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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13


  也没忘了指使阮文,“你去送病号饭。”
  阮文懒洋洋的收拾桌子,然后去了厨屋。
  阮秀芝特别实诚,给病号做了两个鸡蛋茶补充营养。
  这种鸡蛋茶做法简单,先把鸡蛋搅拌均匀放些白糖进去,然后再用滚水浇,末了滴几滴香油。
  腥味去掉七八,还特别败火。最合适的病号饭。
  除此之外还有骨头汤,特意生了火在小炉子上熬的,熬得汤汁奶白,都是脂肪和油。
  另外还有一大碗浓稠的小米粥,再加上两块红薯,和一小碟子兔肉。
  特别奢侈的一顿病号饭了,也就阮秀芝舍得,让阮_0_wen_0_zuo主
  跟着一起吃就是了,哪那么多臭毛病。
  晚饭一一放在印着大红喜字和牡丹花的搪瓷盘上,阮文端着去西屋。
  刚要腾出手来敲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谢蓟生站在屋里,借着灯光看到门外的人。
  晕黄的灯光给门外的人染了一层温暖的黄,明媚又是爽朗的五官这会儿显得温柔可人,星眸里有一闪而逝的错愕,很快就又是淡定下来。
  冷静的可怕。
  “你怎么起来了?”
  阮文仗着自己身材相对较小,从一旁钻了进去,“伤员就得好吃好喝养着,又不用你上战场,不用这么着急起来做复健。”
  虽说没伤着筋骨,不过那些伤口她看着都疼,走动起来一牵扯,能不疼吗?
  阮文把东西放下,“你吃完放这里就行,过会儿我来收拾,我记得你这里有麦乳精,这边有杯子和热水,自己冲泡着喝。”
  伤员不说话,阮文好奇地看了眼,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不会冲麦乳精?”
  谢蓟生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阮文嘿嘿一笑,巧笑嫣然,“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不会。”
  谢蓟生:“……”
  阮文才不相信这人的鬼话呢,这年头苦日子居多,部队里的人也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会弄?骗谁呢。
  才不当伺候他呢。
  堂屋饭桌上。
  阮秀芝问侄女,“谢同志吃饭了吗?”
  “正准备吃呢,还夸姑你手艺好呢。”阮文甜甜一笑,能喝上一口香甜浓稠的小米粥,这可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阮秀芝松了口气,“合他胃口就好。文文,你觉得谢同志怎么样啊?”
  这话让正在吃饭的两个人齐刷刷的抬起头。
  周建明无声的问:“妈,你想干嘛?”
  阮文忽的端坐,态度十分的严肃认真,“姑,谢同志挺好的,瞧着人长得精神,个头又高,比我哥都高小半头。”
  阮姑姑点头,“是啊,是个精神小伙。”
  阮文被这词弄得一愣,捂着嘴笑。
  “你笑什么?”阮秀芝小声问,生怕声音太大被西屋的谢同志听到。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别看谢同志身材高大,实际上有点绣花枕头,个头高有什么用,当兵的人还被人打得昏死过去,要不是我和哥遇上,这会儿都凉透了。”
  阮文又不傻,还能不知道阮姑姑的意思?
  退伍兵又马上去县里的公安局工作,吃公家饭前途光明,是婚嫁市场上的畅销货。
  怕是回头去了县里,倒成了阮文高攀不起。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阮文懂,但……
  不妨碍她继续黑谢同志。
  “白瞎了那么一副好身板,还不如我哥呢。”
  周建明深以为然,“就是。”他现在腹肌虽然不如谢同志,但潜力无穷!
  阮文这欲抑先扬的手段起了作用,阮秀芝皱起了眉头,“也是啊。”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了文文也还小,再在她身边待几年也好,反正不着急,慢慢选,总要给她选一个如意郎君才是。
  ……
  晚饭后阮文拿着从厂子里借来的书去东屋,拉着周建明搞学习。
  “我最不喜欢看书了,学什么学啊。”
  学渣的说辞永远就这么一套,阮文翻了个白眼,“你还想当一辈子工人啊?”
