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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122

像是打翻了的蜜罐子。
  这相当于男人主动上交工资卡。
  关键在于主动。
  “我是个贪嘴的,你把这交给了我,怕是过几天都没了。”
  谢蓟生刮了刮她的鼻子,“那你倒是多吃点。”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他倒是希望阮文吃胖点。
  “别乱动。”阮文小声嘟囔了一句,她怕阮姑姑忽然间回来。
  喝完了牛奶,谢蓟生拉着阮文起来,“去澡堂洗个澡,洗掉这一身病气好过年。”
  首都机场和几个单位一起弄了个澡堂,除了供工人使用外,也对外开放,就是得收票钱。
  北方泡澡是传统,尤其冬天的时候,在热气腾腾的澡堂子里泡一个热水澡,不要太舒坦。
  虽说马上到了年关,但澡堂人也不少。
  当然谢蓟生没带她去那里,自行车拐了个弯,七绕八绕的最后绕到了阮文有点眼熟的地方。
  “这是……”
  “这边人少,你多泡会儿也没关系。”
  阮文觉得,谢蓟生有点猖狂了。
  竟然带她来国安这种机关单位泡澡!
  “罗嘉鸣不在?”
  谢蓟生答非所问,“等那边事了,我回来打报告申请结婚。”
  裹得严严实实的阮文觉得自己的脸滚烫,她声音透着病后的孱弱,带着一点点的沙哑,“谁要跟你结婚啊?”
  她才二十岁。
  刚到了法定婚龄,还在读书,大好青春这么早就步入婚姻?
  而且,在国安局门口求婚,这又算哪门子的道理?
  谢蓟生抓着她的手,“怕吗?”
  问她怕这个地方,还是惧怕结婚这件事?
  阮文一时间不好回答,随着他进了去。
  有谢蓟生在,阮文畅行无阻。
  “这边也有女同志吗?”她好像没见过,上次过来看的都是男同志。
  “妇女同志撑起半边天,当然有女同志,不过人少了些。”谢蓟生把人送到女澡堂那边,“慢慢洗,有什么事就喊我名字。”
  罗嘉鸣再怎么虎,也不会闯到女澡堂。
  阮文的确需要好好泡个澡,她到现在都觉得不真实。
  有点像是在做梦。
  女澡堂里很安静,尤其是对比刚才路过的男澡堂。
  阮文很快把自己丢到了蓬蓬头下,热水从头顶冲下来时,她觉得有点烫。
  却又是别样的舒坦。
  原本冷静的澡堂很快就弥漫着雾气,热气腾腾的像是云雾缭绕的天宫。
  阮文哼唧唧的洗着头唱起了歌,原本疲软的胳膊这会儿也有了力气。
  等她收拾好去穿衣服,原本白皙的身体这会儿变成了皮实的红。
  烫的。
  阮文笑了笑,穿好衣服出去。
  一出澡堂,先看到了罗嘉鸣。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下。
  “你怎么在这里?”
  阮文眨了眨眼,贱嗖嗖地回了句,“你猜?”
  罗嘉鸣猜个铲铲!
  他脸色不太好看,还用猜吗?除了谢蓟生,还能有谁?
  这是带阮文过来耀武扬威了。
  他知道谢蓟生去了南边,但是没想到他现在回来了。
  更没想到,他直接带阮文来这边。
  不是公干,就为了洗澡。
  到了冬天阮文剪头发没那么勤快,刚才虽然竭力去擦头发,不过还有些滴水。
  湿漉漉的发丝披散着,衬得她那张脸越发的莹白如玉。
  眼睛像是镶嵌在上面的宝石,熠熠生辉。
  只是这黑宝石上面满满写着讥嘲,罗嘉鸣看的心梗,刚想要说话,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谢蓟生过了来。
  罗嘉鸣心中一万个疑问,还有那么点委屈,想开口,却慢了一步。
  “不打算回家过年了?”
  倒是还知道他这个兄弟。
  罗嘉鸣闷闷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
  如果没有阮文,这时候他还能跟着谢蓟生搭伙过个年,两人弄两个小菜,就着花生米喝点酒,多好。
  阮文的出现,让这不再可能。
  罗嘉鸣怨念的看了她一眼,嘀咕了一句,“红颜祸水。”
  这话阮文分两层意思来听,能够成为祸水嘛,首先长得好看。
  不管妲己、西施还是杨贵妃,哪个不好看?
