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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本文女配的我苟赢了-分卷阅读87

。”虎子抬手指了一个方向,“楚姐姐到那里会看见一个缓坡,陆哥哥就在坡旁的树下。”
  “好的我知道了。”楚窈点了点头,又顺口嘱咐道,“走吧,把你送回房间去,小孩子就不要跟着我去了。”
  “陆哥哥也是这样交代我的。”虎子点了点头,小声地再次为陆泛分辩了一句,“他只想要你去。”
  *
  月光皎洁,一路上遍是银辉,夜风在灌木草甸间拂过,仿佛在奏一首低沉的小夜曲。
  空气中满是微湿的草木清香,楚窈原本一直如同紧绷着某根弦的大脑渐渐松弛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月色、微风、草木、流水,这实在是一个很典型的夏夜——能给人的感官带了松快体验的美好夏夜。
  这一口气仿佛吐尽了连日来的压抑疲惫,楚窈心下微松,忍不住露出个笑容来,忽然便有些期待起陆泛在何处等着她了。
  沿着河流走至缓坡处,楚窈站在坡顶,遥遥便看到了虎子所说的那排树。
  她抬步朝那边走去,越往里走、却越发现此处地势有些奇特,似乎是……河流低洼处的草甸区?
  大片淡白的芦苇随风轻摇,一轮圆月自河流对岸升起。
  山河阔大、星月万古。
  楚窈难以想象在这样一个小地方中却有着如此景观,仿佛只是转了一个弯、便进入了新的世界——抬手便能触到月亮。
  “那日你曾送我一轮手捧的月亮,今日便还给你一场更盛大的月色。”陆泛不知何时从芦花间拨苇而出,站在她身旁含笑道。
  “那你可是亏大了!”楚窈怔了片刻,弯起了眼眸,回头同他玩笑道,“今晚的月亮分明更圆更亮!”
  陆泛被她逗笑,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与你之间,哪里有什么损亏之说”
  “日后还有更为皎洁的月色可以一同去观赏。”陆泛上前两步牵起她的手,与之指节相扣,眉眼间亦似笼了月色的温柔,“这山河各地,多的是未曾见过的景致。”
  他拉着楚窈越过微湿的草甸,拨开芦花偏头笑道:“你看。”
  楚窈循着芦苇丛中的缝隙看去,一眼之下却怔在了原地——这是……萤火虫?
  淡白浅黄的芦花缓缓亮起绿色的光点来,那点萤火色忽闪忽现、点亮在不同的芦杆之上。
  粼粼水色闪过,有微风吹起河流间的月色,芦花便随之奏响乐曲。风声和着草木声,仿佛夏夜里属于自然的指挥乐,芦苇丛中的萤火虫忽然随之飞动起来,点点碎光扬起。
  起初只是微光,后来某处芦苇间忽然便亮了起来,仿佛自水面上掀起一片淡绿微黄的灯火来。那片灯火凝聚了片刻便散开、又如漫天星子迸裂、洒向各处来。
  楚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这些夏夜里的小精灵们——这点无数小孩子童年时的向往、童话照入现实的微光。
  陆泛无声一笑,同样安静地看着她。
  月明星稀,河畔间却是萤火璀璨。


第67章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自从一同赏过飞满萤火虫那夜之后, 楚窈和陆泛又接连加了好几夜的班。半月后,颍州总体步入正轨,形式不断转好。
  方建章连同几个跳得比较高的地方官都被绑了押送到京城问罪去了, 朝廷尚且未派遣新的官员过来——其实估摸着也没空派遣新的官员过来。
  楚窈接到京中传来的消息, 朝歌的局势现在甚至称得上是混乱。自从后元帝铁了心要帮三皇子遮掩下颍州一事后,他对于皇储的态度已是不言而喻。
  此举引起了其余皇子及其所在利益集团、甚至是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官员们极大不满, 沸沸扬扬闹了十余天之后——不知道是哪个心狠手黑、又颇有手段的皇子, 当机立断让后元帝“病倒了”。
  倒不是直接要了后元帝的命,在如今这个一切矛盾还未摊开在明面上的时候,后元帝实在是不适合就这么一死了当。而是让他卧床不起、没办法再做一些偏心的决策、继续壮大三皇子一党的势力。
  其实在楚窈刚收到后元帝‘病得更重’的消息时候,第一个怀疑的是顾行渊——没办法,这种暗地里下黑手、又维持着表面平衡的风格实在是太顾行渊了。
