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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30

里面?好哇,爷在你们这儿挨了揍,你们竟然还敢包庇?!给爷撒手!”
  龟公打死也不肯松手,许安泽气狠了,十指抠着他手背逼他松开,而后一脚将人踹翻。
  许安泽蹬蹬跑上楼,想也不想,直接踹开了雅间。
  门砰的撞开,露出门后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许安泽呆了一呆。
  雅间里,许蕴灵背手而立,她换下了霓裳羽衣,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对上许安泽瞬间呆滞的面庞,她俏皮地歪了歪头,然后从容不迫地朝他挥挥手,笑说:“许安泽,你好啊。”
  许安泽一时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许蕴灵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等不及他细想,许安泽便被许蕴灵一声感叹拉回了神思。
  “许安泽,谁把你打成猪头啦?”许蕴灵啧啧可怜地看着他,似嘲非嘲道,“谁下手这么狠啊,要不是咱们同出一个血脉,我都认不出来你原来是我爹的儿子。”
  “噗嗤。”许蕴灵说话实在不客气,许安泽身后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也不怪有人会笑。确实许安泽现在的脸丑的不堪入目。
  他一头头发凌乱无序,左眼四周连带眉骨高高肿起,只露出眼睛一道狭小的缝隙。另一只右眼也不逞多让,眼角一大块乌青,皮下渗出紫色的印迹。鼻梁上有皮肤蹭破,鼻血也擦得不干净。两边颧骨高高耸起,一张嘴凸了出来,配上他凶恶的表情,样子可怜又可怖。
  笑声直接_0_ci_0_ji到了许安泽,他咬牙切齿道:“许!蕴!灵!”
  “做什么?”许蕴灵眨了眨眼睛,有种天真的娇憨,“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用提醒我。倒是你,许安泽,你在烟花之地还和人动手,回去少不得一顿打吧。”
  许安泽气得声音像风箱一样,呼啦呼啦直喘。
  许蕴灵不为所动,左看看右看看,深感遗憾地说:“上一回爹没打断你的腿,这一回,你的腿怕是保不住了。”
  “噗!”许安泽后面跟着他来的狐朋狗友又笑出了声。
  他们清楚许安泽挨揍的始末,可听本人说,和听别人说的感觉不一样。尤其面前的小姑娘,明明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但讲话老气横秋似的,实在好笑。
  许安泽却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混沌的大脑破天荒的清明了一回。他上一次因为许蕴灵挨打,而这一次她和他同时出现在这里。
  许安泽智商上线,指着许蕴灵恶狠狠地问:“许蕴灵,今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你?!”
  “什么是我?”许蕴灵一脸莫名,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你个_0_jian_0_ren!”许安泽手指都在哆嗦,“你还装傻!晚上揍我的人是不是你?!我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销金窟,你一定是打了我逃不出了所以藏在这里。”
  许蕴灵终于皱起眉,不悦道:“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许安泽啐了声,“我的脸就是证据!”
  许蕴灵可怜地看他,像是他被打傻了脑袋一样:“许安泽,如果你的脸是证据,那么今日在销金窟里的任何人都可能是打你的凶手。”
  “放屁!”许安泽盯着许蕴灵不罢休,“分明是你动的手,不然你解释解释,为何你会出现在销金窟?同我有仇的也只有你,除了你还会有谁?”
  许蕴灵余光瞥到下方上来的一群人,往前跨了一步,痛心疾首道:“我来销金窟是因为你是爹爹唯一的儿子。爹爹对你寄予厚望,而你却沉迷酒色不知悔改。我试图来劝你回头,你却空口白牙诬赖我。安泽,我对你很失望。”
  许安泽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他的脸还疼着,下黑手的人就在他面前却咬死不承认,还一副为他好的模样。他心里的火快拱出来了。
  “许蕴灵你看我不抽死你!”许安泽火冒三丈,抬手就要一掌下去。
  许蕴灵一惊,惧怕地闭上眼。
  然而下一瞬,许安泽的手让人从后面抓住了。他挣了几下挣不开,转头狠狠地瞪过去:“给爷放——”
  最后的开字颤颤巍巍,许安泽扭头看到他爹黑沉的脸,嚣张的气焰顿时偃旗息鼓。
  许康辉一来,四周所有人,包括看热闹的狐朋狗友不约而同缩起了脖子。
  许安泽紧张地咽了声口水,战战兢兢地喊他:“爹。”
  许康辉拎着他冷笑:“谁是你爹,你才是我爹。”
  许安泽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敢吱声。
  许康辉看见他这幅不争气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天知道他接到消息,儿子和女儿一起跑来花柳巷的时候有多愤怒。原本以为女儿也在胡闹,可他听了方才的一番话,才知道蕴灵是为了这个儿子才来的花柳巷。而他的儿子,竟然不知好歹,要打自己的亲姐姐。
  许康辉怒不可遏,“像个男子汉就给我把头抬起来!”
