,只专注凝睇着她,“你是因为同情,才跟孤做那种事?”
  隐约还记得些酒后景象,送走傅家兄妹后,他闭门大醉,拉着进来的人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女子极有耐心,仿佛她是他这世上唯一知心人,而且,也是她主动发起的攻势——那个吻至今仍记忆犹新,温软,清香,像雪地里初开的寒梅,身不由主地令人沉溺进去。
  何苗确有些怜悯他的两难,怜悯他身在储君的位子上,却进退维谷,步步惊心,稍不留神便会行差踏错。
  但,若单纯为这个自荐枕席绝无可能,他要是再丑些,打死何苗也不可能去亲近他。
  若说自己为颜值倾倒,会否太过肤浅?何苗思量片刻,老神在在地道:“酒性最热,易使人肝火虚旺,我是以此来帮您降火的。”
  太子:……倒也不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馋身子就馋身子,治病还治到床上去了,谁信哪?


第40章 . 认罪 母后要打要罚,臣妾都甘凭处置。……
  不管为什么都好, 此时太子的心情都放松了些,亦且有些复杂,诗经上的男女每每踏青出游, 其中不乏无媒苟合者, 好歹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何苗冷不防问他,“殿下今晚宿在东苑么?”
  太子身形一僵, 之前他虽常有留宿,但彼此规规矩矩, 相处起来也是平静而坦然,可经历昨夜那事后, 两人都没法说服自己还是清白挚友,他是不是该避嫌的好?
  然则夜色已深,若猝然离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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