  “当工人不挺好的吗?”国营厂旱涝保收,比种地看老天爷脸色稳定多了。
  “那万一哪天厂子没了呢?”
  “怎么可能?”周建明声调拔高,“那可是国营厂!”
  当时省里头花了大价钱建设的,怎么可能会没了呢?
  怎么不可能?
  计划经济终究会被时代所抛弃,很快就会迎来市场经济时代,到时候国营企业不如民营企业有生机活力,工厂效益不再,工人下岗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小说里关于周建明的结局只提了那么一句,那是祝福福后来成为时代的弄潮儿,来到王家沟忆苦思甜,村里人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这个昔日在王家沟扎根多年的女知青。
  期间有个疯子跑了过来,抢走了村里人准备的酒和烧鸡。
  “那是谁?”祝福福问了句。
  村里人回答,“周建明,自从他妹和他妈没了,整天疯疯癫癫的。”
  早已成为成功人士的祝福福微微一怔,然后又是和村里人忆当年。
  却绝口不提照顾周建明的事情,全然忘了当初原主是为了救她才落了水,人生彻底悲剧。
  小说里原主_0_zi_0_sha、姑母气死、表哥疯了。
  一切的起源都是为了救女主,而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一句“那是谁”。
  阮文替他们不值,不知觉的眼角湿润。
  周建明慌了,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他妈和他妹。
  “你别哭啊,我学习我学习还不行吗,快别哭了,让我妈看见又得打我。”
  被误会了。
  不过瞧着她哥慌里慌张的样子,阮文破涕为笑,“那你跟着我好好学习,将来也考大学。”
  “好,考大学。”周建明顺着她话说,就当是哄孩子。
  高考都停了十年了,他去考哪门子的大学?
  ……
  周家院子不算大,谢蓟生躺在床上,能听到东屋那边传来的声音。
  “沆瀣一气你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吗?你上课干嘛去了?”这是阮文的声音,透着恨其不争。
  “我觉得很难啊。”委屈巴巴的,这是周建明的声音。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家庭。
  谢蓟生还记得那如释重负的声音“我没把他踢死”,那会儿他没了力气,本该挣扎着要他们搭救一把,可听到这声音,愣是松了口气,直接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才看清声音的主人长什么样。
  杏眼桃腮,眼里透着奸计得逞的狡邪。
  用兔子肉引诱他醒来,这的确会是阮_0_wen_0_zuo的事。
  谢蓟生又听到了那小心赔不是的声音,“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回头肯定看词典,你放心好了。”
  然后是开门关门声。
  脚步声一点点走近,谢蓟生鬼使神差地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自己这会儿站到窗边,会不会把阮文吓到?
  躺在床上的人忍不住轻笑了下,脚步声渐行渐远,他也闭上了眼睛。
  县里的人找来,谢蓟生没跟着回去,而是选择留在这里,自有他的考虑。
  一来他在部队多年对地方不够了解,在乡下能够最快的了解本地风土人情,二来不想给县里添麻烦。
  他身份特殊,上面给他做工作上的安排时考量太多,反倒是不合规定,谢蓟生想着再缓缓,等新的任命下来再说。
  没两分钟,西屋里鼾声起,谢蓟生安然入眠。
  ……
  阮文最近很忙。
  虽然中央还没做决定,但恢复高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时间紧任务重,她得带着周建明这个青铜去上大学。
  老三届多吃香啊,各行各业都需要。
  即便不进单位走仕途,选择性也多得很,人生关键选择就那么几个,周建明不明白,阮文不能装糊涂。
  二棉厂终究不是她要待一辈子的地方,离开这里之前,阮文想着把日后会用到的会计做账留给二棉厂,希望能尽微薄之力,让这个养活了上千人的国营厂子在即将到来的市场经济时代也能有一线生机。
  看账本,研究账目,整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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