  许安泽哭丧着抬起头,许康辉一看到,眉头一跳,意外儿子的脸竟然有些惨不忍睹。
  许康辉一时沉默,许安泽以为他爹心软了,此时不告状更待何时,于是抓紧机会赶紧哭诉:“爹,你看我被许蕴灵打得,儿子好疼啊。”
  许康辉一愣,下意识地往许蕴灵看过来。
  许蕴灵心里早有了准备,对上许康辉的目光,镇定地说:“爹,不是_0_wo_0_gan的。安泽比我高,比我壮,我哪里有力气打到他。”
  许康辉觉得也是。
  许蕴灵身材单薄,力气小,又细胳膊细腿的,和高高壮壮的许安泽比起来,确实不可能将许安泽打得毫无反手之力。
  “您别信她。”许安泽急了,“她给我套进了麻袋,我酒喝多了,一时不查,所以中了招。”
  许康辉敏感地抓住了一个字眼,用力闻了闻,许安泽身上酒味重的快将人熏倒了。他眯起了眼睛:“许安泽,你喝了多少酒?”
  军中将士饮酒有要求,不可以喝得酩酊大醉,以防延误军情。许康辉身为军人,一直严格遵行军纪军令,哪里想到自己养出来的儿子,几乎坏了每条规矩。
  许安泽又缩了缩脖子,他还记得他逃出军营,挨的他爹的那顿打呢。
  不过许安泽不说,一边的许蕴灵瞅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爹,安泽太不像话了,喝了酒不说,而且还跟别人起争执。他被打成这样,恐怕是同人为了一位女子争风吃醋,得罪了人家,所以被人报复了。”
  许蕴灵方才粗略过了一遍原小说中许安泽的事迹。虽然她的出现导致了男女主感情线的偏离,但一些配角,以及部分事件还在按原轨道进行。
  小说里,就有许安泽为了花柳巷的一位女子和别人逞凶斗恶,将对方一条腿打断了的事情。许安泽闯了祸不敢同许康辉讲,又怕对方上门告状,于是将这件事告诉了苏氏。苏氏花了很多钱,同时威逼利诱,迫使受害者答应不再追求,这才作罢。
  那位女子是许安泽的红粉知己,两人的关系从许安泽进来销金窟的第一天起便没有断过。许安泽今日找的,估计就是那位。
  许蕴灵看向许安泽,果不其然,他右眼的目光开始躲闪起来,面上紧张又不自然。
  她猜对了。
  而另一边,许康辉听到这件事,转头去看儿子的反应,却见他心虚着不敢同自己对视。他心里咯噔一下,同时肯定,许蕴灵讲的是真的。
  许康辉出离愤怒了。
  唯一的儿子当逃兵,逛妓院,酗酒,斗殴。凡事每一条需要严格遵守的军中纪律,他全犯了个遍!
  别人家的儿子个个出类拔萃,他每每听到同僚提起谁谁儿子干了什么满意的差事,他心里羡慕的快犯酸水了。可一旦轮到自己,除了摇头叹气还是摇头叹气。
  儿子不争气,他一个总督感觉在下属面前快抬不起头了!
  现在又让他抓了个正着。
  他大半生洁身自好,从未接触过老鸨等三教九流人士,可唯一的儿子竟然会沉迷于此。
  许康辉生气时不会暴跳如雷,但往往引而不发的怒意更加令人发怵。
  众人仿佛泰山压顶,一时间人人放轻了呼吸。
  “陈副将。”许康辉沉了声音,喊上自己的副将,吩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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