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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201

手上轻吻了下,“我不是小罗,你也不是祝福福,就算是出了事,我也会保你安危,不用怕。”
  阮文闷声一句,“你之前还说,如果调查出来我有什么问题,你会铁面无私。”
  “是啊,如果你是为一己私利而犯法,我不会姑息。”
  可阮文从不是。
  她的父亲是许怀宁,母亲是许若华,即便从小离开父母,可阮文依旧继承了父母的才华与品质。
  她所做的事,哪件又是为了一己私利呢?
  谢蓟生的话让阮文忽的有些动容,“你这么一说,我怕我往后会偷懒。”反正天塌了有谢蓟生顶着,她怕自己产生依赖,这样不好。
  “偶尔偷个懒也没事。”手背上那块冻伤十分的明显,仿佛烂山楂一脚被人踩了,泛着冻伤膏的油光的丑陋。
  “那我现在想睡觉,你给我唱摇篮曲好不好?”
  阮文想起了陶永安的苦口婆心,男人是需要被满足的,他们想要被女人需要。
  所以,阮文现在需要谢蓟生唱摇篮曲,哄她睡觉。
  从齐齐哈尔一路折腾到省城,她觉得自己睡在硬卧车厢,骨头都快被颠碎了。
  “我不会……”
  “那你……”
  “你教我,我学了慢慢唱给你听。”
  阮文也不会啊。
  她是个五音不全的,五四青年节文艺汇演的时候,一贯都是跑步,听别人唱歌。
  顶多就会吼,反正吼几句“团结就是力量”也听不出什么差别。
  阮文降低要求,“那你随便吧,会唱什么就唱什么,要不给我讲故事也好。”
  谢蓟生唱起了军歌,男人的声音低沉,让脱去外套窝在被窝里的阮文觉得像松涛阵阵。
  被窝里是温暖的,这松涛声变成了带来和煦春光的春风。
  洋洋洒洒,唤醒了她的瞌睡虫。
  没多大会儿,宿舍里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谢蓟生看着露在外面的脸蛋,如画的眉眼舒展,仿佛做了什么美梦。
  他心情也舒展了几分,手指捏了捏阮文的脸颊。
  这人原本就瘦,来读书后没事就跟陶永安去改善伙食,却因为忙也没能吃胖。
  这次出门,大概吃的还不错,脸颊上竟然有了点肉。
  大概是感觉到不舒服,沉睡中的人嘟了嘟嘴,抓住那碍事的手往脑袋下一放,也不管硌不硌得慌,又睡了过去。
  谢蓟生这下是自找苦吃,原本还打算坐下的人只能在这里站着,怕自己挣扎开会把阮文吵醒。
  ……
  韩建国没想到会看到谢蓟生,他眼尖。
  “谢队你胳膊怎么了?”
  “没什么。”
  始作俑者——阮文有些不好意思,她哪知道自己怎么就抽风的抓着谢蓟生的胳膊睡了好几个小时。
  结果愣是把人胳膊枕得发麻,到现在都没好过来。
  阮文并不知道,谢蓟生的胳膊早就好了。
  只不过瞧着她心虚的模样有意思,忍不住逗弄一下。
  阮文性格温和,但面对他时却一向大胆,甚至有几分_0_huo_0_la。
  如今这般害羞,倒是少见的很。
  谢蓟生又趁热打铁打趣她,“都是自家人,和老元他们没什么区别。”
  “谁不好意思了?”阮文瞪了一眼,不过还是帮着谢蓟生捏了捏胳膊,“要不回头去看看医生?”
  韩建国怎么听都觉得不太对劲,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谢队你胳膊真没事?”
  “没事,就是被压了一会儿。”
  之前去当饲养员的韩建国不仅吃过猪肉有段时间还天天见猪跑!
