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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164

出现在笔记本上。
  石磊叹了口气,“我们再去监狱里看看吧,说不定他还能回忆起些什么。”
  如果线索真就在这里断了,那只能说老天爷不长眼,不想让他家老爷子找到老首长的后人。
  或者,那个孩子真就死在了鬼子的扫荡中。
  罗嘉鸣开着车过来的,阮文和谢蓟生坐在后排。
  她有些不太明白,“走私文物罪名不重吗?怎么还死缓?”
  谢蓟生刚要解释,开车的罗嘉鸣嗤了一声,“你懂什么,这人手上还牵扯着一条走私线路,要是能挖掘出来,把遗失的文物找回来,那不比立即执行_0_si_0_xing好?”
  “照你这么说,戴罪立功反倒是可以逃过一劫?”
  阮文强词夺理,“那往后这些文物贩子可就嚣张了,反正抓住了又不会死,今年透露点明年透露点,走私一百件文物说出来五件说不定五六年就放出来了,不亏本啊。”
  她带着点情绪,这跟那些三年血赚十年不亏有什么区别吗?
  罗嘉鸣不肯认输,“那不是为了那些文物吗?你的意思,非要_0_si_0_xing立即执行,才有威慑力?”
  阮文没说话,她刚才的情绪有点太激动,现在不太想搭理罗嘉鸣。
  可罗嘉鸣也没觉得自己战胜了阮文。
  他声音中透着几分悻悻,“这种事,我们说了又不算,你这么想修改法律条文,怎么不去读法律?”
  阮文依旧沉默。
  罗嘉鸣也没再啰嗦什么,阮文的话让他也有些触动。
  有些人穷凶极恶,的确需要严惩,不杀一儆百做不到威慑的作用。
  可每条性命都是宝贵的。
  他忽然间有些迷茫,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监狱这边,落在了后面。
  公安局那边已经打好了招呼,就连阮文都能进去“参观”一下。
  当然,不能近距离参观。
  探监的是谢蓟生,她就在外面等着而已。
  陪同等待的,是罗嘉鸣。
  到底牵扯到家中老爷子的事情,石磊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他进去看谢蓟生和那个走.私犯谈话。
  罗嘉鸣看着坐在长椅上的人,她倚在那里在想什么,忽的站起身来。
  问狱警,“我能进去看看吗?”
  狱警稍稍迟疑,请示了一下,“那我带你进去,不过不能说话。”
  阮文笑了笑,“我只跟你说话。”
  她就是想了解一下监狱的构造而已,对那些犯罪分子没啥兴趣。
  罗嘉鸣嘴贱,“怎么,先来熟悉下环境吗?”
  阮文的回击毫不示弱,“对啊,帮你看看未来住的地方什么样。”
  狱警:“……”你们能严肃点不?
  监狱里组织生产,犯罪分子也需要参与劳动改造。
  不然白吃白喝吗?
  那不是国家帮着养闲人?
  阮文溜达了一圈,从里面出来后,正好遇到探完监的谢蓟生他们。
  “怎么样?”她上前问了句,瞧着这俩人神色好像有点不太对。
  “问出来了一些。”石磊略有些尴尬,他看向了罗嘉鸣,“嘉鸣,你对象是祝主任的大女儿对吧?”
  怎么忽的问起了祝福福?
  阮文觉得不太好。
  “对啊,怎么了?”
  “我可能需要见祝主任的太太一面,能帮忙安排下吗?”新的线索,指向了祝福福的后妈。
  这是阮文没想到的。
  不可能啊。
  辣鸡作者并没有给祝福福安排这么个出身啊。
  可下一秒阮文又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小说里也没给炮灰的原主安排这么个出身。
  剧情偏差太多,再去印证小说里的细节没什么意思。
  谢蓟生低声给阮文解释,“那个手表,是一个中年妇女卖给他的,当时他多问了句,知道那个妇女之前在首都的一个干部家里做保姆,后来得罪了家里的太太被赶走了。”
  阮文轻咳了一声,“那这手表是偷的?”
