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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74

,入学的专业课摸底考试又是考了满分。
  就连老师们都说多和阮文同学讨论问题,有了这金牌令箭,同学们纷纷拿着习题册来问。
  阮文只能放下手里的《傲慢与偏见》,和同学们苦战在书山题海之中。
  好在她帮忙后同学们也格外的仗义,到了体育课和劳动课时,都把最轻快的活留给阮文,生怕累着了这个化学系的智多星。
  前世的时候阮文的大学生活很忙,学习、_0_jian_0_zhi,和同学们的关系处的并不算是很好。
  曾经错失了的同学情,这会儿倒是感受到了。
  “阮文,要不要喝点水?你站远点,别扬了你一身土。”
  班长把水壶塞到了阮文怀里,继续去松土了。
  这年头强调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劳动课必不可少。
  第一次劳动课,是挖电线杆的坑。
  一路过去十多里,一路挖坑。
  化学系新生们扛着铁锹忙碌起来,去的路上三个班的班长就安排好了,分工落实到每个同学头上,到了阮文……
  “你就负责给同学们送水吧。”
  所谓的送水,就是站在那边,抱着水壶,谁渴了,把水壶送过去。
  至于这水壶,来的时候男同学背着,阮文两手空空十分清闲。
  其他专业的女生一旁里打下手帮忙,事后隔壁宿舍的埋怨了好几句,觉得阮文不干活。
  薛亚男特意安慰阮文,“别往心里去,她们是吃不到葡萄不吐葡萄皮。”
  阮文被舍友逗乐了,自从向曹丹青请教问题碰壁后,薛亚男死了心,这段时日里一直上进的很。
  就是这人不太会跟人吵架,一着急就说错话。
  今天是开学后的第二次劳动课,下乡……乡村帮老乡们松土除草。
  阮文曾经对化学系77级的六十八名新生做了归纳分类。
  化工设备专业是老生班,所谓的老生班就是老三届高中生,26个学生中年龄超过三十岁的过半数,还有几个跑步奔三,其中有两名妈妈级选手。
  非金属材料专业二十五人,大龄学生有六人。
  至于阮文所在的高分子化工专业十八人,年龄最大的是班长张爱国,现年24岁,他是地道的农家子弟,知道高考的消息后迅速投入复习之中,最终如愿被省大录取。
  最年轻的……行吧,阮文是最年轻的,也是高分子化工专业唯一的女生。
  其他几个女同志看阮文在那里站着,忍不住嘴了一句,“高姐你刚出了月子悠着点,不行就学阮文嘛。”
  化学系77级一共就这十个女生,高明月最年长,两个孩子的妈。
  她之前在一家塑料厂工作,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时正身怀六甲,进考场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
  成绩出来后没几天孩子也出生了。
  为此高明月给儿子起了个小名叫高考,十分有纪念意义。
  她其实早就出月子了,只是这会儿涨奶难受,每天都要喝苦兮兮的中药抑制奶水,在一群学生中又显得格外的辛苦。
  今天劳动课,高明月反倒是觉得没那么辛苦,大概累了就不觉得涨奶难受了。
  “不碍事的。”抹了抹额上的汗,高明月继续锄地。
  她三十大多的人,还能瞧不出小姑娘家的心思?拿自己当枪使呢,她没那么傻。
  三个班的活都是分配好的,高分子专业就阮文一个女同学、独苗苗,人家男同志怜香惜玉不舍得阮文干活,酸人家这个有意思吗?
  阮文笑了笑,背着水壶,跟在后面捡锄掉的草,有些杂草生命力顽强,你不把它丢出去,它都能直接秽土重生。
  “阮文你周末有什么安排没,我们打算去博物馆参观,要不要一起去?”
  这个提议非常的美好,不过阮文拒绝了,“我周末得去摆摊。”
  “摆摊?什么摊?”现在,能摆摊吗?
