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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11

不过皮开肉绽的可怕。
  浓眉高鼻,是个俊后生。
  这人后脑勺那里被人破了洞,腰上腿上和胳膊上也挨了刀子。
  唯一庆幸的是伤口都不算深,天冷凝结住了,不然血都流干了。
  可又因为天冷,身体受了冻,这一条命也就变成了未知的……
  “老天爷不想让他死,不然怎么就让我和建明哥遇上他了呢?”阮文笑着搂住了阮姑姑的胳膊,“他肯定能活下来!”
  至于阮姑姑刚才忽然间转了口风,神色间也黯淡了许多,阮文没去深究。没爸妈,不也一样过活吗?有些事,远不需要这么较真。
  ……
  周建明白天喝多了水,后半夜憋醒了。
  出去上厕所,看到阮文那屋里的灯亮着。
  瞌睡虫顿时去了大半,他从山上背下来的那个男人,就躺在阮文屋里!
  从山上下来后周建明第一时间去了县公安局,不过县里的公安同志们都不在。他打听了下才知道,隔壁县出了些事,县局里的人都抽调过去帮忙,就留下一个值班的。
  值班的公安是个老革命,打小日本儿那会儿断了个胳膊。
  说话的时候一边袖子耷拉下来,“等他们回来了,我跟他们说一声,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依照老公安的话说,局里得有人留守,他走不开。
  反正那人重伤,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对社会稳定没什么威胁。
  周建明当时觉得老革命说得对,没曾想这人这么快就醒了!
  原本周建明不想把人留自己家,可没地住啊。
  其他村民也不想收留这么个生死不明的人,万一死自己家里多晦气啊。
  到最后,阮文跟着阮秀芝睡堂屋,那个男人躺在阮文屋里。
  周建明随手从墙脚拿了把铁锹,小心地去推房门。
  忽的一阵风吹了过来,门咯吱一下打开。
  周建明重心不稳,持着铁锹“闯”了进去。
  床上的人猛地回头,看着双手颤颤的人,小声问:“哥,你干嘛呢?”
  阮文坐在床里面,床上躺着的男人裸着上半身,宽肩劲腰,硬邦邦的胸肌瞩目,再往下就是那左右对称的两排腹肌,看得周建明一阵羡……
  心惊肉跳!
  对,他羡慕个屁,半死不活的人有啥好羡慕的?
  他连忙上前,“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键是这男人还赤身裸.体!
  这得亏是在自己家,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你这名声可就完了啊!
  阮文扬了扬手里硬邦邦的碎花布块,“他发烧,我给他冰敷下。”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这个满脸血污的男人。
  阮文索性起来,过来看看这人怎么样。
  一看,满脸潮红。
  再伸手,额头滚烫。
  二十一世纪的高素质人才当即用冰块进行物理降温。
  作为二棉厂的员工,家里最不缺的就是碎布。
  额头、腋下、脖颈两侧,还有……好吧,腹股沟那里她选择无视。
  饶是如此,也把周建明吓了一跳,“你给我从床上下来!”
  阮文吐了吐舌头,“他昏迷着呢,没办法对我不……”
  正往地上跳的人忽的一顿,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被人抓住了。
  同志,昏迷不醒还抓女同志的脚踝,小心醒来后治你个流氓罪!
  阮文正打算拿冰块打开这手,周建明上前粗暴地掰开,“再不放开,剁了你的手!”
  阮文:哥哥你真凶残。
  不过,凶残有凶残的好处,那人皱着眉头松开了手,阮文得以脱困。
  “你回去睡觉,我守着他。”
  “那哥你看着点哈,要是这冰要化了,你赶紧换一块,别把我床弄湿了。”
  周建明相当无语,你把房间贡献出来时,怎么就不怕这床上死人?