  至于另一层,嫉妒嘛。
  阮文嘿嘿一笑,挽着谢蓟生的胳膊,“罗嘉鸣你这是夸我好看吗?谢谢哦。”
  罗嘉鸣:“……”谢你个鬼!
  看着扬长离去的两人,方才还像是一只战斗鸡的罗嘉鸣,这会儿背塌了下来,仿佛被人抽去了脊梁骨。
  阮文跟谢蓟生小声吐槽,“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对你还这么依赖?”
  要不是知道罗嘉鸣是小说原男主,阮文真的觉得自己多了个异性情敌。
  “他母亲早逝后,很快就有了后妈,小时候过得不太好。”谢蓟生有些迟疑,“回头我尽可能的调到你那边去工作。”
  阮文笑了起来,“罗嘉鸣到底是你多年战友,是可以把后背放心交付的兄弟,我呢是你最心爱的姑娘。夹在中间难做人对不对?”
  这就像是小两口结婚,丈夫在母亲和媳妇之间左右为难。
  “好啦我又没故意找他茬,他别来惹我就行。”
  不管怎么说,罗嘉鸣也是救过她的人。
  功过相抵,阮文自问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罗嘉鸣。
  就看他什么样了。
  谢蓟生握紧了她的手,“谢谢。”
  “这么客气哦小谢同志,太生分了吧。”
  洗完澡浑身轻松的阮文这会儿愉悦的开起了玩笑,没了之前的萎靡模样。
  谢蓟生眼底含着笑,“那我能亲亲你吗?”
  这样似乎就亲密了许多。
  阮文被这小心地请求弄得一愣,她笑了起来,踮起脚吻了过去。
  为什么不可以呢?
  国安局门前,年轻的恋人拥抱着吻在一起。
  也亏得是在国安门前,又临近年关。
  要是换个地方,只怕是要被群众看热闹呢。
  谢蓟生惯常用的都是香皂,芦荟味的,透着点苦苦涩涩。
  和阮文发丝间散发出的桂花味混在一起,让谢蓟生的耳垂开始发烫。
  他的小姑娘,倒是大胆的很,有点像是《傲慢与偏见》里的伊丽莎白。
  “回家去,看看姑姑置办了什么年货,你想要什么咱们明天再去弄。”
  阮文没谈过恋爱,有些生涩。
  不过她觉得喜欢就应该大胆些,别人或许有些扭捏,她则不然。
  至于是否与时代格格不入,钻麦秸垛、玉米地的知青那么多,她也不过和小谢同志接吻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外人的看法并不能左右阮文,这会儿亲也亲了,她很是满意地挽着谢蓟生的胳膊往家去。
  “你晚上睡哪里?我和姑姑在家,是不是鸠占鹊巢了?我本来是想回来后拜托陶叔叔帮着寻摸个院子,谁知道刚回来就倒下了,我等过年再去拜访他,看能不能让他帮我留意。”
  阮文话很多,她压根没想到谢蓟生回来。
  原本姑侄俩住着倒还行,但多了个男青年,阮姑姑那一关就先过不去。
  “大病初愈不用想那么多,我自有我的住处,别忘了我现在可不只是机场的维修工人。”
  他想要找个住处还是简单的。
  虽然认定了阮文,但他们到底没结婚,谢蓟生也不想让外人对阮文指指点点,回来这两天就一直住在招待所。
  “房子的话我也帮你留意下,买套房子倒也不错,到时候我给你当倒插门的女婿去,会不会嫌弃我吃软饭?”
  阮文被他逗乐了,“那你要是能做饭做家务,我是没意见的。”
  “好,我来做。”谢蓟生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去忙你的,大后方交给我。”
  ……
  阮秀芝正在家里忙活,她看到了谢蓟生留的小纸条。
  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纠结。
  这段时间倒是在这里住惯了,但到底不是自家,小谢同志回来后,白天照顾阮文,晚上回去住,倒整的她像主人,人家主人是客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
  等两人回来,看着谢蓟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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