  “修收音机。”这是阮文给自己,或者说给她和陶永安新找的工作。
  修理收音机。
  为此阮文还特意购置了一套工具。
  陶永安觉得阮文特别实在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从小玩意儿搞起,一点点来嘛。
  高分子专业的男同志们被阮文这一句惊着了,前些天阮文一举扬名物理系,这事他们倒是有所耳闻,谁让隔壁宿舍就是物理系那群老光棍,还特意来他们宿舍打听阮文的喜好,意图染指他们高分子的仙姝。
  赶跑了隔壁的老光棍们,高分子专业的男生们计划着寻一个收音机,练练拆装维修,总不好被阮文比下去。
  成绩已经不如人了,连最得意的动手能力都没了,那还怎么混?
  他们还没搞到收音机呢,阮文这就要去练摊了。
  确定不给他们一条活路?
  “可学校里没多少人有收音机吧?”
  这念头学生们富裕的不算多,一台收音机得三个月的生活费,就算是想买也得再三衡量。
  “不在学校。”
  阮文去街上摆摊。
  这会儿天气已经暖和了不少,周末天气又好,阮文在百货大楼外面支起了摊子。
  硬纸板上用粉笔写着“免费修收音机”六个大字。
  很快,就引来了热心的围观群众。
  “小同志,真的不要钱?”
  阮文甜甜一笑,“不要。”
  人群里有人抬杠,“那你们万一修坏了呢可咋办?”
  阮文脸上依旧维持着微笑,“好端端的收音机您也不见得会送过来啊。”
  就像是医院里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好端端的一个人进了你们医院没了”。
  进医院的百分之九十九是病人,咋还就好端端一个人了呢?
  抬杠那人讪讪一笑,“小同志牙尖嘴利,你会修吗?”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
  陶永安觉得阮文态度是真好,别人说什么都不在意,乐呵呵的过活自己的。
  说她没心没肺吧,其实阮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是不跟人计较罢了。
  围观的人挺多,但没人送过来录音机。
  阮文有些无聊,索性研究起了那块手表,她没能找到合适的齿轮替换,到现在都还没修好。
  玻璃表盘倒是弄到了一个,阮文找了块玻璃,用细磨砂纸一点点的打磨。
  她用柴油浸润了边边角角,这块略带着点弧度的新表盘可以说是完美契合了手表。
  唯一的问题,在于齿轮。
  总不能自己找一个齿轮,再一点点的打磨小吧?
  这念头忽的在脑海中放大,阮文觉得好像也可行,不然真不好弄。
  她上次在废品站找到的这个女款旧手表很古老了,几十年前的旧物,阮文好不容易通过那后面的字迹看出是湖州制表厂的产品。
  查了下发现湖州制表厂早就在抗战时期被日本人一把火烧了。
  自己手头这块,竟然是当年最后一批产品。
  都是老师傅手工制作的,同一批出来的好像也就八块。
  指望找到备用齿轮没戏,要么去定制,要么自己搞。
  比起后者,定制更不靠谱。
  阮文想了想,打算回去后找个齿轮慢慢打磨。
  她还挺喜欢这款手表的,三十年代国内能做女款手表,而且款式到现在都很新潮,还真不容易。
  阮文把玩着手表正出神,有人喊她,“小同志,我这收音机能修修吗?这声音断断续续的。”本来是想着去找师傅修的,但那得花钱。她一个孤寡老太太没什么收入,不舍得花这个钱。
  老太太把收音机抱在怀里,似乎舍不得交出去,生怕修坏了。
  上面的字迹略有磨损,但外壳上一尘不染,看得出来主人很是珍惜。
  阮文笑了起来,“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修,要是动什么手脚,您就把我这摊子砸了。”
  老太太小心翼翼的把收音机递给了阮文,“这是我老伴儿给我留下的,就这么个念想了。”
  那一瞬间,阮文忽的觉得这收音机格外沉重。
  她要修理的不止是一台设备,更是一些被珍藏的,苦苦维系着的情愫。
  那是远比收音机本身要珍贵的东西。
  阮文小心翼翼地拆开收音机,“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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