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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442

月子期间还是要稍微清淡些,但也不能没有味道。”
  香梅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记了下来。
  “这个小炒腊肉挺不错的,不过辣椒放的有点点早,所以有点太软了。个人口味不同,最根本的还是在主顾需求的基础上稍加改善,既能够保证营养又能满足口腹之欲。”
  香梅连连点头,“阮文你真的好厉害,懂得好多。”
  “我是毛病多。”挑嘴偏生自己又做不来,好在家里有个厨师。
  下午的时候,阮文放香梅半天假,她刚回来没打算去上班,打算在家里和女儿培养感情,顺带着写点东西。
  阮文又拖稿了。
  虽说赫尔斯早已经习惯,但是出版社那边还是一再催促。
  一个成功的侦探小说家,必须拥有笔耕不辍的优良品质。
  说得容易,可阮文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
  大概是想什么来什么,下午的时候,赫尔斯打来了电话。
  “你在家?”
  阮文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斯拉夫人那无限的感慨,她不免有几分心虚,“忙完了肯定要回来嘛,不然家不就成了酒店。”
  与阮文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人什么性格,赫尔斯正要嘲讽一句,忽的听到阮文笑了起来,“我有灵感了,下次咱们就来个酒店连环凶杀案好了,嗯,茱莉亚在海滨酒店度假的时候,发生了一连串的凶杀案,凶手却被警方锁定为是茱莉亚本人,一个暴躁的警长,一个形迹可疑的单身女性,你觉得这个主题怎么样?”
  赫尔斯一时间沉默,“酒店凶杀案并不稀奇。”
  “我知道,我们有句话叫旧瓶装新酒,知道吧?”
  其实侦探小说不就那些梗吗?
  爱恨情仇钱与权。
  如何在这些老套的故事上披上一层鲜丽的外衣,这才是侦探小说家们的工作重点。
  “对了,你给我打电话,不是只为了跟我催稿吧?”
  “那倒不是。”赫尔斯是有好消息要跟阮文说,“有没有兴趣做个广告?”
  “广告,什么广告?”
  阮文有些没反应过来。
  “在电影中插入广告,有个导演想要拍摄一部家庭喜剧片,里面有小孩子,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赞助一些纸尿裤什么的。”
  阮文自然是想过这个问题,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她的消毒柜就是插播在了香港电影中。
  可这个算盘打得不怎么样,主要是现在大家不玩找茬游戏,没几个人会翻来覆去的看电影,然后指出电影里出现不到两秒钟的那个陌生玩意叫消毒柜。
  事实上,这个电影植入广告效果相当糟糕,还不如直接拍摄宣传广告呢。
  消毒柜之所以在香港有些销路,那是因为程先生使了点手段,强行打开了这个市场大门。
  但赫尔斯既然敢提议,定然是有把握的。
  “这是一个电视剧集制作,和电影不一样,不如试试看?”
  阮文其实有些迟疑,“你现在不在美国?”
  纽约时间,如今可是凌晨三点钟,赫尔斯虽然不是养生派的老干部姿态,但也不会这么折腾自己。
  所以……
  “这不是美剧?”
  “我现在在伦敦。”
  英剧?
  阮文笑了,“那边天气如何?”
  “糟糕透了,和他们的食物一样。”
  阮文的笑声大了几分,这似乎惊着了一旁的谢元元小朋友,小姑娘挥了挥手,阮文拿拨浪鼓逗弄她。
  “那我还需要投钱吗?”
  “如果你想要投资的话,那更好不过。”
  赫尔斯听到了有规律的敲击声,这是打击乐器吗?
  但声音钝得很,和他之前在歌剧院听到的大为不同。
  但的确是乐器,因为很有节奏感。
  “多少?”
  阮文看着眼睛随拨浪鼓来回转动的女儿,心情相当不错。
  原来逗孩子玩还挺简单的嘛。
  赫尔斯的回应十分僵硬,他学了中文很久却依旧不怎么流利,“当然是韩信点兵。”
  “你的中文进步蛮快的嘛。”阮文想了想,“我账户里还有多少钱?”