  这会儿担心这些个小事。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
  谢蓟生是饿醒的,饥肠辘辘,偏生又闻到了肉香。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入目是一双明又亮的眼眸,皮肤白净吹弹可破,尤其是和那两条黑又长的麻花辫相比,简直像是冰雪人儿。
  谢蓟生挪动视线,锁定在她胸前……的那碗肉。
  “你看我就说吧,人是铁饭是钢,就算病号也饿得慌。”
  满满一碗喷香的兔子肉往枕头边一放,她不信这人醒不过来!
  “文文就是聪明。”
  周建明刚拍完马屁就挨了一下,“妈你打_0_wo_0_gan什么?”
  阮秀芝恨其不争,“一样上学,阮文什么都懂,你一问三不知,我不打你打谁?”
  “文文知道不就是我知道吗?”周建明算是明白了,就算他爸没了,这一家三口,还是建明欠抽。
  谢蓟生看着床头三人,思量了好一会儿开口,“谢谢。”
  他盯着那碗兔肉,目光越发灼热。
  “不客气,同志你刚醒过来,不能吃太油腥的东西,先喝口粥吧。”


第9章 009丰富的营养品
  按照营养学来说,病人吃粥没啥用,应该吃肉和蛋,可谁让这人身份不明呢?
  阮文才不想浪费。
  喝粥,都用了他家口粮呢。
  香喷喷的兔肉被端走了,谢蓟生的目光也冷淡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麻烦了。”
  他胳膊上也挨了刀,这会儿不太方便,需要人喂食。
  阮文显然不太擅长喂饭,勺子往人鼻孔里戳。
  阮秀芝看不下去了,“你跟建明去吃饭,我来喂这位同志。”
  十分钟后,阮秀芝回到堂屋。
  “妈,问出来了吗?”周建明觉得这人还挺厉害的,老刘头都说生死由天的人,发了一夜的烧竟然醒过来了。
  可真是命大。
  阮秀芝摇了摇头,“就说了两句谢谢,问他为什么在山上,也不说。”
  “那等县里公安来了再说吧。”阮文觉得那人倒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瞧着眼神挺正的,虽说冷淡了些,但不似奸邪。
  周建明不放心,下午又去了趟县公安局。
  他骑着自行车去,坐着四个轮子回来。
  县公安局的人今天上午刚回来,听到周建明说这人一身刀伤,对这件事十分重视。
  当即开车来了王家沟。
  公安局的车进村,把村长和老支书都惊动了,一个个的往周建明家去。
  县公安局过来的是个中队长姓邹,来到周建明家后喝了口热茶,又问了一遍阮文什么情况,确定下来,这才往西屋去。
  他摸了摸腰间那硬邦邦的东西,“我进去问话,你们……”邹队长看了院子里的人,“老支书您见多识广,要不也进来帮忙看看?”
  老支书点了点头,拄着拐杖进了去。
  村长王大壮摸了摸鼻子,他还不够格。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五斗橱,旁边还有个桌子,上面放了面镜子,旁边是木梳和一盒雪花膏。还有个箩筐,里面是一些碎布料和针线。
  躺在床上的人脑袋下面垫着两个麦秸枕头,闭着眼睛,耳朵却是支着,似乎听外面的动静。
  屋里进来人时,他这才缓缓睁开眼。
  邹队长走在前面,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脸色一变,“谢……谢天谢地人醒了。”
  床上的人也看到他,脑袋微微的摇了下,邹队长蓦然噤声,慢了一步搀扶着老支书过去。
  老支书参加过革命,从世纪初到抗日,五零年那会儿还想着跨过鸭绿江发挥余热,被家里人拦下了。
  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国家的人,就算是县公安局的人,也都敬重他老人家。
  “您老,认识他吗?”
  老支书摇了摇头,“面生,没见过。”
  邹队长松了口气,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句,搀扶着老支书出去。
  “不是县里通缉的犯罪分子。”
  来瞧热闹的女知青段美娟当即问了句,“那是不是其他县的?”
  邹队长看了一眼,“不是,问清楚了,是被人抢劫了,辛苦这两位同志救了人。”邹队长紧紧握住了周建明的手。
  这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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