  但是还没等她继续了解更多消息,反倒是顾行渊的书信随着凤初芒的问候信一起到来了。
  楚窈含着笑意打开凤初芒的书信时,里面忽然又掉出一封信。那信未曾单独装进信封,是真真切切地贴着着凤初芒的信过来的。
  凤初芒的信是近日里她在西北的见闻, 信尾惯常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楚窈看过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提笔回了信,这才打开顾行渊的信。
  开篇即是:“近日朝歌城中极不安分,不知楚姑娘是否又怀疑到了顾某头上……”
  楚窈:“……”
  说得没错呢,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那顾某可真是要叫一声冤屈。父皇生病了, 怎么也能怪到我头上来呢?近日里我可是和小留儿在陇州……”
  楚窈跳过那些罗里吧嗦的疑似秀恩爱的段落——先前他未曾和凤初芒在一起时,楚窈和他单线联系时总要出示一些能够佐证与凤初芒关系好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_0_ci_0_ji到他了, 以至于如今他每次和楚窈联系都要逼逼赖赖一番。
  只能说不愧是古早言情文的男主角,谁的醋都要吃——连女主角的小姐妹都不放过。
  楚窈深沉地叹了一口气, 颇觉心累。但是下一刻,顾行渊所写的内容又叫她不自觉凝起了眉。
  “父皇养尊处优如此多年,怎么会倒在了这一桩小病之上?楚姑娘不妨猜一猜——是我哪位好皇兄给父皇喂了毒?喂的又是哪种毒?”
  “——哦, 我那位没脑子的三皇兄就不必猜了。父皇醒着他还能蹦跶,父皇这一睡……呵。”
  楚窈搁下信,皱眉望向窗外。她先前就曾想过,后元帝这一病,病得有些过于蹊跷,顾行渊的话倒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楚窈的目光划到信尾,看到顾行渊似乎不大满意、又不得不这么写道:“虽然我不想掺合进来,但看在小留儿的面子上,还是问你一句——我们马上就要回朝歌了,你还需要消息传递吗?”
  回朝歌啊……楚窈半托着腮看向枝头树叶来,抬头之际恰有一阵风吹来,枝头的叶子便落了几片下来。
  南方自然植被多是常绿树种,不如北方一般,逢秋便由绿转向了微黄——以至于在楚窈未曾反应过来之时,秋天便已到来。
  她也确实该回去了,颍州基本算是安定下来。楚老爹已经来了好几封书信催她回去,便是楚霁亦是递了信,叶纤灵更是不必说,每封信中皆是写了好几张的内容。
  这种被人牵挂着的感觉啊……
  楚窈不由得露出点笑意来,将凤初芒的信纸压平整收好,而后有些嫌弃地拎起顾行渊的书信看了几眼,这才勉为其难地随着凤初芒的信一同收了起来。
  陆泛仍在外面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楚窈看着他,总忍不住感慨他真是思虑周全又耐心极好,他并不追求事事亲历亲为、而是重在考查挖掘可用之人,将他们放在合适的位置。
  朝歌未曾派遣接替的官员过来,楚窈不清楚其中是不是也有着陆泛的手笔——他在无声地收拢颍州。
  之前在定州和沂州时说不定也是如此。
  前些天稍微闲下来时,楚窈曾经笑着问过陆泛:“处理军营中事务,和收拾地方上的烂摊子,哪个更难办一点?”
  陆泛当时撑着头,烛火下的眉眼显得有些困倦,听得楚窈这般问便有些无奈地道:“若是我说,都很难办呢?”
  楚窈便笑出声来,凑上前去亲他了一口:“辛苦啦~”
  她还未退去便被陆泛捉住,两人玩闹了一会儿,陆泛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搁在她肩窝中笑道:“窈窈要是很好奇的话,我教教你好不好?”
  “好啊。”楚窈点了点头,在家中时楚老爹教楚霁会将她也拎出去一同学,楚窈倒也不算个全然的外行。
  只是相比于楚老爹是站在一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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