  阮文有一部分钱一直都在海外,《茱莉亚小姐》也是霸榜的畅销书,再加上卖出了影视版权,给她小挣了一笔。
  早前周建明回来时,带回了一张卡。后来的一些收入,可以说是阮文的海外资产,她全都交付给了赫尔斯打理。
  阮文没心思理财,就那么一直存放着,具体有多少钱,她还真不知道。
  “现在差不多两百万美元。”
  两百万啊。
  她还真是个小富婆。
  阮文想了想,“那给你一百万去投资电视剧,另外一百万你帮我在证券公司弄个账户吧。”
  赫尔斯眼皮猛地一跳,“你想要做证券?”
  “有这个打算,美国人的钱不赚白不赚嘛。”
  当然能不能赚到钱阮文也说不好,先开户再说。
  等她晚上有时间好好思考下当前美国局势,争取能回忆出什么,说不定就能扶摇直上九万里呢?
  赫尔斯也没再反驳,这一切如他所愿
  阮文同意了他的提议,甚至也拿出一百万来做投资。
  她那么的信赖自己,都没再过问什么。
  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
  他也不该多问才是。
  “好,我过些天来办理这件事。”
  “不着急。”
  赫尔斯又听到了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在学乐器吗?”
  阮文有些懵,“没有啊。”
  她唱歌能把人唱死,哪敢啊。
  虽说怀孕的时候还特意听音乐进行胎教,但大部分时间阮文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谢元元小朋友有没有听进去。
  直到目光落在手上的拨浪鼓上时,阮文这才反应过来。
  “哦,你说的是拨浪鼓呀。”阮文举起拨浪鼓到话筒边,摇了几下。
  那有节奏的敲击声让赫尔斯闭上眼睛,宛如在歌剧院里观看歌剧表演。
  以至于当他听到阮文问他“需要这个乐器吗”时,明明听到对方语气中那微微的讥诮,赫尔斯还是应了下来。
  “那你给我寄到……洛杉矶那边的公寓就好。”
  阮文看着挂断的电话多少有点懵,这人怎么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起了拨浪鼓?
  返老还童了?
  不过这小玩意也不值几个钱,阮文打算给赫尔斯邮寄一箱过去,各种大小包君满意。
  看着朝自己伸小手手的女儿,阮文笑了起来,“音乐无国界,对不对?”
  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穷人还是富人,音乐总能触动人心底那根最敏感的弦。
  ……
  谢蓟生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家属区大院里飘散着饭菜的香味,他开门进去就看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阮文和女儿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在那里喝牛奶。
  阮文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可算回来了,要是明天才回来,估摸着就只能看到我们娘俩饿死在家里了。”
  谢蓟生被她这话逗得哭笑不得,放下手里的书换衣服,“香梅呢,怎么没让她给你做点吃的?”
  “我给她放假了,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呀?”阮文语气里有点怨念。
  下午写了两个多小时,阮文觉得自己有点累,哄着女儿睡了一觉,这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黑透了,结果谢蓟生还没回来。
  阮文觉得饿得慌,给女儿冲奶粉的时候也给自己弄了一杯。
  然而喝奶粉不顶饱呀!
  小姑娘对热量需求没那么高,牛奶可以满足她的需求。
  可阮文不是小女娃,喝牛奶还是饿。
  谢蓟生已经系上了围裙,“那怎么没出去食堂吃点东西?”
  为了装可怜呀!
  阮文抱着女儿过去,在谢蓟生脸上亲了一口,“小谢爸爸往后就不会回来的这么晚了,对不对?”
  谢蓟生十分的歉意,“我应该让人过来跟你说一声的。”
  他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点事儿,遇到了个公交车上抢人东西,谢蓟生路见不平去帮忙,后来又把人弄到了公安局。
  这么一折腾,耽误了不少时间。
  “那原谅你了,下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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