  “那没事,往后多压压就习惯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嘛,他要是有个媳妇跟阮文似的这么漂亮,他这条胳膊被压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阮文听到这话狠狠瞪了一眼,“谢蓟生!”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小谢同志看着那气鼓鼓的一张脸蛋,“是我说错话了,不是阮文压的,我自己不小心。”
  韩建国憨厚一笑,“那也太不小心了。”
  阮文:“……”她怎么不知道,小谢同志还会这么耍流氓!
  “你再说一句,就甭想……”
  要挟的话到了嘴边,阮文又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甭想什么?
  韩建国竖着耳朵听。
  “甭想去我家过年!”阮文气哼哼地找出了下半句。
  娇俏的脸蛋上染了一层胭脂色,谢蓟生轻笑了下,“不说了,别生气了。”
  韩建国看着轻声道歉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恍惚。
  其实他不是谢蓟生手下的兵,只不过去年打仗的时候见过几次。
  护厂队的其他几个人,也没有谢蓟生的部下。
  毕竟侦察兵和他们这些普通兵又不一样,不愁前途。
  但是当谢蓟生自报家门,打电话找到他希望能来这边“帮忙”时,韩建国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
  和护厂队的其他几个兄弟聊过,都知道这位前侦察营营长是个不苟言笑的。
  如今瞧着那紧绷的面颊和缓,韩建国忽的想起了他们政委之前说过的话,“百炼成钢绕指柔。”
  这话,用来形容谢蓟生可真是再合适不过。
  ……
  阮文回来后的第二天才去了厂子。
  彼时陶永晴正在跟陈厂长汇报工作,阮文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才说上话。
  陈香云喝了一大口水,“香港那边的订单越来越多,我之前跟其他研究所那边联系,有的两班倒有的三班倒,产量都提了上来,就是各地发货又得重新调配,而且现在各省的省城也都铺开了货,虽然进货量还小,但也不能不给进。”
  “那是,本来就是为了咱们女同志服务的,只不过咱们还得讲盈利,所以只能一边科普一边做生意。陶永晴这段时间做的怎么样?”
  阮文对陶永晴还是寄予希望的,她不可能指望陈主任一直挑大梁,这个世界终究得是年轻人扛起。
  陶永晴身份特殊,要是能担起重担,让她对陶永安也有了交代。
  “脾气有点冷清,不过胜在虚心,不懂就问,有时候处理起来还有些毛躁,好在还没出过什么乱子。再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就好,等过几天我回来,和她一起回首都过年,主任您打算怎么过?”
  “我怎么过不是个过法?你还要出去?”陈香云有些诧异,“这都过了小年了,怎么还往外跑?”
  “去一趟杭州,那边还有我祖父的一点私产,我一直没空去处理,这次小谢给我联系好了人,我去那边办理一下手续。”
  “那等年后再去也不迟啊,顺带着还能带着你姑姑一块回去。”
  这么急匆匆的,还要回首都过年,时间上太赶了。
  阮文苦笑,“我姑怕是不想回去。”
  和杭州城的离别记忆充斥着杀戮,阮姑姑心底是抗拒的,不然早前就回去了。
  杭州是她出生的地方,可故乡只适合在记忆中。
  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阮文也不勉强,等什么时候阮姑姑想开了,再带着人回去也不迟。
  “年后我可能还要去一趟香港那边,怕是到时候没时间,趁着这会儿还有点时间,先去杭州一趟。”
  陈香云一愣,“去香港?是那边的订单有什么问题?”
  她最近一直在处理着,没看出什么毛病来。
  “没有,我就是想把整个香港地区的卫生巾市场拿下。”
  虽然那不过是弹丸之地,但是消费量比目前的国内市场还要大。
  而且能通过香港辐射东南亚。
  陈香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她没想到太好的主意,“你有什么打算?”
  “有一点,本来是想着给咱们的产品找个代言人,不过又不是特别合适。”其实女排代言的话,更应该选择卫生棉条,而不是卫生巾。
  另一方面,阮文又觉得这种代言似乎不那么合适。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广告投放在外面合适,目前最合适的莫过于香港那边。
  阮文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陈香云思忖一二,“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要在国内做宣传的确困难,不过你要是打广告的话,是不是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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