  “也不算是,听说是那位干部前妻留下的,被第二任太太的女儿给摔了。”
  因为修不好,索性丢到了垃圾桶里,就被这个保姆给捡到。
  后来被开除,离开的时候就带走了。
  不过那手表怎么都修不好,保姆带到废品站换了两斤粮票。
  阮文恍然,“这样啊,不过那位女首长的孩子是男是女啊?”
  “是个男孩。”
  哦,那就不是祝福福她妈了。
  阮文松了口气。
  她可真不想要和祝福福一家牵扯上。
  她原本是打算半路上下车的。
  奈何被谢蓟生拉住了,“你帮忙看看,你们女同志更了解女同志。”
  阮文被这话说服了。
  她只好跟着一块过去。
  祝福福的后妈阮文是见过的。
  任雪芬对阮文也印象深刻,看到阮文登时热情的打起了招呼,“上次还打算和小阮同志你多说会儿话,结果也没捞的机会。”
  阮文十分的客气,“我也是。”
  任雪芬也在机关上班,看到阮文身后的三个精壮大汉,尤其是瞧到罗嘉鸣时,她心里头嘀咕。
  “小罗原来认识小阮同志啊,这要我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瞧瞧小阮同志,再看看我们家福福和悦悦,真是没眼看。”
  这一句话,阮文还是蛮受用的。
  虽然,任雪芬是拿她当枪使,用来气罗嘉鸣。
  但也是大实话。
  罗嘉鸣淡淡一笑,“福福挺好的,只不过祝悦的确有些刁蛮,还是不要这么宠孩子的好。”
  任雪芬听到这话很气,她们家悦悦怎么刁蛮了?
  有祝福福气人吗?
  她原本是觉得罗嘉鸣不受待见,又心高气傲的,肯定瞧不上祝福福。
  哪想到这俩人还越来越黏糊了。
  “任雪芬同志是吧?我是石磊,想要找您咨询点事情。”
  石磊可没那么多时间由着两人打嘴仗,他直接插话问了起来。
  提到那块手表,任雪芬没什么好气,“不清楚,听我们家老祝说,认识的时候就见她戴着这块手表了,好像是哪个亲戚送给她的,不过我觉得不见得是亲戚送的,她家兄弟姐妹好几个,怎么就单单送给了她?那表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任雪芬是希望那表有问题的,不止是使用上的问题。
  石磊想了想,还是得联系祝福福的其他亲属。
  罗嘉鸣倒是知道,祝福福的姨母就在首都工作。
  当即带人过了去。
  罗嘉鸣之前见过郑家姨母,简单介绍了下,郑家姨母笑了起来。
  “那块表啊,是我别人送给我姐的。”提到这事,郑家姨母神色温柔,“就53年那会儿,她正好十五岁生日,带着我去县里头看庙会,遇到了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她都快晕倒了,姐姐帮着把她送到了县里的医院。那个孕妇就把手表送给了姐姐。”
  又有新的线索!
  而且这个线索很有用。
  石磊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是在你们老家吗?”
  “不然呢,就是蓟州啊。”郑家姨母这话一出口,阮文下意识地看向了谢蓟生。
  谢蓟生,就是蓟州人!
  罗嘉鸣也反应过来,猛地抓住了郑家姨母的手臂,“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个产妇后来怎么样了,姨母您知道吗?”
  他和谢蓟生知根知底,很多事情再清楚不过。
  外人不知道的,罗嘉鸣都知道。
  知道谢蓟生是遗腹子,知道谢蓟生母亲早逝,后来被战场归来的汪世平抚养长大。
  更知道,谢蓟生就是五三年出生于蓟州。
  “差不多十月份吧,哦对,那会儿刚过了国庆没几天。那个产妇怎么样不知道,我那会儿才十岁,哪管这些啊。”
  罗嘉鸣不能置信地看着谢蓟生,后者神色平淡,仿佛不为所动。
  石磊敏锐的察觉到这怪异的氛围。
  “怎么了?”
  不止罗嘉鸣激动,就连阮文同志神色都挺奇怪的。
  “营长他五三年十月九号生人,蓟州人。”
  石磊一愣,“哪个营长?”
  他有些不太确定。
  “我在部队时,侦察营的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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