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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166

发货。
  再有就是上海了。
  北上广,占领这三个大市场,往后就会好一些。
  回到机场大院,谢蓟生正在陪阮姑姑说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乐了阮姑姑。
  瞧着气氛极为融洽。
  陶永安想了下,到底没忍住,“今天上午到底咋回事啊。”
  他觉得能左右阮文情绪的事情着实不多。
  莫不是,跟小谢同志有关?
  “你信命吗?”
  阮文忽的问了句,问得陶永安一愣,但很快又回答道:“不信。”
  他伸出手,“算命的说这条是生命线,看它能看出人这一辈子的兴衰荣辱。可它再怎么蜿蜒,不都是在我们手中吗?”
  陶永安握了握手,敲了敲阮文的脑袋,“那是封建迷信,要不得的,懂吗?
  他这可真是大胆,竟然敲打阮文。
  不过机会难得,谁知道下次机会出现是什么时候呢?
  阮文结结实实挨了下,瞪了陶永安一眼,伸出小拳头恐吓了一下,“走吧。”
  她也不信命,她信事在人为。
  ……
  阮姑姑知道阮文到底是拿谢蓟生的钱去买院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倒是谢蓟生解释,“我和阮文将来结婚总得有个住处,而且将来您还得帮忙照看孩子,总不能在这小房子里吧?”
  阮秀芝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那倒也是,不能委屈了孩子。”
  大人受点委屈是没关系的,但是孩子可不能受委屈。
  话题自然转移到了孩子身上,阮姑姑是一直盼望着阮文找个好对象的。
  谢蓟生是她最开始就相中的,自然待见的很。
  说话间,给谢蓟生夹了好几块排骨。
  那待遇,比周建明的都要好。
  陶永安瞧着这越发的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忍不住戏谑了句,“那小谢同志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阮文结婚啊。”
  他几乎天天跟着阮文,还能不知道阮文的想法?
  短时间内,阮文可不打算结婚。
  阮姑姑手顿时僵硬在那里,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水到渠成,该结婚的时候少不了你那杯喜酒。”
  陶永安听到这人精似的话,不由得郁闷。
  本来嘛,是给谢蓟生挖坑。
  若是他说“听阮文”的,那这不是把球踢给了阮文吗?
  这就得罪了阮文同志。
  若是自行决定,没跟阮文商量,自然又会得罪阮文。
  陶永安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就想看谢蓟生怎么回答。
  结果人家不做选择题,回答的颇是滴水不漏。
  让他的小阴谋没有得逞。
  阮姑姑连忙圆场,“就是,也不着急,阮文还没毕业呢,等毕业了再说也不迟。”
  三个人议论的都是阮文,漩涡中的人倒是神色平和,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红烧肉,“石磊要去蓟州吗,你要不要一起陪着去?”
  “嗯,一块过去一趟,去给我母亲扫墓。”
  谢蓟生只回过蓟州一次。
  这次牵扯到他,不管最后是不是,他都要回去一趟才是。
  “要不我跟你一块过去?”
  阮文有些冲动了。
  那位母亲的孩子是个男孩,如果真的和谢蓟生有关,或许那个幸存下来的烈士后人就是谢蓟生的父亲。
  反正肯定不是谢蓟生早逝的母亲。
  阮文忽的想起什么,“汪老不是和你父亲熟悉吗,他知不知道你父亲有这么一块手表?”
  谢蓟生摇头,“去问过了,汪叔没有印象。”
  那到底是一块女士手表,戴着女同志手上小巧玲珑的好看,男同志戴着多少有些奇怪。
  陶永安听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有件事他十分确定,“你明天还得去办理过户手续呢,哪走得开?”
