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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650


  然而回答她的是沉沉的呼吸声,谢蓟生早已陷入沉睡。
  ……
  阮文是被看醒的。
  有那么一个人注视着,她还能睡得着才奇怪。
  “身体舒服点了吗?”
  “没有,心里很不舒服。”阮文直直地看着他,“谢蓟生,你这样做我很不开心。”
  谢蓟生十分的坦诚,“我向你道歉。”
  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阮文想要的可不是这句道歉。
  她要的是真相!
  谢蓟生没事。
  如果真有什么事,石家这边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阮文之前当局者迷,如今却再清醒不过。
  谢蓟生没事,但借着这个机会,设了一个局。
  只是他想要瓮中捉鳖,那这个鳖又是谁呢?
  阮文还没能想明白。
  她看着谢蓟生,原本还带着几分疲惫的人休息过后还带着微微的倦怠,眼睛上留下不少的红血丝。
  “不能跟我说,对吗?”
  “不是。”谢蓟生抓住她的肩膀,“不是不能跟你说。”
  “那是为什么?”阮文好奇,“既然你可以说,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因为这事还牵扯到我吗?”
  她一向安分做生意,从来不会偷税漏税,也不会想着走.私搞特殊,唯一出格的事情也就高……
  “是克格勃?”
  因为高山的事情?
  高山带来了pvc管的实验数据,不过想要制作出生产线,那还需要时间。
  从美国回来后,陶永安就带着整个研发室投入到pvc管生产线的研发之中,可真要是高山出事,那也不应该是在上海啊。
  该是在省城才对。
  那个俄罗斯族的青年,一直都待在省城。
  不是高山那又会是谁?克格勃这么闲得蛋疼,来找他们麻烦吗?
  阮文愣了一下,忽的想起了另一件事,她其实跟另一个克格勃有实质性的接触。
  盖伊·布兰特。
  “是他吗?”
  谢蓟生点了点头。
  这次事情发生的突然,要不是谢蓟生离开前刚巧遇到了两个行踪鬼祟的英国人,也不会在上海滞留这些天。
  “布兰特被抓住了?”
  “那倒没有。”谢蓟生低声叹了口气,“是有安插在那边的特工提供线报,运往西伯利亚的那些货被烧了。”
  阮文忽的想起来之前看到的新闻,“当时报纸上……”
  “国内报道了这件事,但也没提太多。”谢蓟生看了眼阮文,“但那辆列车上的货被怀疑了来路。”
  布兰特处理的很是干净,并没有把他自己牵扯进去。
  可那批货到底是哪里来的?总有那么几个细心的人在做事。
  只不过这些人,刚巧是要把阮文揪出来而已。
  “这批货我特意处理过的,还特意换上了其他包装。”
  “我知道。”谢蓟生看着阮文,“可是有件事你忘了。”
  换了外包装,甚至内包装上的商标logo也都给抹去了,但原材料的材质是抹不去的。
  只需要追踪原材料,就能缩小调查的范围。
  阮文很注意了不假,可还是百密一疏。
  而这一点,就足以要命。
  “那两个英国特工来这里,倒不是为了要你的命,只不过是想顺藤摸瓜,找到潜伏在他们内部的人,尽管盖伊·布兰特洗脱了嫌疑,但怀疑他的人依旧在。”
  若是谢蓟生不着急赶回省城,最终选择坐火车离开,那他注定没办法在机场遇到这两个英国人。
  偏巧,就那么遇上了。
  而这两个英国人,又觉得中国人不会英语,所以讨论的时候一点没遮掩的意思。
  他们谈论的内容刚巧被谢蓟生听到。
  谢蓟生不得不推迟了自己回家的计划,留在上海把这两个肉中刺给去掉。
  “那你受伤……”
  “给了他们一点线索,让他们怀疑到我头上,然后又请了个狙击手,狙击手暴露了自己,这两个人着急,想要拿我当人质。”
  顺理成章的,谢蓟生受了点伤拿下这两人。
  这就是他的瓮中捉鳖。
  阮文傻眼了。
  她一开始以为是有人对谢蓟生不利,哪曾想竟然和自己有关。
  那她之前,岂不是真的在无理取闹?