  “这倒不碍事,先忙完这边的再去就是了。”
  近乡情更怯,更何况谢蓟生有些抵触这真相。
  陶永安:“……”行吧,当我啥都没说。
  他只不过有些羡慕阮文,又羡慕谢蓟生,能找到灵魂共鸣的革命伴侣真不容易。
  他什么时候能找到呢。
  ……
  谢蓟生打了招呼,第二天早早的就把房子过户到阮文名下。
  一万的存折给了那八旗子弟的房主。
  “我那边东西都收拾好了,钥匙给你,随时搬进去就行。”
  他得赶紧取钱,去办护照本子。
  阮文接过钥匙,“知道附近还有谁要出国吗?”
  前房主一愣,十分的警惕,“你干嘛?”
  “随便问问。”阮文笑了笑,回头让阮姑姑搬进去后再打听吧。
  反正小谢同志的积蓄都在自己这里,多买几套一点问题都没有。
  谢蓟生做事向来考虑周全,这边把锁给换了,又是找人来帮忙做了大扫除。
  他和阮文虽然踏上了去蓟州的火车,可安排的人帮着阮姑姑搬家是一点都不含糊。
  依旧是四人行。
  石磊看了眼阮文,又打量了眼罗嘉鸣,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
  谢蓟生母亲是在县医院生的孩子。
  后来下葬,也是县医院的人一手操持的。
  谢蓟生曾经来过一趟,很快就是找到了当年的医生和护士。
  曾经帮忙接生的医生如今已经是县医院的院长。
  对当年的事情倒是有印象,“……你母亲送来的时候身边的确有几个小姑娘,个头不高,瘦瘦小小的,扎着小辫子。”
  石磊拿出照片,让院长辨认,“您看是这个人吗?”
  院长眯着眼看了眼,点头,“没错,是她。”
  “那您知道我母亲当时把手表给了她吗?”
  院长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当时是小卓照看你母亲,你可以去找找她。”
  小卓是当年的护士,二十多年过去了,年轻的护士也人到中年。
  作为护士长,她正在给新进的护士做培训。
  谢蓟生倒是不着急,在外面等着。
  “你问这个干嘛?”罗嘉鸣觉得多此一举,“倒不如直接去你母亲的娘家问问,看那块手表是不是你父亲给的,这不就完事了?”
  石磊也觉得罗嘉鸣的话更有道理一些。
  谢蓟生不动如山,“先等等吧。”
  护士长培训课结束,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谢蓟生,她对这年轻人有印象。
  毕竟跟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只不过人更稳重了。
  谢蓟生寒暄之后这才问了起来,“当年我母亲来医院的时候,是不是戴了块手表?”
  卓护士长愣了下,“手表,没有,丢了。”
  她记得这事,当时产妇生完孩子快不行了,临终的时候说把手表留给孩子做个念想。
  当时的小卓护士去找那块手表,压根没找到。
  罗嘉鸣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您听岔了啊,说不定送人了呢?”
  “我听岔什么啊,我记性好着呢。你母亲说那是你父亲走之前留下来的,是个念想,将来靠着这块手表就能找到你父亲。当时和我一起照顾你母亲的还有退休了的老护士长,不信你去问她啊。”
  卓护士长脾气不见得多温和,主要是她无法忍受这般质疑。
  “我们当时认真找了一个遍,生怕不小心落在那里,可就是没找到。老护士长说,要么是产妇不小心把手表给落在了路上,要不就是被人给拿走了。”
  罗嘉鸣提出另一种可能,“说不定是生了孩子后脑子昏沉,忘了呢。”
  “罗嘉鸣!”
  谢蓟生略带怒火的声音让罗嘉鸣打了个寒颤,登时身体站得笔直敬了个礼,“是我胡说。”
  他忘了,那是谢蓟生的母亲。
  石磊轻咳了一声,他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
  祝福福的姨母说,手表是谢蓟生同志母亲送的。
  可卓护士长说,谢蓟生母亲临终前要把丈夫给的手表当信物留给儿子。
  除非谢蓟生母亲糊涂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
  不然的话只有一种可能性,有人说谎了。
  而说谎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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