  谢蓟生看着阮文那变幻的神色,帮她捋了下头发,“一死一伤,我想要从这个受伤的特工这里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知情人。”
  但这个计划落空了。
  那个受伤的特工死了。
  谢蓟生没办法,只能联系盖伊·布兰特,让他去想办法,毕竟他那边更危险。
  “那你住院……”
  谢蓟生莞尔,“傻姑娘,到底是死了个外国人,不怕英国大使馆来找麻烦吗?我这如今‘重伤’,他们便是想要找麻烦,也得掂量下自己占理不占理不是?”
  “真的没事?”
  阮文闻到了药膏的味道,“蹭破了点油皮而已,没关系的。”谢蓟生将她揽在怀里,“是我不好,之前应该先跟你说清楚才是。”
  这道歉让阮文心头五味陈杂,归根结底还是当初她和盖伊·布兰特的交易,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何至于会有今天这麻烦?
  该道歉的是自己才是。
  “跟你说个好消息。”谢蓟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把那两个人的照片给盖伊·布兰特发了过去,他说过些时间,会把最新的研究资料给我送过来。”
  阮文连忙从下面钻出来,仰头看着谢蓟生,“你怎么还跟他交易了?”
  “正当交易,不用怕。”谢蓟生揉了揉这脑袋,“是不是吓着了?”
  “才没有,你要没了正好,我去找小年轻,要多少有多少。”阮文有些赌气地说,“到时候成天给你戴绿帽子,你在地底下气得要死却拿我没办法。”
  谢蓟生听到这话不由莞尔。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还说没笑什么。”阮文下狠劲捏了捏他的腰,男人没什么赘肉,抓都不好抓。
  “好好好我错了,不该笑你有贼心没贼胆。”谢蓟生轻笑出声。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不至于生气,只要阮文开心的活着,那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这是一件单人病房,病房里的床不够宽,两人闹腾起来,阮文往后一躲,躲了个空。
  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虽然这病床不算高,但砰的一声响,也把谢蓟生吓着了。
  连忙把人给捞了上来。
  阮文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我摔死你就高兴了是吧?这样就能找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了对不对?”
  人瘦了有一点坏处,摔得时候没有厚厚的脂肪垫着,很容易就磕破皮。
  比如阮文,胳膊和膝盖都破了皮。
  再加上本来就感冒,如今哑着嗓子那叫一万个委屈。
  再加上护士过来帮忙处理时又说了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从床上摔下来呢?”
  阮文觉得自己更委屈了,没有谢蓟生胡闹,她至于这么倒霉吗?
  “你去忙吧,我来给她处理。”
  护士看了眼谢蓟生,“那可不行,你这胳膊也不能乱动。”
  “没事,我右手没问题。”
  瞧着谢蓟生坚持,护士放下东西走人。
  阮文坐在病床上,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忍不住嘟囔了句,“还不是因为你们医院床小?”
  但凡这床跟她家的那张大床似的,她都能在上面打滚好吗?
  “是他们的问题,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谢蓟生帮着阮文处理那两处擦伤。
  “酒精有点疼,你要不咬着我的手?”
  “不要。”阮文扭过头去,看着窗外浓浓夏绿,“谢蓟生,我要是把生意做到苏联去,有什么影响吗?”
  虽然当时看到的那张报纸没有配图,虽然不曾在现场。
  可阮文能够想象得到,多少人会因为那列车事故而用不上卫生巾。
  她们并非自己的同胞,甚至于苏联老大哥也做了很多不地道的事情,抢占土地,屠戮她的同胞。
  可阮文还是想要极力促成这笔生意。
  “我想跟他们谈个生意,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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